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當年豔福不淺,又當負心漢,差點害死了徒弟我,竟然就那麽開溜,有你這樣當師父的?”

劉芒看著手上厚厚的照片咕噥著,可惜藍清遠根本沒聽到,早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再翻看了下那些照片,劉芒不得不佩服起師父來,他當年還真是萬人迷,竟然那麽多女人喜歡他。

上至美婦下至少女都通殺,每一個女人都不是一般的漂亮。

很快劉芒又佩服起自家師娘來,師父這樣的風流種,竟然能被她給降服,師娘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師父你在幹嘛呢。”山道上傳來了伊拉貝娜的聲音,她一蹦三跳的跑上山頂來。

後山海拔有一千五百米高,幾千節的台階,尋常人想一口氣爬上來大都累癱,伊拉貝娜卻輕鬆的很,隻是額頭出了絲絲細汗。

瞧見伊拉貝娜來了,劉芒趕緊把照片收好。

伊拉貝娜見狀別提多好奇了,快步衝過來就搶照片,“呀,美女照片,師父你真是的,都有那麽多美女師娘了,竟然還看美女照片,真是不害臊。咦,怎麽都是些個老照片,這些女人的打扮好老土哦,就像是二三十年前的穿著。”

“可不就是嘛。”劉芒把照片拿了回來裝好,“你怎麽過來了?”

“找師父你呀。剛才師父你的師娘都已經答應我了,讓你收我做徒弟,你就算不樂意也不行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大徒弟了。”伊拉貝娜很市儈的搓了搓手,嘻嘻笑道:“師父你有什麽本事,千萬不許藏著,一定都得教給我。”

劉芒才不信自家師娘會答應伊拉貝娜呢,要知道自己這一脈,一代隻傳授一個弟子,他的醫術隻能傳給未來的兒子。

要不是師父藍清遠他老人家隻有一個閨女,而且大師姐太叛逆,根本沒心思學醫術,否則的話就算是他劉芒,也沒機會學到師父的本事。

伊拉貝娜那麽說,劉芒也不戳穿,壞壞說道:“我的本事大著呢,但說起最本事的事情,還是生孩子了,要不要我幫你懷個孕?”

劉芒邊說著,邊伸手去拉伊拉貝娜。

伊拉貝娜不僅沒躲開,還一個勁往劉芒懷裏麵,“師父你嚇不倒我的啦。不就是生孩子的事情嘛,女人早晚都會生的,與其以後不知道給哪個壞男人生孩子,還不如便宜師父你了。隻是到時候,我得叫你師父老公,還是老公師父啊?嗯,師父你怎麽沒動靜啊,趕緊剝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地上,把我給吃掉呀,千萬別對我溫柔,溫柔的男人都不是好鳥,太娘炮,我不喜歡。”

劉芒已經不知道怎麽吐槽麵前這個有著紅色眼眸,長長大辮子和小麥色皮膚的妹子了,你丫也太主動了點兒吧,我的小心髒有點兒受不鳥,“別一個勁蹭我了,就你這小樣,我怎麽會看得上,我老婆比你強多了。”

伊拉貝娜離開劉芒的懷抱,和他拉開一點距離,一手抓住長長的大辮子甩了甩,刻意賣弄風情。

劉芒壞笑了起來,“別在這裏撩我了,論女人味,你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是嗎?”伊拉貝娜猛的向前出拳,連著打出十幾拳,緊接著跳起淩空三連踢,落地後雙手撐地身體向上再次騰起,旋轉著向上騰起,半空中一個轉身變回頭上腳下,雙腿驟然張開到極限,雙手合十,就那麽落在了地上麵。

伊拉貝娜現在的樣子,變成了在草地上開一字馬,雙手合十置於飽滿的胸前,昂著頭,火紅色的美麗眼眸直勾勾盯著劉芒,那條美麗的黑亮大辮子,早就垂在了地上。

伊拉貝娜給了劉芒一個微笑,笑語說道:“我的身材是沒有林紫玥師娘和盧夢瑤師娘好,女人味也不如慕容嫣然師娘和琳姐師娘,論嬌俏可人,也輸了林和白素素師娘一大截,但說起魅力,我絕對不會輸給她們任何一個人。師父你瞧瞧我,你能在這個世界上找到第二個我這樣獨特的女人嗎?我就不信,你會不眼熱,會舍得把我給推開。媽媽可是告訴過我的,除非是基佬,否則沒男人能抵擋住我的魅力。師父你有那麽多師娘,肯定不是基佬,你心裏怎麽想,我太清楚不過了。”

劉芒笑了起來,就沒見過那麽自信的女人。

不過不管他怎麽看,麵前這個女人都足夠誘人了。

看得出她的身體不是一般的柔韌,這樣的妹子,可以輕鬆解鎖很多的姿勢,劉芒想了想就覺得太邪惡了,很有點兒流鼻血的衝動。

這樣獨特的女人,劉芒真是沒見過第二個,也相信不會再遇到第二個了。

隻是收徒弟這件事情,不是隨便的事情。

劉芒彎下腰,握住了伊拉貝娜的大辮子,“真是好漂亮的辮子,如果我告訴你,想做我徒弟沒問題,得把這條辮子給剪了呢?”

“不行,媽媽說這條辮子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本來有一百分,這條辮子能讓我上一百二十分,絕對不能減掉的。師父不要啊,大不了你潛規則我嘛,不要減掉我的辮子啦。”

“動不動就要我潛規則你,我看是你想潛規則我吧。”劉芒把伊拉貝娜給拉了起來,“收你做徒弟也不是不行,隻是呢,我隻能教你修為,醫術不能傳授給你。還有,以後師父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收這樣的妹子做徒弟,似乎也不錯,隻不過嘛醫術是一脈相承,決不能傳授給她。

伊拉貝娜見劉芒那麽說,臉蛋笑的都快開花了,“除了剪了我的辮子,什麽我都答應師父你。嗚嗚嗚,我終於找到玄門高手作師父了,我有師父了。”

伊拉貝娜開心的不行,歡呼著蹦躂到了劉芒懷裏,雙手雙腳勒緊他。

感受著伊拉貝娜彈性十足的身體,劉芒不爽了起來,我說妹子,你的腿能別勒那麽緊嗎,勒斷了師父的腰,以後誰潛規則你呀,“唉,輕點,輕點兒,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