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還好老子沒用全力,要不然這下就掛了。”江飛爬起來,驚駭的看著眼前的大塊頭,右臂酸麻的幾乎抬不起來。

大塊頭大嘴一咧,傻嗬嗬的笑了起來,道:“我差點讓你嚇著了,怎麽樣,這個滋味不好受吧!”大腳一抬,緩緩向前邁了一步,他有意腳上用力,踩得地板轟轟作響。樓下的聽到聲音,破口大罵,連大塊頭的祖宗十八代都貢獻出來了,大塊頭猛地一個噴嚏,怒氣衝衝的道:“他媽的,誰罵我。”向前再邁進一步,鼻子一癢,又是一個大噴嚏打了出來。

江飛看他身上紫氣愈來愈濃,心中也越是驚詫,萬想不到這個大塊頭居然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別的倒也罷了,隻是這股紫氣卻著實古怪。他從沒聽說過有什麽功夫有這麽霸道的威力。以天脈的靈識居然也感受不到對方異能,不是異能,不是武功,那是什麽?江飛心中猛地打個冷顫,他曾在網絡虛擬區域看到一個新詞:“異化。”難道這就是異化。異化是靠一種藥水,或者幾種藥水組合,來加強人的體質,於早先奧林匹克運動會上一些缺德人用的興奮劑,有些相似。但異化卻又完全不同於興奮劑,異化是珍對一些沒有異能的人用的,把人體內的基因體能轉化成一種先天性的獸性體能,最大化的激發人體潛力。人是一種靈長動物,而大腦的占用量卻少得可憐,就像一個宇宙,人類隻占了一個地球而已。雖然有些人遺傳了祖先門不同的基因而導致異能者頻頻現身,人們在驚歎他們奇異的異能的同時,自身沒有那樣的基因而發出無限的感慨。而從事異化的科研工作,恰好是治愈這份遺憾的良藥,他們把的大腦的占用量,極限的開發出來,本以為可以突破智力,但奇跡般的卻大大改善人體的體能,隻是這項科研尚在研發當中,有些很不穩定的因素存在其中,所以一直未被采用。

但眼前這個看上去平凡的大塊頭卻擁有如此不可思議的本事,除了異化外,幾乎沒有更為合理的解釋。

江飛眼看著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準備使出重手八擊的第二式,但有一點不得不考慮,如何減低反彈力,使自己不受傷,並能傷到這個奇怪的大塊頭。

大塊頭似乎已將異化發揮到了個人極限,一股陰森的獰笑布滿了那張滿是橫肉的臉。江飛暗暗猜想,是他要出手的時候了,果不期然,狂地一股奇邪的勁氣揮來,江飛急忙後躍避開,大塊頭跟著又是三爪抓出,招式平平,但那種紫氣卻著實讓他心悸。江飛再退兩步,後背猛地靠上牆壁,心中暗喊一聲‘糟’大塊頭已經如影隨形的追上。躲避稍慢,臂上登時給他扯下一塊肉來,餘指在牆上掠過,三道寸許深的指痕印在其上,牆壁上的灰如朽木一般紛紛跌落。

肩上渙紅,這對於江飛的鐵履生涯來說,這點疼並不算什麽,可是恐怖的是對方的反彈之技。即使昆侖山怒滄山穀破到的怪物也不曾出現這個屬性,江飛空有一身技能,卻無從下手,要想不死,唯一的本身隻有躲,隻希望能盡快將他異化的能量耗盡,才能唯一的勝望,但看對方的氣勢,很顯然自己這個如意算盤打得並不實際。

