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雖然,塞班不是丈母娘,一刀也不是塞班的女婿,但是塞班現在看一刀比之前順眼多了,雖然之前都很順眼。當然,拋開不久前塞班被一刀敲詐的時候。

塞班沒有想到一刀這個家夥竟然連鬼器都拿到手了,要知道,哀歌現在解開了第三層封印也隻是魔金級別啊,跟鬼器是同一級別的

。而且這個家夥弄到的還是一把可成長的鬼器,這可比一般的鬼器好強悍的多啊,潛力那叫一個杠杠的。

這也讓塞班心裏暗歎,自己像一刀這麽年輕的時候,恐怕連青銅器都還沒有摸過呢。不過即使如此,塞班也絲毫不羨慕妒忌一刀,因為在塞班看來,那個家夥是那個傳說中的那個人,不厲害點,不牛*點,能夠讓傳說選中?

在一刀期盼的眼神中,塞班沉吟了良久,才緩緩說道:“小子,你這把武器的潛力很不錯,但是你要知道它不是跟哀歌一派的。你這把地獄要想提升為亞魔器的話,就必須融合一種亞魔級別以上的邪惡物品,但是世間之大,亞魔級別以上的東西還真的不多,我活了這麽多年,還真的不知道哪裏可以弄到亞魔級別以上的物品。所以,這個真的隻有看運氣了。”

聽到塞班這麽一說,一刀的頭頓時低聳下來,良久才收拾好了心情。得了,看運氣就看運氣吧。話說哥們我幸運屬性上好像還不錯。

一刀把這件事放到一邊之後,然後疑惑的問道:“城主大人,按理說我們光明陣營的應該是很厭惡邪惡陣營的,那應該也厭惡邪惡武器才對的啊?為什麽我剛才拿出了地獄出來,你一點厭惡的反應都沒有呢?”一刀也是剛剛才想起這個問題的,看地獄的外形,屬性,來曆之類的,有腦子的都知道地獄是一件邪惡武器來的,可是為什麽那麽多光明陣營中的npc都沒有一點厭惡的樣子呢?

“嘿嘿,都說你小子還嫩了點的啦!”塞班聽到一刀這麽問,頓時翹著雙手,得意的說道,很明顯,這貨終於在這一回合上可以擊敗一刀一次了。

一刀看著塞班這般得意的樣子,眉頭一挑,頓時轉身朝著城主府裏麵大聲喊道:“塞麗路亞,你爸爸欺負你哥嗚嗚”

“嗚嗚,大哥,我求你了,咱不帶這麽玩人的啊!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在千鈞一發之際捂住一刀嘴巴的塞班苦苦哀求道。

“恩?粑粑,哥哥,你們在幹什麽啊?”塞麗路亞忽然從城主府後麵走了出來,看著一刀和塞班這番奇怪的姿勢,頓時問道。

“哦沒什麽,沒什麽,我在和你哥哥做遊戲呢。”塞班連忙鬆開了一刀的嘴巴,找了一個很爛的借口說道。

“做遊戲?”塞麗路亞小家夥雙眼一亮,頓時嬌聲叫嚷道:“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

“呃”此時塞班連想甩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了,所幸,一刀也沒有落井下石,對著小家夥板起了臉孔,“塞麗路亞,不可以,這是大人之間才可以做的遊戲。”(呃這句話想必很多人在小時候都聽自家的父母說過吧?我不會告訴你我就聽過了,桀桀)

“嗚嗚”小家夥嘟著小嘴,鼻子一蹉一蹉的,迅速的,有幾顆晶瑩剔透的**已經在那清澈的小眼中生成了,說不定下一秒就要流出來了。

“不可以哭哦。哭哭不好的。”一刀收起了那副板板的摸樣,安慰起小家夥起來。

“哼!壞人!哥哥是壞人,爸爸是壞人,全都是壞人!”塞麗路亞嘟著小嘴,說了幾句,然後就真的沒哭,白了一眼一刀和塞班又跑回城主府裏麵玩去了。

這可看的塞班一陣冤枉和鬱悶啊。冤枉的是。“我的親女兒啊!你老爸我哪裏欺負你了?欺負你的也是你的那個哥哥吧?怎麽連我都罵上了啊?!”

