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手塚一向家教甚好,所以站起身把我送到了門口,我趁機伸手拉了手塚一把,在他措手不及下扣住他的身體,抬起他的下頜,狠狠地吻上溫軟的薄唇。

“!!”手塚睜大的眼中滿是驚詫,想掙紮卻被我鎮壓,再下去卻是沒有力氣反抗了,任我在他口中興風作浪,過了好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從他嘴中退出來,然後時不時地啄吻。

“恩……你……”手塚輕輕喘著氣,靠在我懷裏,“我……我還沒同意呢。”

“你同不同意是你的事,我怎麽做以及我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我笑得像個痞子,“嘿嘿,所以你得想清楚再回答我。”

“……”手塚在我懷中站穩了之後,便狠狠地推開了我,“快走。流氓!”一邊紅著臉啐我。

“我走我走,早點睡啊。”我笑著開門走了,其實看手塚的反應,我估計離答應不遠了。所以我心情很好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我一回房間就愣了,這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剛我還在手塚房間裏很是淡定,現在看著屋子裏多出來的跡部和忍足,我淡定不能了。

“額,你們……”不過我到底比手塚要鎮定多了,我一邊表示自己的疑惑一邊往他們麵前走。

“這麽晚才回來?”忍足挑眉。

“恩。去了手塚那裏。”我回答的坦然——他們明知道我的行蹤,我又何必遮遮掩掩,反而顯得我做賊心虛。

“這是最後一個。”跡部的話沒頭沒腦,我卻明白他的意思,心底終究是有幾分愧疚的。

“最後一個。”我摸摸鼻子,想緩和一下氣氛,幹笑道,“我可不想腎虛……”

“哼,難不成我們不願意你就出去找人?”忍足最近脾氣見長,鳳眸略挑,抬手指了指我的胯,下。大概都已經洗過澡了,穿著絲質的睡衣,迎麵撲來一陣沐浴露的馨香,坐沒坐相的忍足睡袍微開,我直接因為這個動作而有些興奮起來了。

“我可以以為你是在邀請我麽?”我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走到忍足旁邊抬手搭上他的背“恩?”

“你說呢?”忍足不以為忤,反而反握住我的手。

“你們兩個,本大爺還坐在這裏呢。”跡部不滿地道,“真是太不華麗了!”

“我說景吾,你要是想的話一起嘛。”忍足笑著看向我,“我們不介意多一個人,你說是不?”

隨著忍足的問話,兩個人都看著我:“咳咳,你們明天還要訓練呢,都想什麽呢,快回去睡覺去!”我真是鬱悶的要死,他們天天的訓練強度那麽大,我怎麽舍得讓他們累到,隻能苦了自己,我瞥了一眼□,隻能等下靠好兄弟解決了。

“走什麽,在這裏也挺好呀。”忍足也看出了我的窘境,卻絲毫不體諒我的苦心,反而極盡挑逗之能事,手輕巧地在我胯部一掠而過,讓我隻感覺微微一動卻沒有後續,著實難過。我暗了眸子,開口的聲音已經喑啞:“我說侑士,你可別玩火。”

“就算玩火,那你又能怎麽樣?”誰知跡部居然也來湊熱鬧,居然直接越過桌子,在我身上坐了下來。

“!!”我一時冰火兩重天,一邊是被他兩挑逗的穀欠火焚身,一邊卻想努力克製自己,以免真害的他們訓練受傷。而且突然這麽主動,還不知道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呢。

“你還真是聖人,這都憋得住?”跡部輕笑。

“也許是跡部你吸引力太差了。”忍足也開起了玩笑。

這兩個家夥,倒是絲毫都不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麽。

“啊恩,這個說法太不華麗了,本大爺的美學每一天都閃耀著新的光輝!”

“我說你們兩個。”我無奈地想放下跡部,無奈跡部不配合,反而抱住了我的腰,“到底玩什麽把戲呢?恩?”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

“隻是想和你一起睡一覺罷了。”跡部撩了撩發絲,“我們今晚就住這兒了。”

“我看床也挺大的,擠擠不是問題。”忍足走到床前坐下,“快去洗澡吧,我們先睡了。”

“……”我無奈,看他們的樣子今天是鐵了心要住在這裏了,“你們就這樣把我丟下不管啦?”我索性也不再遮掩,反正都坦誠相見過,還怕這清粥小菜啊,指著我已經起立致敬的小帳篷問道。

“那你說怎麽辦?”跡部側身躺在**,右手支著頭看我。

“至少得幫我解決了吧。”我腆著臉也爬上床,無辜地攤手。

“恩!……”我原本沒指望他們真的會幫我,誰知道忍足直接湊過來握住我的昂揚,我大喘了口氣,被握住要害了的我順勢躺倒在**。

“喲,又變大了。”忍足笑著跪到我腳邊,仍舊隔著褲子撫摸,“舒服嗎?”一邊揚頭問我,那一臉妖孽樣,讓我恨不得立時翻身壓倒才好。

“你說呢,”我啞著嗓子開口,“繼續,你勾出來的火,你負責滅。”

“哼,憑什麽……”忍足雖然抗議卻還是乖乖地手上動作不停。

我看跡部躺在邊上半眯著眼眸,好似事不關己的樣子起了壞心,抬手在他胸前使勁一擰。

“!唔!”跡部嚶嚀一聲,瞪大了眼睛看過來,我則笑眯眯地回看,“你做什麽?”

“沒做什麽啊,隻是無聊而已,看你也無聊,不如一起做點有聊的事?”我是破罐子破摔,今天豁出去了,管他們想幹什麽,我隻管奉陪就是。

“哦?這麽不華麗的想法?”跡部也挪過來,開始動手解我的衣服。

“今天真是主動地不行啊。恩?”我雙手交疊放到頸後。享受著兩個美人的服務。

“……”兩人都沒有回答,隻是一個解我上衣,一個開始拉我拉鏈,忍足沒有停下的動作讓我忍不住低喘歎息。

“你說我要是使勁掐一把會怎麽樣?”忍足突然停下動作,笑著問道。

我原本已經被穀欠望刺激地頭昏腦漲,不滿於他突然停下:“繼續……”隻是的確稍稍清醒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