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正常的!他們再聊會我估摸著就有很多下線了。這個時間段,都在等命運樹掉果呢!期盼大的,自然是守那裏看著嘍!”一名完家為王子凡解釋道。

在趕去風沙穀的路上,王子凡問道:“那玩意每天12點掉一次許願果嗎?”

“不會吧,王子哥你沒看這命運樹的設定嗎?”戰の見龍卸甲道:“命運樹每天早上6點可以投許願果,投果之後就可以澆水,施肥,除蟲。做完這些,你就隻需等著晚上12點的落果了。命運樹的留果數量是根據今年已經過去的天數而定的,其他多餘的都會被刷落掉。而留下來的果子,就會變成人參果的模樣,星光閃閃。如果誰的許願果變成了那模樣,隻要每天澆水,施肥,除蟲,到了大年三十那天就會百分百實現其內的願望哦。雖然每天落果率很高,但總有幸運的人出現。而且被刷落的果子裏,也有隨機經驗可得。最少50W經驗,一般都是150W左右,據說最高的可以從果子裏吃出100億經驗來。”

“我靠!”王子凡心動的說道:“怎麽沒見你們在IS裏說啊?我暈倒,這麽高的經驗,就算要看幾率也完全值得試試嗎。我記得投果,澆水,施肥,除蟲,接果,5次投入好象隻要15W金幣吧。最少也比20W一小時的掛機所得經驗還多10W,等下打完這隻BOSS,我就去投果。你們真不給力,這麽好的事都不告訴我!”

“我們在IS裏說這事的時候,王子哥你好象在下麵要密碼的房間裏跟那個小梁聊天吧?”

“對,我想起來了。就是那時候說的!我估計整個家族裏就你不知道了。”戰の見龍卸甲道:“這就是搞特殊化的結果,哈哈。”

一行人聊著天,直奔風沙穀最中心的沙塔而去。那裏有閃閃發光的寶石,在深夜11點多引誘著他們,召喚著他們

北京,靠近中南海不遠處,有片內部布控極為嚴密,可表麵上卻隻有幾名武警站崗的,林立著整齊小2層別墅的幽靜小區。這裏的建築外表很淳樸,但明白人都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此時此刻,整個小區都進入了夢鄉。唯有一棟,其二樓還有間亮著光明的房間。一位年紀不大卻已然擁有絕代風華姿色的女子,正慵懶的帶著一副堪稱巨大的兔子耳麥,蜷縮著修長纖細,皮膚光滑白嫩的雙腿,舒服的半靠在電腦桌前寬大柔軟的西式軟椅上,低頭細細品讀著膝上以翻過大半的女子修身大全。

借助房間裏並不刺眼的燈光,可以看見房間裏的擺設並不奢華。窗台前的那張書桌應該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麵靠牆碼放著一溜有關與修身養性的國內外著作,和一台卡通小台燈,桌子下麵塞了張老廣式硬坐靠背椅。麵向書桌的右手邊,是張相對與整個房間搭配並不河蟹的大窗,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已經占去了整個房間一半的空位。床頭上還有盞壁燈。床尾就是女子正坐著的西式軟椅和整套電腦用具了,電腦裏此時正播放著當前最流行的中文歌曲。電腦桌旁邊是上著本色漆的實木房門,房門另一邊是一塊高2米有餘的落地鏡,和一組L型轉角衣櫃。縱觀整個房間,傳統與時尚並存,卻沒有任何諧調的感覺。應該是兩個人,各自堅持自己的意見而產生糾結。很明顯,時尚的那一半,來自女子的堅持。

一溜十多輛車牌牛叉的小車,在門衛武警的持槍禮中駛小區,而後散開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其中有三輛小車的目標,就是那如燈塔般存在女子所住別墅的方向。車子一路前行,小道兩邊的路燈依次被道路上鋪設的感應器點亮,整個小區仿佛在此刻蘇醒,明亮起來。最後那輛車子先停在一座別墅前,前頭那兩輛車子也很快停在女子所在的別墅前。後麵那輛車子停下後,身著一杠三星上尉軍裝司機兼警衛麻利的從駕駛室裏鑽出來,正要去為後麵坐著的人開門,可車門卻先他一步,被裏麵的人推開了。一隻倒影著路邊燈光的皮鞋踏了出來,隨後讓人看見的是一頭黑白交雜的幹練短發,一名年紀在55左右的老伯從車裏走了下來。

這時候前麵車裏的老者也下了車,他虛空指了指女子所在的那間屋子,本來想說什麽的,但最後還是歎了口氣道:“我還是回去得了,可惜我家大華,最終還是沒這麽福分啊!”