當下展開龍戰八步,左一突、右一閃的躲避,左一突踢翻了一隻椅子,右一突,又將一個盒飯‘殘骸’踩得滿腳都是,江飛心中一陣惡心,腳下滑滑的,隨時散發出一股怪味,幾乎連哭的心都有了,暗中發誓:“打完這一架,我一定要把這個屋子裏的東西統通的扔出去,老子要大掃除。”忽的腳下一滑,身子一個趔趄,後背重重的挨了一拳,誰又想到隨手亂扔的垃圾,竟成了要命的幫凶。江飛一聲苦笑,一股劇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入大腦,紫霞神功的防禦力遇到一股奇異的氣流,竟然迅速的散開,似乎天脈的潛能也受到波及,體內的金丹也微微一蕩。江飛胸中氣血翻湧,幾乎要吐血,該死變態的大塊頭一聲狂笑,重拳接踵而來,他似乎並不想致江飛於死地,但是要命的疼痛卻令江飛無法忍受,尤其是大塊頭那目中無人的狂笑,幾乎將江飛氣暈,終於江飛再也忍耐不住,開始反擊,為了生命保險,他不敢再使出重擊八手第二擊,仍使用速攻,每一拳擊出,都精準無比的落在大塊頭的身上,但相反大塊頭並未感到一絲一縷的痛楚,而江飛卻感到自己的每一拳都被反彈回來,勁力加倍的擊在自己的的身上。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江飛感到駭然,一股從未有過的悲哀籠罩在他的心頭。

霍地,江飛咬著牙又是一拳擊出,這次他冒著吐血的可能擊出,他寧可震死,也受不了大塊頭該死的變態的獰笑,就在要擊中的一刹那,曲雲非那美妙的舞姿不自主的閃現出來,江飛一怔,舞姿的慢與速攻的快,正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呆之下,與大塊頭照了一個麵,一記重拳當胸擊來,江飛的手緩緩推出,由至快的搶攻,突然轉變成至慢的格擋,佛家禪定的無上哲理竟和重手八擊完美成疊,成了一次決對印證,拳頭奇跡般的透過大塊頭的紫氣,擊在他的胸前。大塊頭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以不可思異的目光打量著江飛,身子頹然摔了出去,敢情他挨了半天揍,居然還隱藏著這樣的實力,驚駭略帶佩服的目光望著江飛,心中暗罵一聲:“被虐狂,真他娘的變態。”

殊不知江飛也給這一擊震住了,他從未想過這最慢的一擊,居然反有一種比任何的快還意想不到的威力,一擊得手,江飛猛地明白了飛天舞更多的容合技法,隻是這些技擊理念都尚在大腦中,而沒有印證。一旁垂頭喪氣的大塊頭猛地看見他雙眼放出的光芒,心頭駭然,暗想這變態又想做什麽?

一旁垂頭喪氣的大塊頭猛地看見他雙眼放出的光芒,心頭駭然,暗想這變態又想做什麽?

江飛無法掩飾住心中的狂喜,卻見他跌坐在地上不起來,怒喝一聲,衝過去抓住他胸前衣襟:“給我站起來,把你的異化體能施展出來,再讓我見識見識。”

大塊頭傻楞楞的看著他,好像在打量著一頭怪物,驚恐萬狀的眼神盯著江飛搖了搖頭,取出一封信函交給江飛道:“我不是一個野蠻的人,怎麽能隨便打架呢?我是來送信的,信送到了,我該走了。”

江飛暗靠了一聲,匆匆掃了一眼上麵雋秀字跡,卻不知是何人所書,一時也不急著看,丟在**。一把拉住轉身要逃的大塊頭,冷不防大塊頭迅猛的踢出一腳,直向江飛兩腿中間那個要命的地方踢來,這一下夠陰的。

“舍望其身,不依身,不依物,其空亦空,唯空而空。”

耳熟能詳的佛經瞬間在腦海中閃過,江飛猛的將大塊頭摔了出去,大塊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再次盟起,身上紫色光芒再次誕生,冷冷的道:“你怎麽知道異化體能?”

江飛猥褻的笑了一下,道:“你打贏我,我就告訴你。”猛地撲了過去,掌指齊施,大塊頭僅仗著奇異的紫氣阻擋,拳腳卻甚是一般,如何擋得住江飛疾如猛風暴雨般的轟擊,每一處都痛徹心菲,一拳接著一拳的痛毆,江飛領悟到佛法的高深,領悟到紫霞真氣與天脈的完美組合,他沉浸在一種完美的技能升級的快感當中。欣喜若狂的揮出拳腳,早忘記眼前攻擊的是個真人靶子。一盞的工夫過去,大塊頭已經是遍體鱗傷,猛地一聲暴喝,做了一件連江飛都為之目瞪口呆的事。

