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盡孝
“師妹，這麽多年了。想不到，你的行為舉止還我行我素，不受任何牽製。”納蘭川扶椅坐下，打了個合欠，眼底閃過一絲疲色。
“師兄，其實這些天，我已經陸陸續續的想起了一些過往。”淩雪晗抬手，為他酌上一杯小酒。
“哦，都想起了什麽？”納蘭種單手支額，好整以瑕的盯著眼前慧誌蘭心的女子。
“想起了……初來匝道，認識的第一個異性朋友，好像就是川哥哥吧。”淩雪晗端起自己的酒，小碰在他的酒杯上，發出叮響。
“來，為這個，我們愉快的幹了這杯。”淩雪晗率先喝下小酒。
“好，幹。”納蘭川麵帶一抹爽朗的笑容，仰頭將酒一口喝下。
“川哥哥，那個時候。你老是來招惹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暗戀我略。”
“噗！咳咳咳！”納蘭川噴出半口酒水，老臉漲紅道：“天地良心，他們都說是你暗戀我。”
“噗嗤。
師兄，我逗你的。瞧你，緊張的。”淩雪晗著手，不緊不滿的替他擦擦嘴角濕跡。
他借此扣住她的手，摩挲在自己滿臉胡渣的下巴處。雙眼一眯，帶著一絲期許：“你說得沒錯，那時年少無知的自己，因為太好麵子，所以也就沒有向你坦誠……我喜歡你的事實。”
“噗嗤。師兄，說得你現在好像就很老似的。”淩雪晗不以為然的抽回手，又為各自酌上一杯小酒，繼續暢飲。
“雪晗，現在告白，我是不是太遲了。”他揉揉紅眼，表情透著一絲無可奈何。
淩雪晗回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川哥哥，不是這樣的……其實，在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暗中觀注著我的一舉一動。又怎麽可能不知道，你對我心存的這份心思呢？”
納蘭川手中的灑杯，微微一顫：“那你……”
“我其實都知道的……那個時候，下課後，你總愛偷偷的跟在我的身後。直到我安全回府，你才會自行離開。”淩雪晗抹抹感動出的淚花，又接著說道：“然後，每當我生辰時，你總是偷偷的將禮物準備好了，丟在我的身後。好搞笑的提醒我說：喂，你東西掉了。”說到這時，兩個人終忍不住的相視一笑。
“噗嗤！”
“你個臭丫頭！套路都被你看破了，你為何當初又不說穿我？”他輕捶著她的腦門，小懲大誡。
嗝咚！
“啊嘶，你又欺負我。”淩雪晗捂住腦門，怪慎道著，“師傅不是常說，看穿不說穿嘛。”
納蘭川道：“哼，事隔幾年，你倒還記得師傅的遺訓。”
“遺訓？川哥哥你什麽意思？”淩雪晗頓時震驚。
“師傅他老人家，就在一個月前，駕鶴西去了。”納蘭川自顧自的酌上一杯酒，一飲而盡。
“……”淩雪晗一陣心揪，懺愧、自責旋繞腦海。
記憶的大門，隨即打開……
“淩雪晗，你在課堂上做什麽？”
“老師，我在……我在盡孝。”少時的她因為偷吃被抓包，嘴角的芝麻粒還滑稽的掛在嘴邊，偷偷掩抹。
“為師問你，你這偷吃跟盡孝又有什麽關係？”他手拿尺鞭，吹胡子瞪眼道。
王的寵妃：鬼妻，別太壞！
王的寵妃：鬼妻，別太壞！
王的寵妃：鬼妻，別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