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對於塵飛揚雖然才是第一次見麵,或者是之前見過但是不認識,可是一刀對塵飛揚還是挺有好感,挺喜歡的。而且一刀也很想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當中,可是這不是玩過家家,一不小心會掛的,那種不會複活的掛。

聽到一刀說的話,陳飛揚低頭沉默了許久,確實,他知道一刀是在為自己著想,而且自己也確實沒有考慮到自己父母的感受,萬一給他們增添了喪子之痛的話,就算自己死了也不會安息的。

良久,陳飛揚猛的抬起頭來,雙眼熠熠生輝,“歸海哥,我想清楚了,我可以不在現實中跟你混,但是可以在極限中跟你混啊!這樣現實中的話也不會危險。你看這樣行嗎?”

一刀聽到陳飛揚的話,頓時雙眼一亮,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心中暗罵道,自己怎麽這麽簡單的都沒有想到呢?!真是的!然後一刀看著滿臉期待的塵飛揚,微笑著點了點頭,答應了。

塵飛揚頓時想開心的說話,可是一刀的哀歌卻在塵飛揚的瞳孔中瞬間放大,“臥槽!歸海哥,咱不帶這樣玩的啊!”可惜塵飛揚已經說完了,一道白光升起,塵飛揚消失在原地,而一刀很興奮的樣子,畢竟在極限中又多了一個人可以幫助自己了,一刀堅信並且這塵飛揚哪一手技術,絕對可以大放異彩!而自己對付刀族的勢力則是又增添了一分。

想到這,一刀的拳頭不禁緊緊的攥了起來,眼神望著死亡之地獄決鬥場的中間那群喪屍,堅定的說道:“父親,等我!!!”

不用多說,這四個字足以表明一刀的決心是有多大了

接下來的時間,因為一刀心裏想著藥老問的那個問題也弄得自己沒有什麽精力去pk,所以一刀很是迅速的pk了三十場之後就迅速閃人了,當然,都是全勝!

一刀退出遊戲艙之後就雙眼無神的走回到了宿舍了,而那一句“應該怎樣使刀?”則是如同夢魘一般盤旋在一刀的腦海中,“對啊,怎樣使刀才是最好的呢?枉費自己練了這麽多年的刀,可就連這麽一個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出來,真是失敗啊!”躺在**的一刀腦海不斷的在思索著那個問題,然後就迷迷糊糊之間再次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而唐臨三人則是早已經躺在**上了線了。一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感覺不到自己的肚子餓,幹脆就直接帶上頭盔上線了。沒辦法,因為已經與好了花滿樓他們繼續刷那個神秘洞穴了。

“歡迎登陸極限,在這裏你可以挑戰極限!”黑幕中的係統提示聲讓一刀原本還在糾結的腦子舒緩了過來,“算了,還是盡快的刷完那個神秘洞穴,到時候應該夠三十級了,接著就是要刷公會令牌了一刀甩了甩頭,暫時拋掉了那個讓他很是糾結無比的問題。

視線一換,一刀已經出現在上次下線的地方了,也就是神秘洞穴內黑暗騎士後麵一點的地方。而這次竟然撒旦和唐臨這兩個家夥也在!唐臨一看到一刀就大喊道:“臥槽!我剛才還以為你家夥上線了呢!沒想到竟然睡著了,剛想下線叫醒你的呢,這下好了,省到了!”

一刀沒好氣的白了唐臨一眼:“怎麽?今天你們兩個大忙人有空了?不是很忙很忙的嗎?”撒旦猥瑣的笑道:“這不是我們想你了麽?”

“嘔嘔嘔嘔在場的眾人包括一向不要臉的唐臨頓時都彎腰朝著地上嘔吐著,撒旦沒好氣的瞪了眾人一眼,心裏暗道:“人家這麽難得肉麻一回,你們就不能給點麵子麽?”

一刀撇了撇嘴,沒有理會撒旦,而是嘀咕道:“真是不知道你們這兩個家夥在搞些什麽飛機!”唐臨聽到之後大笑著說道:“嘿嘿嘿嘿,待會你就可以知道啦!嘿嘿嘿不知道為什麽,花滿樓和射箭人一看到唐臨笑成這個樣子,就聯想起在準備對一名昏迷了的女子做活塞運動的壞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了。

本來一刀不想理會唐臨這個活寶的、但是好像想起了什麽似地,從背包中掏出冰舞和火舞爆出來的兩把黃金級別的法杖,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