大塊頭哭了,居然給江飛打哭了,而且越哭越大聲,江飛的拳頭停在半空,驚愕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大塊頭頹然坐倒在**,隨手抓起一物,憤怒的摔在地上。

當江飛醒悟過來的時候,臉色鐵青,望著地上那東西,一顆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大塊頭猶似不解恨似的,狠狠的一腳踢了過去,那物向足球一樣的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又反彈回來。

江飛的心猛的一陣抽搐,幻世遊戲的帳號隻有一個,而且是終身的,需要DNA驗證,而幻世遊戲頭盔給他重重的一腳踢了出去,他不知道這個頭盔有沒有撞震的功能。江飛的心在滴血,大塊頭似乎看出他對這個頭盔很在乎,猛地躍起,跟著又是一腳重重踏下,這一次,江飛反應過來,大塊頭一聲慘叫,重重的摔了出去,江飛顧不得追擊,急忙撿起頭盔戴在頭上。

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見,江飛的一顆心緊張得無以複加,暗叫:“完了、完了。”狠地‘咚’的一聲,直震得江飛兩耳劇痛,給江飛震得直跳了起來,係統極動聽的女聲道:“對不起,程序運行錯誤,請您與係統提供商聯係。”江飛的臉色灰敗,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大塊頭見他如瘋了般戴上頭盔,完全一副入魔狀態,心中大是驚訝,拾起一條桌腿,重重向他頭上擊去,這一下打擊,帶著呼呼的風聲,頭盔又是一下重創,桌腿斷到兩截,江飛摘下頭盔,冷冷的打量著大塊頭,如果說有殺人的目光,那麽江飛的目光足以讓他死上一千次、一萬次,江飛灰敗的臉上紫光湧現,他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限,於是十一樓傳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嚎之聲,上剃毛,下拔毛的手段,再次驚現,當天夜裏,聯合大學的教學樓上湧現了一幅動人的畫麵。某某班學生李鐵山,慘遭拔毛剃刀,身子給人掛在大樓頂上,全校學生得以鑒賞**的童貞之軀。

無數的學子對他的身軀不已,甚至有MM明目張膽的指著他那裏,與姐妹嘻笑著進行現場比較。大塊頭悲憤的哭聲飄灑在聯合大學的院校上空,恨不得一頭撞死。聯合大學內校不比外校的治安,這種事還是首次發生,聯合院長發出全院號召,無論如何要查出‘凶手’,可是大塊頭李鐵偏偏一個字都不肯說,隻是一味的哭,柔弱得像一個遭了強暴的小姑娘。

晚上王七帶著李世嚴悄悄的從研究課上逃了回來,一見到江飛就大拇指一豎,王七以無比崇拜的語氣說:“大哥,你真了不起,這毛剃得幹淨,一根不剩,不愧為不世出的高手。”李世嚴更是了不得,一頭跪在地上,雖然盡量裝得嚴肅,但他一臉yin邪的笑仍然無法掩飾,“師父您太偉大了,您是弟子一世的驕傲,求求您老人家大發慈悲,把這拔毛剃刀的本事也教給弟子吧!”說完與王七一起放聲大笑。

江飛瞪著兩個人,他們似乎覺查到不對,驚愕地看著他,江飛狠狠的道:“都給我滾回去,晚了,把你們兩個也一並掛到教學大樓上去。兩人驚愣的看著,都知道惹惱了他,後果將會很嚴重,忽地兩人怪笑一聲,快速的逃了出去。

江飛把遊戲頭盔送回廠家維修,心情很鬱悶,發現有賣頭盔的,驚喜的買了一個,回到宿舍,接上電源,開始進入遊戲,結果更加讓他鬱悶,係統提示:因為您的DNA無法識別,請您帶初始頭盔進入遊戲,以保證您帳號安全。是否進入。江飛心中靠了一聲,當然進入,係統提示:請稍候,遊戲正在載入中……時間不大,係統再次提示,因為您的幻世頭盔與帳號綁定,無法進入遊戲,請確認退出。江飛重重的靠了一聲,狠狠的將頭盔摔在地上,這代表著如果頭盔損壞,江飛再也無法進入遊戲。江飛的心情一下跌落到深淵,看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躺回桌上,意外的發現了李鐵送來的那封信。一看這信,火就不打一處來,拿起信猛的隨手撕成幾段扔在地上。翻身入睡,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一天沒吃東西,已經很餓了,翻身起來,又看見地上散落的書信。心道:“這個混帳給我送的什麽信?”忍不住好奇,又把撕碎的書信拚湊起來。

