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倉舒怎麽裝深沉,展現他對白寺的興趣,那是得看老曹的發揮了。

王老實也給不了啥建議。

黎薇就是再想脫身,該有的程序都得先走完,她急也沒用。

有老曹吊著,加上其他人就沒敢接的,王老實真不擔心黎薇出圈兒。

就算黎薇這娘們兒破釜沉舟要自己開發,王老實也不怕,自己也有後手等著。

新時代的釘子戶,王老實有經驗。

他的心思重新回到大航空上。

到了畢業季,各大學院裏,招聘會都在做準備。

王老實旗下的公司也都在準備。

第一個大戶就是華夏未來。

她對師資力量的渴求是永遠無法滿足的,大規模的擴張已經結束了。

王老實給的意見是苦練內功。

兩個方麵。

一是硬件兒的提升,很多樂器什麽的,價格昂貴,投資非常大,隻能一點點的換。

第二就是教學水準,還是靠人才的引進。

另一個急需人才的是華夏時代。

對於畢業生的招聘,基於的目標還是人才的儲備,這個行業對經驗要求很高,新手沒有兩年的積累,根本就發揮不了什麽作用。

唐建興給王老實的報告中,很明確的列出了崗位缺口的單子。

他的意見就是從其他地方挖人。

缺點是代價大,挖來的人對企業忠誠度不高,隨時可能會跳槽走人。

優點也明顯,來了就能上手,能解燃眉之急。

所以,未來長遠打算,王老實要求華夏時代兩手準備,既挖人,也要招聘新人,一邊發展,一邊培養,保證人才不出現斷層,逐漸形成自己的人才梯隊。

最重要的就是航空人才的儲備。

可王老實眼下連個架子都沒有,想要招聘,憑著一張臉去?

兩個項目組源源不斷的有研究成果出來,可是能幫上忙的不多。

三大航空集團重組的消息已經不是什麽隱秘的新聞。

業界早就傳了出來,王老實也知道時間的緊迫性。

司家瑞曾經提出了一個收購的方案,一開始,王老實還覺得有點意思,可深入了解後,他就熄了那個心思。

不是人家不賣,而是無法達到王老實的需求。

比如西南和西北兩家航空公司,都是非常合適的收購對象。

隻是有個硬扛讓王老實望而生畏。

股份上,必須保證國有控股,民營資本最多不能高於25%。

王老實頓時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以前,王老實都沒有就資金的問題提過一句。

現在不提都不行了。

建立一家航空企業,不是說那麽容易的,海量的資本投入,就必須有足夠順暢的融資渠道、專業的資本運作團隊。

gs在丁震源的領導下,經過不斷的磨礪,已經可以一用了。

王老實跟丁震源通話的時候,問及了航空公司的海外融資可能。

丁震源直接問王老實,“未來的航空公司有海外上市的打算?”

王老實說,“一開始沒有。”

丁震源問,“現在呢?”

王老實說,“我想在國內和國外同時上市。”

丁震源覺得有些奇怪,“華夏未來是最合適上市的,你不想,為什麽航空就願意了?”

王老實說,“不一樣的,華夏未來上市沒必要,航空公司不上市,就沒生存的可能,如果可以,我其實也不想讓她上市,形勢所迫而已。”

心裏還有一層意思,他沒說,航空公司是事業的一個點,華夏未來才是他的看家貨,就算都賠光了,華夏未來他也不會拿出來換錢。

在王老實的心目中,航空公司隻是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的表麵兒,其中要涉及的行業還有很多,純技術類型的服務型企業就不說了,以航空公司來衍生的行業就有房地產,旅遊業,酒店業,金融服務業,幾大行業將會讓這個航空公司逐漸變成一個粗壯的大樹,能經得起風雨的洗禮。

丁震源斟酌了下才說,“落實,別怪我說話直,海外投資的渠道不少,可是看好你從壟斷經營中突破重圍的不會很多,沒人敢把如此龐大的資金投入到一個不可預測的項目中去,資本逐利,我信心不足。”

王老實歎口氣說,“五到十年後,他們會悔死。”

丁震源說,“現在他們怕死。”

大實話,問題是,真要到十年後,王老實也犯不著求人去,到了那時,得那幫人哭著喊著找王老實來,打都打不走。

目前他所能抽調的資金,絕不會超過兩個億,小打小鬧或許沒問題,然後再慢慢的滾雪球,王老實自己都忍受不了。

銀行能貸出來的錢也有限,還得有抵押,這是王老實最不願意的。

丁震源又問了一句,“劉美娟又到歐洲去了,她在幹什麽,我不大清楚,這事兒——”

人是王老實調走的,可人事上,劉美娟是丁震源管理的,老丁得問。

王老實說,“沒什麽不可說的,她在做一個人力資源調查。”

“調查?”

王老實覺得沒必要瞞著丁震源了,“也是為了航空公司,專業的人才,國內無法滿足需求,我們隻能從國外找。”

丁震源說,“國內的政策——??”

王老實何嚐不知道,不過,他知道,這個問題很快就會因為人才的巨大缺口而成為一紙空文,再後來幹脆就取消了明麵兒上的限製。

隻不過,願意引進海外人才的企業實力太弱小,吸引力嚴重不足,導致很多人不願意來。

國內的那些飛行員就更牛氣了,為此鬧出了不少風波出來。

王老實笑著說,“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

丁震源也明白了,自己老板是鐵了心要做航空了,那麽自己就不能再勸了,他就說,“我會盡快擬定一個方案,等你看過後,就著手實施。”

王老實說,“辛苦你了。”

林子琪回家住了,隻是偶爾過來跟王老實住一晚,所以,晚飯的時候,王老實也懶得回家吃。

給林子琪打了個電話,她正在陪著一個同事買東西,人家要當新娘子了,抹不開麵兒。

王老實一聽就知道林子琪那兒就別惦記了。

吃點什麽呢?

想了半天,王老實決定去吃鹵煮,吩咐老江去天橋。

其實附近有好幾家鹵煮店。

王老實就認那家的味正。

想吃好的就別怕跑路,路沒少跑,鹵煮也沒吃上。

那家店門口,五六個人正在和一個人打架。

說打架有點不大符合事實。

其實就是圍毆,人多的打人少的。

原本不關王老實的事兒,可偏偏他一眼就認出那個挨揍的是熟人。

王老實喊著老江,“咱上,把人搶出來就跑。”

老江猶豫了下說,“老板,你來開車,我自己去。”

王老實攔著老江,“別,這可是我出風頭的機會,走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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