花蕊實在是氣不過,大聲說道:“別管他是林長天還是林短天,他想拆了我們的家,我們就和他拚了,我就不信這個世上還沒有公理了!”

花蕊自小在這裏生活,對一草一木都有感情,住的好好的,哪裏願意突然搬走。

更何況狗,日,的開發商給的錢太低了,和明搶也沒什麽分別。

孫豔說道:“蕊蕊你是還是學生,不懂這個世界真正的規則,有權有勢的人還真不是公理能管得住的。就像是那個林長天,他喪盡天良的事情做的多了。別的不說,上次他開發的那個什麽西湖別院項目,有幾戶人家不願意搬的,當天晚上離奇就失火了。幾家房子全燒了,還燒死幾個人,明眼人都知道和他有關係,但誰又能拿他怎麽樣?最後還不是抓了一個替死鬼頂罪,然後拆了房子,事情就那麽了了。我們小老百姓,沒權沒勢的,想和那樣的大富豪,大老板鬥,難啊。”

花蕊沉默了,花寧說道:“這件事情真的很難,但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的,不管怎麽樣,我是不會低價把我的房子給賣了。這裏是我的家,是我的心血,他們除非把我殺了,否則別想用那麽低的價錢就把我的家給搶去。真要把我逼急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花寧雖然年紀一大把,卻還有著一股子火氣,遇到事情絕對不會犯慫了,更別提有人想搶他家的事情。

花蕊握緊小拳頭,“我支持爺爺你。”

孫豔看著花寧爺孫兩,“要是我那口子還在就好了,家裏有個男人真好。”

邊說著,孫豔邊掃了劉芒一眼,看的劉芒心驚肉跳的,這個女人該不會是盯上自己了吧。

清了清嗓子,劉芒開口了,“蕊蕊,花爺爺,還有那個孫豔姐,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了,凡事有我呢,他們要是再派人來鬧事,我給你們收拾了。要是他們玩狠的,我就找那個林長天的麻煩去。”

先不說和花寧花蕊處的不錯,就說江南市這房價,去旅館住一晚上起碼得小兩百。

劉芒兜裏可沒幾個閑錢,要是沒了花家這個落腳的地方,還不得睡大街去呀。

那個驢娘養的林長天想把花家,想把四名藥房給拆了,門兒都沒有。

花蕊已經握住了劉芒一隻手,“劉芒你好好哦,我好崇拜你,麽麽噠。”

孫豔說道:“你的好意我是心領了,但林長天可不是什麽好對付的人。不過目前也沒什麽好辦法,先這樣吧,能應付一天是一天。你們忙,我回去照看店裏。”

孫豔臨走前很刻意的掃了劉芒一眼,那**的眼神還是挺勾人的。

不過被寂寞少婦盯上,可不是小事,以後得小心點才行,要不然還不被寂寞少婦給拉**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陸續有病人上門,請花寧給看病。

劉芒閑了下來,和花蕊來到屋裏麵。

花蕊一直跟著劉芒,他走到哪裏就跟到哪裏,一直跟著到了他的房間,說不上多飽滿但還是挺翹的小屁屁坐在了他的**。

劉芒是很想把花蕊手上的手機給要回來欣賞上官可兒的性感美照,可是花蕊竟然抱著手機玩起了小遊戲來。

冷不丁的,花蕊忽然來了一句,“劉芒你會打飛機嗎?”

劉芒正在擦藥箱呢,聽到花蕊的話差點把藥箱給摔地上去,挺尷尬的望著花蕊,“你問這個幹嘛?”

花蕊道:“我就隨便問問,說嘛,你會打飛機嗎?”

“這個嘛。”劉芒猶豫了好一會兒,小聲說道:“會。”

說出這件事來,劉芒挺不好意思的,被一個小美人當著麵問這種事情,以前還真沒想到過。

花蕊再問道:“那你打飛機厲害嗎,一次能堅持多少分鍾?”

劉芒臉都紅了,饒是他臉皮夠厚,也不禁臉紅,哪有女孩子家家的,問這種問題,“我說蕊蕊,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來著,要不你問點兒別的吧。”

花蕊一聽不依了,“什麽嘛,你還說要做我男朋友呢,人家問你那麽普通的問題,你都支支吾吾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那麽簡單的問題?劉芒忍不住咂舌,這樣的問題怎麽可能簡單的了了,“難不成,你找男朋友的先決條件,是看看男人的性功能怎麽樣?”

花蕊沉默了,眨巴了一下眼睛,很古怪的盯著劉芒,“你說什麽,你說性功能?劉芒你壞,我不理你了啦!哼,不害臊,我不理你了!”

丟下手機,花蕊飛也似的逃走了,離開了劉芒的房間。

劉芒目送花蕊離開,他就不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兒呀,難不成自己說錯什麽話了?

等劉芒拿過手機一看,傻眼了,原來花蕊在玩的小遊戲,是打飛機的小遊戲。

原來她剛才是在問自己,會不會玩打飛機的小遊戲而已,難怪她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的。

劉芒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虧你還自作聰明,原來那麽笨。

察覺到弄錯了,劉芒趕緊去找花蕊,很快找到了她的房間,等推門進去,傻眼了,花蕊竟然在換衣服!

花蕊正忙著換一條裙子,察覺到房門開了,呀的一聲嬌呼,趕緊兒背過身去背對著劉芒,“你,你壞!”

劉芒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意外,意外而已。”

“你那麽壞,我才不信你。”花蕊回過頭看了一眼,劉芒不僅沒有走,反而睜大眼睛盯著自己秀美的後背看啊看,“不許看,不許你看啦!”

“好,我不看,不看了。”劉芒嘴上那麽說,卻沒有轉身,恍惚間,花蕊在他的眼睛裏麵,又變成了那個美的像是妖精似得女人。

古怪,太古怪了點兒,明明一個看起來平凡無奇的女孩,卻在自己的眼睛裏麵,兩次變成妖嬈火熱的尤物,美得讓人心動。

劉芒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嗯,疼,不是幻覺,在他眼裏,花蕊真的變成一個尤物。

難不成,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