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10點20分了,整整12個多xiǎo時的奮戰,即便是鐵打的身子,在這樣不吃不喝高強度的煎熬下,也是熬不住的。WWw。qUAnbEn-xIaosHuo。Com

於是成然馬上下線,饑腸轆轆的他飛速殺進廚房,將甄月帶回來的一份水煮ròu和辣子jī丁在十五分鍾的時間裏全部解決,填飽了肚皮的他才可以愜意的品一杯自己最喜歡的龍井,不得不說這是一種享受。

打開手機,連上3G網絡,成然找到他每次都會上的xiǎ,最近他在追看一本比較火的網絡起初的情節還是不錯的,但是到最後越看越狗血,男豬居然死氣掰列的說nv主像他早已過世的媽媽,看到這種惡心而又讓人笑掉大牙的情節,成然忍不住噴了。

正當成然關掉絡,這時候電話響了,是上海本市的一個手機號,但是是一個陌生號,這麽晚上不知道會是誰?

接通手機,來電話的人正是成然的好哥們艾鄒兵,那個從西安跑到上海幫姑姑忙的家夥,說實話自這家夥打來電話,已經過去三天了子不知道在忙什麽,以前的手機號也停了。

“喂,成然,是我,鄒兵,睡了嗎?”艾鄒兵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懶散。

“靠,睡了也被你電話擾醒了子自打來上海那天給我打了電話,怎麽到現在才出現。”成然問道。

艾鄒兵唉了一聲說:“別提了,前幾天我姑去外地打貨,就我一個人在服裝店忙了,都快累死了!這不,今天下午我姑才回來,我終於得以清閑。”

成然笑著說:“你姑家的服裝店貌似買賣不錯啊,哪天我得去光顧光顧。”

艾鄒兵哎了兩聲說:“可別了,我姑家開的是nv裝店,除非你有nv朋友了,不過我跟你說,我姑開的可是高檔nv裝,一般中低層階級的人買一件衣服可是要考慮考慮的。”

“靠,什麽意思看人?”成然不滿的說道。

“嘿嘿,開玩笑。”電話那邊的艾鄒兵笑了笑說,“怎麽樣,咱哥倆好久沒見了,要不要出來坐坐?”

“現在?都這麽晚了?”

“怎麽?不方便出來,有nv朋友管著?”艾鄒兵打趣的說。

“去你的,哥們兒什麽時候來的nv朋友。”成然說道,“在哪見?”

“來複旦大學外麵的商業街吧,我在這裏的一間咖啡館裏等你。”艾鄒兵無意識的歎了口氣說。

“你來複旦了?”成然有些吃驚的問道。

“嗯,快點,我等你。”

掛了電話,成然穿好衣服下樓,打了個的,也就是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成然便來到了艾鄒兵所說的咖啡館。

夏夜,上海的夜生活這時候才剛剛拉開序幕,這間咖啡館雖說不大,但夜裏出來談情說愛,尋找情調的情侶還是不少。

成然又往裏麵走走,看到艾鄒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自己笑著招了招走。

“喝點什麽?普通咖啡,還是加冰的卡不其諾?”坐下來後艾鄒兵問道。

“隨便,什麽都行。”成然回答道。

隨後,艾鄒兵為成然要了一杯卡不其諾,不多時服務員MM便把點的東西端了上來。

成然看了看艾鄒兵,覺得和幾年前考上大學後見了麵的感覺一樣子沒怎麽變,惟一變得就是身上這身行頭,看起來很高級的樣子。

成然說:“看來這兩天過的不錯,這身衣服瞅起來板正極了,你姑看上去tǐng疼你的,舍得給你買這麽好的衣服。”

艾鄒兵喝了口咖啡說:“還行,我姑那人務實,不在口頭上說,總拿實際行動表示。”

無意中,成然看了看座位下麵,角落裏正安靜的躺著一大束鮮yàn的紅玫瑰,卻見此時的艾鄒兵似乎很沉默,眼簾低垂,隻顧著喝著杯裏的咖啡。

“莫非你這次來上海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成然看到這束玫瑰之後才恍然大悟,他此次來到上海或許並不是為幫什麽姑姑的忙,而是為了他一直以來喜歡的一個nv孩。

艾鄒兵無奈的笑了笑:“沒錯,這次來上海實際上就是為了她,所以我今天親自來複旦大學找她,可是……”

說到這裏,艾鄒兵攥緊了拳頭,嘴張了張似乎想說些什麽,卻最終沒說出口,隻是垂頭喪氣般的輕捶了下桌麵。

成然知道,艾鄒兵所說的這個她叫唐欣,在高中時候就跟成然和艾鄒兵在同一所高中,隻不過那時候成然他們上高三,而唐欣隻是高一。

說起這個唐欣,長的也算是不錯,那時候高一新生一進校,就成了班huā,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艾鄒兵看上了,就一直追對方。曾經臨近畢業那段日子,艾鄒兵邀請唐欣吃飯,成然也被受邀,免為其難的當過一次電燈炮,雖然在學校的時候也見過她,但真正見麵還就是這次。