“我最崇拜的音樂高手,我最鄙視的臭流氓,我很奇怪,你為什麽同時擁有天使與魔鬼的兩元素,截然不同的性格,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後天晚八點,東水湖畔,不見不散。置名:看見我,你會記起來。”

江飛看得一愣,暗罵一聲:“情書有這麽寫的嗎,靠!哪個大姐這麽有文采,居然寫出這麽經典的情書來?後天不就今天嗎,八點……”一個翻身坐起來,這個人的神秘倒真引起了他的興趣。東水湖畔,出了聯合校園,往東北走不遠就是,江飛飛也似的從樓下跑了下來,他不想引起門衛,悄悄學院後門溜了出去。

可憐的是,後門的士特少,江飛焦燥不安的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打到一輛,心中氣憤,歎了口氣,隻有取消約會。轉身回校園,偏巧這時一輛車駛來,司機看見他,直接探出頭來,問道:“兄弟打車嗎?”

江飛狠狠打量他一眼,向目光轉向一旁,冷冷的道:“不打。”

司機淡淡一笑,道:“一個小時前,我拉了一位女學生過去,她急匆匆的說是約了什麽人要到東水湖畔,可是偏巧,讓幾個流氓給撞上了,這會兒也不知怎麽樣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江飛的心猛的一跳,二話不說,直接上車,叫道:“給我開到最高速。”

司機睥了他一眼,道:“要看活春宮圖嗎,我這人雖然缺德點,可是沒便宜的事還是不幹的。”

江飛在心裏怒罵一聲,將一個百元大鈔遞了過去。司機看了不看,道:“你還是下車吧!我想別人可能會給得更高一點。”江飛這個氣啊,真恨不得一腳將他踢下車去,隨手又扔了幾張鈔票給他,司機翻著白眼,搖了搖頭,江飛知道自己越急,人家就越不急,當下靜下心來,問:“你想要多少?”

司機盯著他的口袋看了兩眼,道:“我也不多要,龍卡上的金額除外,我要你現金的五分之三。”

江飛幾乎氣暈過去,這是司機嗎?簡直比強盜還強盜,但他說的地點不差,時間也不差,說不定那個女學生真是約了自己的人,好歹也是自己的FASS,怎麽能讓別人占了便宜。江飛的口袋裏隻有五千元的現金,依言給了他三千,心中暗罵:“這王八蛋的眼光還真毒。”那司機一聲歡呼,打著口哨,漫悠悠的開車過去。

總計就二十幾裏的路,開了半天才走了不到三裏,江飛再也忍不住了,叫道:“開快點,你丫的這是開車嗎?”

那司機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道:“想快點嗎,隻是這車太老了點,而且現在車子又貴,我早想換輛了,可惜沒錢。”

要不是江飛趕著去救人,他真想將這個司機狠狠的痛扁一頓,放眼車外,說也奇怪,大街上靜悄悄的,居然再沒有第二輛的士駛過。江飛強壓了一口怒氣,狠狠瞪了他一眼,將剩餘的兩千也一並給了他。

這兩千果真好使,那司機猛地一加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也就十分鍾左右,司機把車停了下來,江飛放目遠望,湖畔人來人往,稀稀攘攘,哪有什麽流氓劫色的身影。

江飛忽然感覺不對,對方沒有電話號留下,也沒有見麵的暗號,更沒有確切的地址,難道自己被涮了?

想到這裏,一把司機抓住,叫道:“人呢?”

司機見他動了真怒,也不敢再耍無賴,道:“老實跟兄弟說吧,見兄弟五千塊的份上,我也不想坑你,那夥流氓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免費送你回學校,你看怎麽樣?”

