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捕襲警?好大的帽子。。шшш.shuhāhā更新好快。”陳星冷冷盯著那警官,咬牙切齒說道:“你會後悔的,老子要是不扒了你這身皮,老子就是你兒子。”

這時,一旁的石頭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屈辱,剛要動,幾把槍已經對準了他。

陳星連忙喊道:“石頭,冷靜點,千萬別衝動!想出這口惡氣不急在這一時。”他真怕石頭發飆,這些所謂的人民公仆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就算真開槍也不會有太大的責罰,石頭的身手雖然厲害,可能躲得過幾把槍同時‘射’擊嗎?

這時沈若和開心快速上前幾步,開心一臉怒‘色’:“你不長眼睛啊,那些人才是凶犯,陳星幾人不過是自衛,你居然顛倒黑白要抓他們

。”

沈若同樣擋在陳星幾人身前,冷冷看著那名警官:“這裏是我們的住所,這些人突然闖進來行凶,周圍的居民都可以作證,你這樣營‘私’舞弊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會親自打電話向徐叔叔問個究竟,是不是警察就可以任意妄為?”

沈若的話頓時讓這警官猶豫了,他可是知道沈若的身份的,而她口中的徐叔叔很可能就是徐長興局長,這事一旦鬧到上麵,自己這身警服就別想要了。

想到這裏,他轉頭看了眼坐在警車上的聶二少,見對方點頭,他咬咬牙:“你說的話我會記住的,這件事一定會認真調查,絕不冤枉任何人。”

雖然口中這樣說著,可手下卻該怎麽做就怎麽做,立即讓人把陳星幾個塞入一輛警車,就連重傷倒地的猴子和胖子都不例外,被直接粗暴的塞了進去。

經過剛才聶二少點頭,那警官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以聶二少在津市的能量,根本不怕沈家來找麻煩,而且隻要把這件事辦好,自己很快就能升職。

另一邊,把一切看在眼裏的陳星幾乎氣瘋了,這他媽就是人民警察?這他媽就是為人民服務?雖然他知道這些鬼話並不可信,可這種事真落在自己頭上,真有種讓人鬱悶到死的感覺,如果有能力,他一定要把這些狗東西的製服扒了。

雖然憤怒,可陳星還算有理智,看著猴子和胖子頭上不斷滲出鮮血,勉強壓製住怒氣對那警官說道:“我的兩個朋友傷勢太嚴重,你能不能網開一麵先送他們去醫院,等處理完傷勢再送到警局也不遲,否則拖延久了真要出人命。”

那警官不屑的瞥了眼陳星:“法律就是法律,沒有網開一麵的說法,他們兩還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是自作自受,既然敢出來行凶,就要有受到嚴懲的準備。”

“我去你媽,就你還他媽有臉說法律?”這一刻,陳星終於爆發了,他實在被氣的不輕,這不要臉的東西一邊營‘私’舞弊一邊還說嚴守法律,這種惡心的嘴臉實在是讓他受不了,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而那名警官卻並不在意,對著旁邊一人說道:“把他的話記錄下來,多告他一條,辱罵執法人員

。”隨後轉頭對陳星不懷好意的笑道:“趁著現在人多,你盡管罵,等去了警局,你可就罵不出來了,也沒機會罵了。”

此時陳星反而冷靜下來,知道呈口舌之快沒什麽意義,於是轉頭對沈若叫道:“若若,給楊家老三打電話,就說我被抓警局了,讓他來處理。”

身為多年的老警官,他立即知道這是要班‘門’路了,不過楊家老三是誰,怎麽沒聽說過?不過想到先前聶二少的話他也就釋然了。

當時聶二少是這麽說的,這幾個不過是無權無勢的小癟三,處理起來絕對不會有任何麻煩,唯一麻煩的可能就是沈若和趙雨欣,不過她們兩家雖然有些能量,可惜天高皇帝遠,津市的事她們‘插’不上手,有我給你撐腰,沒問題。

有這些話打底,警官再沒什麽猶豫,那所謂的楊家老三說不定是哪個犄角旮旯裏稍微有點名氣的人,現在拿出來和聶二少對砰,這不是找死嗎。

警車在嗚鳴聲中離開,沈若立即拿起電話給楊家撥了過去,並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楊家老三讓沈若別擔心,他立即聯係津市市委書記。

此時,沈若開心兩‘女’才稍微安心一些,不過想到陳星幾人進入警局肯定免不了一番皮‘肉’之苦,畢竟就算楊家老三親自聯係市委書記,這話也得一級一級下達,需要一些時間,而這段時間陳星幾人怎麽辦?