不過看的出來,艾鄒兵這xiǎo子是真的喜歡上這個nv孩了,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就噓寒問暖,關懷的無微不至,可是nv孩則看起來對他並不感冒,甚至是有些冷淡。

畢業以後,成然和艾鄒兵都考在了不同的大學,兩人的事情成然就再沒有了解過了。

“你說唐欣現在在複旦大學上學?”成然問道。

艾鄒兵點點頭,吸了吸鼻子說:“在上大三。我在複旦大學裏的一個朋友那裏打聽到了唐欣的手機號碼,今天本來想提前給她打個電話,沒想到等我來到複旦大學mén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她鑽進了一個富家公子的

艾鄒兵顯得非常沮喪,痛苦的用手抓著自己的頭發,眼睛裏充滿了不甘的淚水,顯而易見子已經深深的墮入到愛情的漩渦中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做為對方的哥們兒,成然隻能做的就是安慰:“好了哥們兒,也許你誤會了,找機會打個電話給她,約她出來談談,問一問不就清楚了嗎?”

在成然的安慰之下,過了好一會兒,艾鄒兵的心情似乎才好轉了一些,他拍了拍成然的肩膀,隨即展顏而笑道:“先前隻是心裏壓抑的慌,現在好多了,謝了哥們兒。本來許久沒見,咱哥們兒是出來敘舊的,不能讓兒nv情長掃了咱的雅興,走,咱換個地方,我請你喝啤酒!”

“好!”

兩人隨即出了咖啡館,又在附近找了家燒烤店,要了些吃的又要了幾瓶啤酒,許久沒見的兩人一邊喝著,一邊聊起童年和上學期間的一些趣聞經曆,歡快的氣氛讓兩人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充滿著追憶的時代。

“對了,成然,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了,我玩《祈禱》了,你呢?”艾鄒兵嚼著一片烤ròu問道。

“哦是嗎?”成然抿了口啤酒說,“我也玩了。”

“我選的亡靈,從事戰士職業,現在13級,起初跟人組隊刷了兩個入mén級的副本,剛好湊了一套探索裝備,現在正在一個人單刷影子墓xùe,那升級速度剛剛的,我打算再用兩天的時間單刷到20級,到時候就能進化形態了,哈哈。”艾鄒兵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說著,興奮的時候還不由的會手舞足蹈,這家夥還跟以前一個樣,隻要自己說著高興就行。

“對了。”這個時候艾鄒兵卻將臉一沉道,“我還打聽到,唐欣也在玩《祈禱》,種族應該也是亡靈,ID叫冰糖,有時間你幫我留意下,見到了記得要第一時間M我。”

成然無奈道:“沒問題,但你總得告訴我你的ID,不然我怎麽M你?”

艾鄒兵一拍腦袋說:“是啊,我怎麽就méng住了呢,嗬嗬,我的ID叫黑桃五,你呢,ID號告訴我,我上線了加你。”

“毀靈滅世。”成然回答。

……

艾鄒兵很高興,越說越帶勁,越說越能喝,最終喝的人事不醒,俯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成然依舊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喝了隻不過也就四瓶而已,可以說以成然的酒量來說,也不算是很多,而艾鄒兵因為心情壓抑,喝出去足足自己的一倍,而且幾乎是一口一個,不醉倒也就說不過去了。

此時已經是淩晨三點,成然看著已醉的人事不醒的艾鄒兵,不免有些犯起難來。要說從前甄月還沒搬進家的話,把艾鄒兵nòng到自己家絕對沒有問題,但現在肯定是不行了。

考慮了一會兒,成然在就近找了家xiǎo旅店,開了一個單間,把艾鄒兵丟進房間,打理好一切便自己打的回家了。

回到家裏,一切都安靜的很,甄月房間裏依舊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肯定正在努力練級,向20級進化道路奮鬥著。

去浴室衝了個澡,使身上的汗味酒味淡了許多,回到自己房間已經是4點鍾了,成然感到的確很累了,倒在上一閉眼就睡的什麽也不知道了。

mímí糊糊之間,成然被一件敲mén聲所驚醒,睜開有些發澀的眼睛,定了定神,才發現這不是在做夢。

“成然,別睡了,快醒醒,懶豬快醒醒……”,原來是甄月再敲mén,看了看表,才8點多,僅僅睡了四個xiǎo時而已。

“什麽事啊這一大早的。”成然滿臉倦容的打開房mén問道。

“成然,緊急情況,快點收拾收拾,我爸要來了,我們趕快出去躲躲。”甄月一臉著急的道。

“什麽?開什麽玩笑?”聽了這話,成然再沒有睡覺的yù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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