江飛一聲怒吼:“媽的,少廢話,快帶我去。”這一聲怒吼,引來不少的怪異的目光,江飛也沒心思理會,司機苦笑一聲,道:“上車吧!你要送死,那也怪不得我了。”

車子駛動,轉了幾個彎,行入一條林蔭小路,在林子入口處,司機把車停了下來,道:“他們就是林子裏麵,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他們可不是一般的流氓。”

江飛狠狠瞪了他一眼,理也不理他,快速的向林中走去,果然一陣yin猥的笑聲傳來,伴隨著一個女子低低的啜泣聲,江飛怒吼一聲,衝了進去……這一衝進去,江飛登時傻眼了,眼前是八個大漢,有七人習地而坐,地上滿是啤酒罐子、香腸、烤肉之類。一人站著正在調戲一個被捆綁在樹上的女子。但從這八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奇異力量卻迅速的引動了天脈經絡。

江飛心中暗罵這夥人可真是目無法紀,做了案子之後,居然還敢在這裏吃喝,光是這份膽量,江飛就知道這夥人絕不是一般的人。當下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心中更驚,這個女子自己曾見過,並且還自己狠狠的撞過一下她胸前的驕傲,這個女子居然是林可研,那個不可一世的女大學生。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站著的那人已經走了過來:“你是誰,敢情是活得不耐煩了,滾出去。”

江飛愣了一下,不怒反笑,對方人多勢重,憑著靈氣感應,已經覺查到這七個人身各有一種可怖的奇異力量,唯有正中一個方臉漢子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似乎隻是一個普通人,但瞧另外六人對他的恭敬,便知道這個人不簡單,這個人如果沒有一點本事,如何做得了他們的老大。如果對方真要對付自己,那麽自己唯一的勝算就是——速站速決。當下不怒反笑,滿臉獻媚的道:“各位大哥,小弟不知各位在此,多有冒昧。”目光轉向林可妍,看到那半露的酥胸,當即兩眼放光,口中‘嘖’‘嘖’連聲的,就在站著那人一愣的當口,快步走了過去,盯著林可妍的胸部一陣猛瞧,喉中咕咕聲響,似是咽了無數唾沫。讚道:“這個女子還真標致,各位大哥好眼光啊!”雙手大拇指豎起來,那樣子似是要算他一份。

地上坐的七人本沒拿他當回事,聽了這話,卻麵麵相覷起來。當中那方臉漢子猛地朝站著那人使個眼色,一股狠辣決絕的目光拋了過去。

江飛立刻感到一股無情壓力,自身後發出,迅速的掩殺過來,鋒銳之氣,勇不可擋,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油然而生。

林可妍從江飛yin褻的目光中看到的唯有絕望,一股流氓氣十足的眼神,夾雜著一股一種沾沾自喜的貪婪,又羞又怒,可惜兩手被反綁在樹上,難以遮掩,酥胸半露的蕩然春色。他對江飛徹底絕望了,滿口臭流氓的罵了起來。

猛地江飛旋轉身去,雙掌齊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淩厲勁風如狂濤駭Lang般迅速擊出。身為軍人,他十分清楚,如何把握險中求勝的一線生機。

砰的一聲,那人揮發出一半的淩厲異能還未施展開,雙脅連中兩掌,身子如斷線的紙鳶一般,倒跌出去。麵上驚駭的表情,透露出他無論如何想不到麵門這個人居然會有如此淩厲的攻擊而驚駭。地上坐著那個完全似普通人的人卻在一刹那飛身而起,將他接在懷裏,化去了部分殘力,應變速度竟然快得驚人。

江飛也微微一怔,心目中對這個看似普通的人更加戒備。另外六人也一起站了起來,江飛的一擊,也完全給了他們十足的震撼,六個人身上各自散發著不等的野獸氣息躍立起來。

江飛紫霞真氣一經發動,天脈經絡迅速提升他的感應能力。受著無比的靈動感應,很快就查出這六個異能者的能力。心中猛的一震,這六個人居然全是野狼的氣息,眼中發出綠油油的光芒,江飛再次打量他們,根據當年龍組的報告,他終於認出眼前這七個人。