老伯背著手鄙視道:“真是人越老越信命,看你這樣,也沒幾年好活了。你家大華有沒有這福分,那要看我家琴琴的意思,而不是那半張嘴的。得了,我也懶的跟你羅嗦,回了。小張你也去休息。”說完,老伯也不管那老者,和老者旁邊憋著笑的司機,徑直走進別墅。

那老者指著老伯的背影,罵道:“你也沒幾年好活的了,別看你那臭皮囊不見老,裏麵的零件也和我一個模樣。得意個什麽勁!”

回答老者的,隻有那容貌看起來像老伯的老者,故意弄出的關門聲。

老者關門後,問身邊的保姆道:“琴琴今天沒出門嗎?”

保姆回答道:“沒呢,今天除了下樓吃午飯和晚飯,都沒見她下來。”

老者點點頭,又問道:“恩,是不是又叫你去老範那裏要鹵鵝了?”

“是啊!”保姆笑道:“琴琴那餐沒鹵鵝,能吃下半碗以上的飯。”

“恩,你也去休息吧!我吃過回來的。”老者打發走保姆,直奔二樓而去。那穩健的腳步和他的外貌一樣,半點不像63歲的老人。來到外孫女門外,老者整個人的氣質頓時一變,那久居高位的氣場,保管讓人見了不敢直視。他抬手敲了響了門

可能是感覺到好象有人在敲門,譚詩琴抬首看著門,用食指將耳麥拉離耳朵。這時候,門外的老者正好又敲了三下。譚詩琴順勢取下耳麥,用指尖撫順亂發輕聲道:“來了!”夾好書簽,將書放在電腦桌上,在她站起身那一刹那間,一頭如流水般的秀發如瀑布般灑落,竟長及臀際。整理了身上的睡衣下擺,譚詩琴才將門開啟一條縫隙

譚誌明看著隻將腦袋露在門沿外的孫女,皺眉問道:“穿著不整?那明天再說吧!”

譚詩琴含著笑,一步跳出來,雙手扯住外公的袖子撒嬌道:“那有啊,人家不知道是爺爺您嗎!”

譚誌明就這麽半遷半就的被拖進房間裏,他回頭打量了孫女一眼,道:“你現在這模樣,還真不適宜被外人看見。”

譚詩琴笑嗬嗬的從書桌下拖出椅子,又想伸手去扯外公的袖口,卻被譚誌明一背手,躲了開來。他笑著做在椅子上,道:“每次被你這麽拖來扯去時,我就會想起你小時候拖著比自己還大的布娃娃到處跑的情景。”

“那有!”譚詩琴拿過床頭一個很大的布娃娃,抱在懷裏,然後盤坐在**否認道。

“你也坐,明天就要去學校報道了,頭兩周的軍訓你打算怎麽逃掉?”譚誌明一副我很了解你的表情,直接拿出來問孫女兒道。

譚詩琴笑眯了眼眸,卻是搖頭不回答這個問題。她自然有萬全的法子逃掉恐怖的軍訓,但如果被爺爺知道了,黃掉的幾率就無限大了。

“這些書都看完了?”譚誌明也沒指望能從孫女最裏套出實話來,他指著桌上那排書,問道。

“那是最後一本,再有2個月就能看完了。”譚詩琴回頭看了眼電腦前那本英譯過來的《談女人的資本和運用》,得意的道:“爺爺,懲罰就要結束了哦!我就要解禁展翅了。”

“到時候在說!”譚誌明哈哈大笑,接著又感慨道:“當初我去讓老梁選書的時候,他拿出這些書對我說:一個月內能看完這些書,就證明你隻翻看了一遍,乃平凡人也。半年內能看完這些書,就證明你淺入翻看了一遍,還算是孺子可教。一年內看完這些書,就證明你認真用心的讀了一遍,日後可成大氣。兩年內看完這些書,就證明你深入分析了一遍這些書,日後必成大氣。幾年都看不完這些書,要不是蠢到家了,就是跟本不想動它,無可救要了已經。”

譚詩琴眨眨眼,懷疑道:“照怎麽說,我不就屬於那無可救藥那類人嗎?”

譚誌明一揮手,否定了孫女這種說法,道:“你的情況不一樣,所以不能這麽算。期間單單是中考,高考,這兩次,你就分心不少。如果把你上課的時間摘出去,這些書你也就看了不到兩年。可惜了,你父母怎麽把你生做女兒身呢?哎!”

譚詩琴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她鄒著鼻子反駁道:“吳奶奶也是女兒身呢!巾幗可讓須眉?”

“那你想不想和她一樣叱詫風雲,成為說話的人?”譚誌明聽見孫女提到她的偶像,眼睛冒光的乘樂打鐵道。

譚詩琴故作沉默的想了很久,才歎了口氣說道:“還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