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掃了一眼方博豪身邊的兩個女人,一個穿的比一個少,恨不得把胸前兩團肉都亮出來似得。

兩個女人長得還算漂亮,身材也不錯,隻不過嘛身上有著很濃的風塵氣。

就算是早上了,身上還是一股子的煙味酒味。

這兩個女人,一看就是夜店裏麵的貨色。

劉芒笑眯眯的調侃起方博豪來,“一晚上兩個妞,方二少爺你需求不小嘛,昨晚上是不是很開心啊,是不是特爽?”

方博豪一張臉別提多難看了,他之前在江南市那叫一個囂張,沒把幾個人放在眼裏。

在江南市的闊少裏麵,他可是響當當的人物,有錢,任性,誰都不怕,看中哪個美女就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看誰不爽就想盡一切辦法收拾了。

可是偏偏遇上了劉芒這個硬茬,不僅沒能泡了劉芒的妞,沒能收拾了劉芒,反過來被劉芒狠狠收拾了一頓。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形,方博豪還一陣蛋疼,是真正的疼。

劉芒見方博豪不開口,繼續調侃他,“我說方二少爺,問你話呢,怎麽不吱聲呀,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是的話一定說一聲。”

方博豪被嚇得就快跪下了,啪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陪著笑臉道:“哪兒呀,我哪兒敢瞧不起劉爺您,我瞧不起我爸也不敢瞧不起您啊。什麽方二少爺,我在您麵前算個屁,你叫我名字就好。”

劉芒瞄了瞄方博豪上下,“瞧你嚇成什麽樣了,臉色那麽難看,腿肚子也在哆嗦,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

方博豪忙不迭道:“沒,沒有,我不是被劉爺您嚇得,我是昨晚上太辛苦,今天一早有點兒虛。不打攪劉爺您,我這就出去,我步行下樓鍛煉一下,出出汗就好了。”

方博豪想逃走,劉芒可沒打算就那麽放過他,“想出汗不用爬樓梯,多呆在這裏一會兒就行了。”

方博豪想走都走不成,冷汗立馬冒了出來,汗是出了,腿肚子哆嗦的更是厲害。

最近一段時間,方博豪在江南市最不想見到的人,無疑就是劉芒這貨了。

之前被他狠狠的修理一頓,在病**麵躺了好多天,好不容易請到一個高人治好了,深怕再惹到劉芒那貨。

身為方家的二少爺,一直以來方博豪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靠著老爸方正卿的權勢人脈,在江南市那叫一個拽,那叫一個囂張。

以前從來都隻有他得罪別人,沒人敢得罪他。

從來都是他修理別人,沒人敢修理他的。

可是遇到劉芒之後,就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兒,這個家夥完全不把他方家二少爺的身份放在眼裏,對他照打不誤,而且下手賊毒。

滿指著自己老爸方正卿把劉芒給幹掉,好讓他出一口氣。

誰知道方正卿不僅沒能收拾掉劉芒,自己反倒被劉芒收拾了。

方正卿什麽人啊,在方博豪眼裏,那可就是江南市最厲害的人,他都被劉芒收拾了!

方博豪得知方正卿被劉芒收拾,立即去找方正卿,說是想辦法把劉芒給宰了,結果被方正卿一通臭罵,讓他以後絕對不要再和劉芒為敵。

方博豪是怕了,徹底的怕了,劉芒這貨就不是一個常識能理解的人。

看似窮絲,偏偏那麽囂張霸道,仿佛什麽人都不放在眼裏麵。

雖然不知道他背後站著什麽人,但能讓方正卿都害怕的,肯定不是一般角色。

越想這些,方博豪的腿肚子哆嗦的越厲害,邊上那兩個美女也都看出了古怪來,一個兩個都隨便找了個借口開溜。

劉芒懶得管那些個夜場妞,留下方博豪就行了,“之前我就想去找你的,隻是這些天太忙了點兒,沒抽出空。今天你被我遇到了,正好兒,我們的事情,是不是得解決一下了?”

方博豪陪著笑臉道:“你是說我欠你的錢吧,之前我爸不已經給我還了嘛。”

劉芒道:“那筆錢你老爸是給還上了,不過那是老賬,新賬我總得和你算算吧。”

“新賬?”方博豪傻眼了,他怎麽不記得有那麽回事。

劉芒道:“想和我裝傻是吧,好,我就提醒你一下。我剛回江南市的時候,是誰在一中的操場上麵用鮮花擺圖案,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向我老婆示愛來著?”

這件事情劉芒記得清清楚楚的,方博豪這個王八蛋竟然趁著他離開江南市幾天,又冒了出來騷擾林紫玥,簡直該死,“之前給你的教訓,你還不記得,見我幾天沒在江南市,又打我老婆主意,你是不是嫌命長想早點兒去死?要真的是,說一聲,這家酒店夠高,從窗口丟下去你絕對活不成。”

“不要!”方博豪一聲慘呼。

他之前被劉芒踹爆了下體,變成了太監,整天就想著報仇,把劉芒給宰了。

後來被告人把身體治好,除了想報仇之外,還想把林紫玥那個妞泡到手狠狠玩弄。

劉芒沒在江南市,沒把宰了劉芒,就先追林紫玥來著。

誰知道劉芒回來才一兩天,就把他老爸方正卿收拾了,讓他再也不敢找劉芒麻煩。

他現在那叫一個後悔,真不該趁著劉芒不在去泡林紫玥啊,簡直就是給自己找死。

給了自己一巴掌,艱難的擠出一抹微笑來,方博豪說道:“都是我王八蛋,我這人太操蛋了點兒,劉爺您千萬別和我這種人過不去。你當我是個屁,就放我一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別人撩了你老婆,你會那麽輕易放過他?別廢話,說吧,準備拿出多少錢來平了這件事情?”

“劉爺您饒了我吧,我沒錢,因為之前的事情,我爸把我的零花錢給斷了,我現在花的錢還是向我哥借的。”

劉芒道:“沒錢是吧,沒錢也沒關係,你身上有一樣東西,是我想要的。”

方博豪低頭看了下自己,趕緊把手上那塊值四十多萬的勞力士限量款手表給摘下來,“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這塊表了,您笑納。”

“我像是貪這點小便宜的人嗎,你當我劉芒什麽人了?”劉芒嘴上那麽說,手上倒是很不客氣的把表給拿了過來,隨手就塞自己兜裏,然後問起一件事情來,“是什麽人把你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