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明明有B的好麽!

手上溫軟的觸感讓易君颺那一雙墨瞳黑得發亮。小女人的胴體正隔著薄薄的浴巾撩撥著他所剩無幾的自製力。

戚曉隻覺得自己不能更火背——先是摔破了膝蓋,眼下又要讓臀部君受累,沒準姿勢不對的話還會牽連腦袋瓜子......這得疼出新高度吧?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等到她反應遲鈍地把緊閉的雙眼拉開一條小縫,便精準地闖入了男人幽深的眼眸。

嗬,好家夥,跟狼似的,盯得人各種發怵!

易君颺的手收緊了半分,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更緊了。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戚曉終於意識到兩人的姿勢大為不妥,男人灼熱的體溫透過襯衣傳到她的神經末梢,她為自己難得的敏感而困惑。

可下一秒,她又恍然,自己隻圍了一條浴巾!可不得感官靈敏麽!

“你放開我!”戚曉開始劇烈掙紮,壓根兒把男人的“救命之恩”甩去了理智不能覆蓋的區域。

易君颺也算是習慣了小女人“卸磨殺驢”,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手卻依然緊緊桎梏著她,未鬆動分毫。

“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放尊重點!”戚曉見他打定心思不合作,情急之下隻得手腳並用地照著男人武力相向。

反正今早已經練過手了,這會兒揍起來倒也輕車熟路。

彼時,易君颺把小女人惹怒了總少不了一頓好揍,但三腳貓的花拳繡腿,打在他身上毫無章法可言,自然沒什麽威懾力,他也就由著她鬧。

此刻的戚曉由於行動受限,又加上鄰近睡點困得不行,落在男人身上的“暴行”就跟小奶貓炸毛似的,疼痛感沒見著,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撩撥。

兩人僵持了近半分鍾,期間易君颺一言不發,頷首望向她的眼光卻愈發黯沉。

自顧自忙活了一陣兒,戚曉也反應過來情形不對。她抬頭看過去,發現男人的臉色黑得可以cosplay門神。額......該不會是自己下手太狠,他在醞釀著怎麽還擊吧?

她不由得抖了抖,然後停下不安分的爪子,眼觀鼻,鼻觀心,默默低下了頭。看來,今天注定逃不過一頓打啊......

然而,就在她做好了“被揍”的思想準備後,她又炸了!

神呐,浴巾開了!

戚曉一直都是“手殘黨資深會員”,那雙爪子的行動力被戚瑾媛女士批語,“還不如腳丫子來的靈活”。長這麽大,她甚至連千紙鶴都不會折,更遑論女紅十字繡等技術活兒了。

她自家的浴巾是帶夾的。

雖說和魏哲浩同居同住,但她始終沒能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線和他“親密無間”。每每洗完澡,她必須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才敢在他眼前晃悠,為此,魏哲浩沒少和她爭執。隻是最後無一例外都在她的一再堅持下草草收場。

現在看來,男人真是憋不得的,一憋就容易做壞事。要不怎麽說,下半身動物都是戰五渣,理智道德什麽的在性福麵前算個雞毛啊!

可貌似目前的情況容不得她再嘲笑渣男了。

“啊!”戚曉忙不迭抓起胸前岌岌可危的浴巾,“你、你把眼睛閉上!不準看!”

“早看光了,75A,遮不遮沒什麽區別。”男人清冷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話語間的戲謔怎麽聽怎麽刺耳。

戚曉恨不得一板磚照著丫的麵門上招呼去:“瞎了你的狗眼!姐姐明明有B的好麽!”事關女性尊嚴問題,尺寸必究!

其實,易君颺並不像一眾酒肉損友,風月道行了得,能夠目測出那玩意兒。他純粹是壞心思作祟地故技重施,想要逗一逗小女人,以緩解她的尷尬,卻不料她又較起真來。

75B?他竟不知道過去的五年裏她又發育了呢?隻是其中多少天然成分、多少人為成分,可就不好說了......

一想到他的小女人曾經在別人身下承歡綻放,一股子狠勁便像脫了韁的野馬無處安撫。

易君颺的周身散發出刺骨的寒意,這是戚曉未曾領略的凜冽。

“靠!你凶什麽凶?我還沒告你非禮誹謗呢......”她被男人盯得頭皮發麻,十個腳丫子也慫到蜷縮起來,“我困了,去睡覺了。”

說完,她強迫自己忽略男人幾近猙獰的俊臉,溜之大吉。

那家夥是阿童木麽?鐵臂呢!

戚曉的雙眼掠過手臂上的紅痕,默默在心中為自己點了一根蠟燭。

等到她一頭紮進房後,才後知後覺,自己貌似進錯房間了。

為什麽偏偏慌不擇路地闖進來男人的臥室呢?她是不是瞎啊?

此時的她自然不會意識到,兜兜轉轉,幾經離散,唯有刻入骨髓的習慣不認生......

戚曉還來不及返身就發現易君颺跟著自己進來了。

“嗬,你倒是真不客氣,這就登堂入室了。”男人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可在戚曉看來,那一抹譏諷的笑容不能更紮眼!

她扔過去一記白眼球:“不好意思,我是路癡,走錯房間了。”說著,就欲越過他出走。

不料,易君颺眼疾手快地攔下了:“穿上。”然後把另一隻手上的浴袍遞到她麵前。

雪白的袍子一塵不染,柔軟的觸感用眼睛就能甄別。

可戚曉卻嫌棄地別開了頭:“我說過了,我不穿別人的衣服!”一字一句,鏗鏘有力,仿佛捍衛領土的誓言,不容變更。

易君颺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疼,這小女人又在鬧哪門子別扭?

“新的,沒人穿過。”這是安倩今天上午才送來的,首席助理果真不是蓋的。男人考慮著是不是該給她漲工資了,雖然她的薪水早已羨煞旁人。

戚曉將信將疑地打量著易君颺和他手上的浴袍,在被他臉上的坦然忽悠住之後,才故作高傲地一把搶過浴袍,囫圇套在自己身上,並用腰帶打了個死結。

這下總算是安全了!

“客房在哪裏?”她斜眼睨著男人。

易君颺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淺笑:“我以為你迫不及待地想要睡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