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誰沒有資格()

他,讓她過去?!這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她才不要過去!有些倔強的搖了搖頭,心悅決定的吐出一個‘不’字。

猜到了心悅在抗拒著些什麽,炎澈不屑的笑了笑,緩緩向心悅走去。慕容德的女兒,他是應該好好跟她玩玩。

這,怎麽辦?!心悅把袖子裏的匕首握得更緊,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掉!

在離心悅三步之遙的地方停頓下腳步,炎澈清晰的看到了心悅眼中的警惕,還有不易見的恐懼。劍眉輕揚,炎澈笑著說:“悅悅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過來為本王寬衣?”

呃……他說什麽,是要她給他脫衣服嗎?!略施脂粉的臉,在這一刻更加嬌豔,心悅感覺到她的臉,滾燙滾燙。把緋紅的臉別過一邊,心悅細聲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現在可不是在拍戲啊,心悅自然知道幫炎澈脫衣服的後果有多嚴重!

邪魅笑了笑,炎澈一把將心悅扯進他的懷裏。四目相對的瞬間,炎澈的吻輕柔落下。她的唇,像怒放的花瓣,甜美而清新,讓他好『迷』戀。這一刻炎澈的眼眸,不再冰冷。

他怎麽又這樣做了?!心悅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竟然橫抱起她,往床那邊走去。

“放我下來!你到底要做什麽?!”話剛出口,心悅便意識到她問了一個多麽愚蠢的問題!今晚,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除了洞房花燭,還有什麽可做的!

輕柔的把心悅放在**,炎澈的吻,越來越沉重!

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讓心悅根本沒有辦法避開。眼角緩緩滑落一滴淚,心悅抽出匕首,朝炎澈刺去。也許她在落海的那一瞬,就應該死去的!

眼疾手快的奪過匕首,炎澈眸子裏的寒意,越發駭人。把匕首摔落在地,炎澈粗暴的將心悅那身嫁衣,撕得粉碎。他應該早就預料到的,慕容德的女兒,沒有這麽簡單!

不可否認,她真的好美,美得讓人不顧一切的想占有!

胡『亂』揮舞著雙手去抓他的臉,明明知道她的反抗是那麽的不堪一擊,但,心悅還是在做著垂死的掙紮。她不能,她真的不能夠跟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他,做這種最親密的事情!

有力的大手抓住心悅纖細的小手,炎澈低聲喝道:“不要再考驗本王的忍耐力!” 她和王府裏的女人不同,她的倔強和淡漠,還有那若有似無的笑容,已經足夠鎖定他的目光了!

他的手,毫不溫柔的在她身上遊走,心悅覺得,現在的她,像極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沒有資格這麽做!”心悅淒厲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裏,幽然響起。他以為她是什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布偶嗎?!什麽反抗都沒有用,那麽以死相抗,總可以了吧?!

遊離在她身上的手,在聽聞心悅話語的一瞬僵住,炎澈有些『迷』『亂』的目光,很快又恢複了慣有的冷漠。凝視著心悅緊咬著的唇,炎澈輕柔笑了笑,說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沒有資格,誰有資格?!”不知道為什麽,炎澈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竟隱隱作痛。

“你這個卑鄙齷齪的王爺,根本就沒有資格得到我!如果你再侵犯我,我就咬舌自盡!”與其被這個冷血王爺**,心悅寧可痛痛快快的死去!

她,說他卑鄙齷齪?!她,天底下最齷蹉的人,竟然敢說他卑鄙齷齪?!銳利而陰森的眼,冷冷盯著心悅,炎澈冷然說:“慕容心悅,是你提醒了本王,到底是誰沒有資格!”剛才的他,是怎麽了,怎麽竟如此『迷』戀慕容心悅的身體?!

狠狠的把心悅從**拖下來,炎澈淡淡的說:“從這一刻起,你慕容心悅就是王府裏最卑微的婢女。慕容德的女兒,隻配睡在地上!”沒有錯,他要的,不就是這樣狠狠的傷害她嗎?!慕容家欠他和他母妃的,必須有一個人來償還!

雖然鋪著『毛』毯的地麵不算太硬,但炎澈就這樣的把心悅拖下床,還是讓心悅的手和額頭擦破了皮。倔強的瞪著炎澈,心悅冷冷的說道:“做豬做狗都比做你床奴強!”咬了牙關,心悅不允許自己在炎澈麵前流下一滴眼淚。悅悅,他是魔鬼,他不會因為你流下幾滴眼淚就放過你的。

凝視著心悅快要咬出血來的唇,炎澈冷笑著說:“那麽悅悅,本王現在先就寢了。還有,你也不要再尋死,要知道如果你死了,可是會有很多人為你陪葬呢!”他既然敢娶慕容心悅,就早預料到了慕容心悅會做出這些事情。

他,不但是冰山男,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蜷縮在角落裏,心悅終於落下淚來。她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憎恨慕容家,她隻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比凶神惡煞的將軍夫人,更可惡,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