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真假皇子

馬守財覺得不能再這樣的浪費時間,剛剛在房間裏感受到了另一個人的氣息,可是現在又沒有看到,不知道是不是錯了。

不過就是錯了也不能再這樣拖著,必須趕快將年年帶走,他變化了招式,這招式讓年年感覺到了熟悉,好像是之前和馬守財對打時的感覺。

“你到底是不是馬守財?”年年又大喊道,他心中實在是太憋悶了,馬守財也不回話,他的猜測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才能明白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回答他的還是沉默,另外還有接連的十幾次攻擊,讓年年有些應接不暇。

嘭嘭

年年被馬守財擊中了,在年年沒有使用硬功的情況下,也是之前年年浪費了一些內力,要不也不會輕易的被擊中,最重要的還是放心,程藝晴和屠福說了會救他就一定會救他。

所以年年不擔心馬守財會將他帶走,其實這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這裏人太多,要不就是他打敗馬守財,要不就是暴露空間。

在兩者中間年年還是選擇讓馬守財抓走他的好,而且不這樣做他真的要打敗馬守財的話是很困難的。

馬守財沒有等待年年從地上站起來,就已經欺身向前,將年年從地上拉了起來,又是兩擊打在了肚子上,這次是帶上了內力,讓年年的腹部一陣劇痛,之後就開始翻滾。

年年苦笑了一聲,這次可是真的受傷了。

他的反抗已經不放在馬守財的眼裏,馬守財將年年扛在了肩上離開了這裏,小廝們慌忙想要跟隨,可是馬守財就是不攻擊他們,幾個起跳他們也就看不到馬守財的蹤影了。

“這可怎麽辦?”小廝們急的團團轉也沒有辦法,現在前不著蓮湖縣,後不著紅月閣的,就是想要找幫手都沒有地方,隻能靠當地的縣令幫忙了,可是那些個衙役比他們可是強不到哪裏去。

年年在馬守財的後背閉上了眼睛,他開始恢複自身的傷勢,其實他根本就沒有這麽弱,就是再阻擋馬守財一會都不成問題,可是他很想知道馬守財找他到底是有什麽問題。

就是這份好奇心,他才讓馬守財擊中了他,而且馬守財一點疑心都沒有,好像是之前真的沒有和他交過手一樣。

年年仔細想了想這次的馬守財和之前的馬守財之間的區別,兩個人不但是內力都有所區別,出招方式區別也很大,而且就是自身的氣質也是不相同,年年還是覺得這人根本就不是馬守財。

很有可能是帶著馬守財的麵具,可是這馬守財到底是什麽人?竟然這樣的神秘,紅月閣都隻能知道他是風國的貴人,至於再深的就問不出來了。年年覺得這一次很有可能他就能知道馬守財的真正身份了。

馬守財跑出了好遠才將年年放了下來,看到了年年精神的眼,動作一頓,瞬間就封住了年年的穴道,內力無法運轉,不過年年也不急,還是沒有害怕的感覺。

“沒想到你竟然是故意的,果然少年英才啊。”馬守財這時候已經明白了,年年是故意讓他帶走的。

“你也不錯,神秘莫測。”年年說。

馬守財苦笑了一聲,“我算什麽神秘莫測,你們屠家難道不是嗎?紅月閣的後人,那就是力國的後人了。”

年年心中一驚,沒有想到馬守財已經知道了紅月閣的秘密,這就危險了,這人絕對不能讓他跑了,將這事說出去紅月閣麻煩可就大了。

“你說的什麽?我聽不懂。”

“你當然聽得懂,我想知道你們把馬家的玉石放到了哪裏?”馬守財看著年年的眼睛,仿佛年年說一句不知道他就能瘋狂起來。

“這事我怎麽可能知道,我隻是受人所托去拿罷了。”

“拿?明明就是偷,現在我要你們歸還。”馬守財果然是動氣了。

“那你可找錯人了,我沒有辦法歸還你,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見過玉石。”

馬守財看著年年,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他抬起了手可是不能落下,他眼神遊移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和年年爭執。

“那就是在紅月閣了?”馬守財又問。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找。”

馬守財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年年看得奇怪,可是也沒有問話。

“我不是之前的馬守財。”馬守財突然將臉上的麵具撕了下來,是年年沒有見過的男子,麵容還是非常的清秀,這樣才配上了他的氣質。

“你是誰?”年年問。

“如果你能實話告訴我,那我就給你將一個故事如何?”馬守財用這個條件誘惑年年,年年確實非常的想知道,於是說:“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不過我可不會答應去給你取玉石。”

“你放心,我並不想要你的性命,也並不想讓你去為我做什麽,我隻想知道玉石的去向。”

“玉石就在紅月閣,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去拿吧。”

馬守財看著年年說:“紅月閣哪裏是那麽好進的,就是你們在不用秘術的情況下都能將我擊敗,更何況你們還懂得秘術。”

“這是你的事情,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故事了。”

年年非常的好奇,已經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之前屠誌成告訴他們馬守財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可是他從來不肯說出更多,本想要一直拖著,和拖著周浩然一樣,沒有想到馬守財竟然給跑了。

這都是紅月閣的疏忽,也能證明馬守財是真的很聰明,可是現在的馬守財和從紅月閣跑的馬守財是一個人嗎?似乎不是一個。

“其實我才是風國真正的太子,之前那個馬守財是我的替身。”馬守財張口平靜的說了出來,可是年年的心中澎湃,想要迫切的知道更多的事情。

“你可以從頭說起。”年年說。

“好吧,這事情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都是自己默默承受,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想說出來了。”馬守財幹笑了兩聲,“這還要從我出生的時候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