想到這裏,沈若再次拿起電話給徐長興打了過去,電話一通,沈若便焦急說道:“徐叔叔,麻煩您一件事,我的幾個朋友被警局的人帶走了,您能不能給打聲招呼,把他們先放出來。”

“嗬嗬,是沈家的丫頭啊,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沈若立即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這時,電話另一邊突然沒了聲音,過了片刻徐長興才說道:“關於這件事我恐怕沒法幫你了,有聶二少橫在中間,我說話未必管用,不過可以打聲招呼,讓你的朋友在裏麵少受點罪,我也隻能做到這一點了。”

沈若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也知道徐長興的為難之處,畢竟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他也不可能‘插’手太多,願意說句話已經算是給麵子了

“那麻煩徐叔叔了,過幾天我一定登‘門’道謝。”

掛斷電話後,沈若想了想,立即叫上開心開車向警局駛去。

陳星幾個人帶著手銬,四個人擠在後排,再加上還有兩個傷員,一路上免不了磕磕碰碰,猴子和胖子不停的呲牙咧嘴。

而一路上陳星都沉著臉沒說話,有些擔心的看著猴子兩人,幸好先前沈若和開心簡單給猴子和胖子包紮了下,否則兩人肯定會因為失血過度昏‘迷’過去。

“星哥,沒事的,這點傷死不了人,不過這些警察真不是東西,那天老子要是掌權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些人渣處理了,尤其是剛才那個領頭的。直接拉出去槍斃。”猴子一邊呲牙咧嘴一邊當著坐在前麵的的警察不停的咒罵。

前麵那警察倒也通情達理,並沒有威脅什麽的,隻是同情的看了眼陳星幾人:“這事的始末咱們其實也是知道的,隻要有聶二少出現就沒有一個不是被冤枉的,可知道又能怎麽樣,這就是社會,咱們這些小警察也不過是人家使喚來使喚去的打手,不聽話就得走人,小兄弟,我勸你去了警局還是少說幾句,否則受罪的還是自己。”

聽著這警察的話,陳星不得不感慨,社會確實是這樣,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要想被人看得起,就得有足夠被人看得起的實力,其他都是虛的。

很快,警車駛回警局,陳星幾人被帶到了審訊室,一進‘門’,那名警官便吩咐道:“把監控和錄音都關了,窗簾拉上,無關的人不得靠近審訊室。”

說著話,大部分警察都走了出去,隻留下那名警官外帶兩個他手底下的老人。

不大一會兒,房‘門’打開,聶二少帶著笑容走了進來,警官連忙上前給聶二少點了根煙諂媚道:“二少,這裏是咱們的地方,你想怎麽處理他們都行。”

聶二少長長吸了口煙直接吐到陳星臉上,不由暢快的大笑起來,隨即“哎呦”一聲捂著左邊腫起來的臉,狠狠罵道:“你小子剛才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麽不吱聲了,實話告訴你,進了這裏,你他媽就別想再走出去。”

陳星幾人被背考著手套在一根鐵管上,此時基本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這是專‘門’為審訊犯人準備的鐵架,就是要防止犯人暴起傷人

麵對這種情況,陳星毫無懼‘色’,反而冷冷看著聶二少:“我說過,別再有下一次,沒想到你這麽不長記‘性’,很好。”

看著陳星如此鎮定,聶二少頓時不爽起來,這讓他絲毫沒有報複的快感,反而越加痛恨陳星,直到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疼,想起當時那丟人的一幕,以及周圍人議論的聲音,聶二少怒從心起,一把搶過旁邊的警察手手中的電警棍直接杵在陳星‘胸’口。

巨大的電流瞬間流遍全身,陳星麵容扭曲渾身發抖,甚至全身肌‘肉’都在不斷‘抽’搐,那種如同針刺的感覺直讓人身不如死。

可陳星並沒有大叫出聲,雖然站立不穩渾身顫抖,眼神卻死死盯著聶二少。

正在這時,那名警官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正是徐長興的的電話。

接起後立刻說道:“局長您好,不知道有什麽事嗎?”

電話中很快響起了徐長興的聲音:“聽說你抓了幾個人回來,我知道這事是二少要辦的,不過你下手也別太狠,否則我對沈家不好‘交’代。”

這時,聶二少拿開電警棍直接把手伸向那名警官:“王隊,我和徐局長說吧。”

那被稱為王隊的警官連忙把電話遞了過去,說實話,他可不想接這燙手的山芋,簡直是左右的罪人,得罪了那一邊都不是他能受得了的。

“徐局長,這事你就別管了,待會兒我讓人把你早就看上的那張名畫給你送過去。”聶二少也不繞彎,直接不冷不熱的說道。

“原來二少也在啊,嗬嗬,那行,就當我沒打過電話。”

掛斷電話,聶二少戲謔的看著陳星:“想必你就是認為若若會找人來救你,這才有恃無恐吧,實話告訴你,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把你從這裏‘弄’出去。”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手中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聶二少拿起來一看,居然又是徐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