鬱悶的是:“奶奶個熊的,他說不哭,你這丫頭就真的不哭,要是我稍微的凶那麽一點的話,恐怕已經‘下大雨’了吧?!唉,做父親做成我這樣,恐怕是有史以來最淒慘的一個了。”

“嘿嘿,怎樣?城主大人?其實我也覺得我還很嫩的呢。”此時換成一刀翹著雙手,得意的看著塞班說道。

“沒沒沒,您老人家一點都不嫩,不知道多熟,都快要熟透了。”塞班連忙說道。

“恩?”一刀眉頭一挑,不管怎麽聽,這塞班說的話踩都多過讚耶。

“呃我一時說錯了,我一時說錯了,現在就讓我幫你解釋一下吧。”塞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恩,說吧。”此時一刀和塞班的身份好像掉了回來。一刀是那高高在上的城主,而塞班則是一名苦*的玩家要說正事,塞班和一刀也收起了嬉笑的樣子,塞班正色道:“雖然邪惡陣營的那些怪物對我們光明陣營造成了很大很大的損失,我們光明陣營也的確非常討厭,厭惡,邪惡陣營,甚至恨不得殺了它們的全家。但是,我們並不討厭邪惡武器。”

塞班換了口氣,接著說道:“因為絕大部分的武器都是沒有意識的,它是正是邪,這個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看使用這把武器的人,倘若他心向善,那麽即使是邪惡武器也能救死扶傷,倘若他心向惡,那麽哪怕是被光明女神親自祝福過的光明武器,也會為非作歹。所以說,我們是不反對光明陣營的人使用邪惡武器的,畢竟坦白說,邪惡武器還真的很不錯的,甚至有很多都超過了光明陣營這邊的武器。”

聽完塞班的解釋之後,一刀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似乎是抓住了什麽似的,連忙問道:“你的意思也就是說有的武器是有自己的意識的?”

塞班頓時白了一刀一眼,“肯定有啊!你手中的哀歌不就有意識了?隻是它還沒有恢複到神器級別,所以它的意識還被限製住而已。”

“那麽這把地獄呢?是不是我把它升級到魔器級別它也會有意識的?”

“按理說應該是這樣的,但是你也別想太多,想要把一件鬼器提升到魔器,這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情。”塞班不置可否的說道。

一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塞班這番不怎麽負責任的話,也導致了日後一刀的一個大劫。當然,這是後話了。

“對了,這封密信怎麽才可以看到上麵寫的內容啊?!”一刀想起自己背包裏麵還有一封密信,頓時也懶得自己去琢磨,直接問塞班這個‘萬事通’了。

“什麽密信?”塞班接過一刀遞過來的信隨口問道。

“一封密信。特殊物品,一封用特殊方法加密了的信,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能看到信裏麵的內容。”

“咦?這份信你從哪裏獲得的啊?看樣子加密方式還聽高手段的。”塞班驚訝的問道。

一刀聳了聳肩,“殺了風四娘,她身上拿到的。”

塞班隨口應了一聲,然後就低著頭,琢磨著手中的這封密信。而一刀無奈,也隻有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了。

良久。

“呼”塞班呼了一口氣。

“怎樣?知道怎麽看到這封信了嗎?”一刀感興趣的問道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這封信有什麽作用,隻是看它放在自己的背包中,一刀就隨手拿出來了,不過現在一刀還真的對這封信上麵的內容有點感興趣。這上麵究竟寫了什麽,才會讓風四娘她們如此謹慎的加密了它。

在一刀的注視下,塞班挺起胸膛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一刀腳下一個踉蹌,心裏直道:“臥槽,您老人家既然不知道,那就拜托你不要這麽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好不好?!”

“不過”在一刀不滿的眼神下,塞班慢吞吞的又說了兩個字。

一刀這次幹脆不理他了,直接搶回了他手中的信,管他愛說不說。

“哎呦,不要這樣子嘛!這封信想要解密它的話,就要有多另一張加密了的白紙,把它們重疊起來就可以看到信上的內容了。”看到自己吃不住一刀,塞班頓時灰心喪氣的說道。

“哦哦。謝了啊。”一刀漫不經心的說道,然後隨手就把這封密信丟到蛛絲背包裏麵去了。

還要另一張加了密的白紙?這個世界這麽大,你叫我怎麽找啊?!得了,我還不想看上麵些什麽呢!一刀殊不知,有些東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

“呃那啥,城主大人啊。小人我先走一步了哦。”一刀告辭準備走人了。

“好好好,這次我就不送了啊!”看到一刀這個大神終於要走了,塞班差點感動的流出眼淚來了。

“哦!對了!城主大人啊。我待會去捕捉你說的那頭鬼獸,不知道您老人家有沒有什麽祝我一臂之力的東西啊?我可聽人家說了,抓個寵物老難了!”

塞班額頭上的青筋不斷的跳動著,死死的攥著手中的法杖,要不是怕燒了自己的城主府,說不定塞班造一個大火球就殺過去了。

“東西沒有!話就有一句,”塞班沒好氣的說道“行,那您老人家說吧,我洗耳恭聽。”一刀聳了聳肩說道。

“小心自己!”塞班臉色很凝重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