依次是身材略胖的狠心狼番禺茄蘭、略矮的掏心狼西爾梅卡、長相最帥的絕命狼東全勝、麵相惡心的惡心狼可可比辛、最厲害的殺手狼暗光、還有最無情的奪命狼鄭煌,而剛才受傷的眼圈發白,當是白眼狼中田撼山。隻可惜自己一時大意,居然沒認出他們來。

隻有那個普通人,江飛還無法判定,因為龍組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六頭惡狼帶著驚駭,小心翼翼的將江飛圍了起來,江飛立即被籠罩在一股無形的殺氣當中。六頭惡狼仰天長嘯,尖銳的聲音在江飛頭部上空形成一股無形有力的氣遊,六股氣撞在一起,迅速旋轉過來,一股巨大的壓力,以泰山壓頂之勢,牢牢的將江飛罩住,勁氣下壓,首先激起的是地上落葉。落葉圈入氣流當中,立刻化成一團碎沫。

江飛的頭發給氣流激起,根根倒立,猛地又是兩聲狼嚎,掏心狼西爾梅卡與奪命狼鄭煌一前一後的分從左右撲了過來。

江飛身體微側,躲過兩狼的撲擊,兩狼易地而立,絕命狼東全勝與殺手狼暗光卻再次撲擊。江飛專心閃避的當,那團氣流慢慢壓下,散發出一股極強的吸力。整個幾乎被連根拔起,圈入其中。江飛霍地明白,他們的撲擊,隻是分散他的注意力,而頭頂的氣流,才是最恐怖的殺手鐧。

六頭惡狼麵上皆掛上一股陰狠的森然笑意,這淩厲至極旋轉氣流,是合六人之力布成的一個陣式,或不是看江飛一擊將中田撼山擊成重傷的份,他們絕對不會輕意使出。氣流極速的旋轉,就像一個極大的絞拌機刀片,伴隨著一聲聲可怕的噝噝嗚鳴,一丈開外的林可研都感受到了勁風的可怕,秀美飄逸的發絲隨之舞動,緊跟著觸動勁風的邊緣,發絲如碰上利刃般,根根斷折。林可妍驚駭至極的叫道:“住手,住手……”

那個看似普通的人隻掃了她一眼,雙目中射出一股決絕的狠意。六個人手臂揮舞,更加大了氣流湧動。氣流形成一股旋轉的刀牆,慢慢將江飛籠罩其中。江飛隻聽到衣服碎裂的聲音,紫霞真氣流轉,天脈鼓動,江飛並不急著還手,他要看看這股氣流的真正實力。

圈外的狼群透過光牆可明顯看江飛凝定的眼神,他們驚駭這樣氣流,居然還有人可以抵受得住,那個普通人也看到江飛的實力遠要比想象中的更為可怕,忽然手腕一抖,十數把刀像變魔術似的寒光數閃,一道道白光打個光牆上,迅速隨著光牆轉動,淩厲的刀鋒毫不留情的向江飛旋割。那普通人向林可妍看了一眼,想不到正與她的目光相對,林可妍停止了掙紮,兩滴清徹的淚水自眼角溢出,滑過白晰的臉頰,滴落在地上,普遍人似乎有些不忍,踏上兩步,又回頭望向江飛,兩頰翕動,似乎是咬了咬牙,猛地向下向眾狼打個手式,喝道:“收攏。”

林可妍猛地尖叫一聲:“不要啊!鍾震桐,你要是殺了他,我恨你一輩子。”

那普通人似乎給他這一句話震住,回頭鄭重的看了一眼圈內的江飛。

六頭狼聽到他的命令,正瘋狂的加大力量,每個人的額頭都湧現了汗水,勁風所成的光圈卻越來越小,緊緊的包裹在江飛的身周,江飛並非鐵打的身軀,每縮近一寸的距離,江飛的危險便大了一分,刀尖堪堪要碰到肌膚,江飛猛用力一掙,一股龐大的紫霞真氣擴散出來。以將水的預測,這一次全力施為,定然壓力頓解。叵料,六頭狼感到一股極強的大力向外擴散,立即全力頂住,刀尖仍在江飛的身周旋轉不休。鍾震桐以紳士的風度向林可妍笑了笑,不屑一顧地看了一眼江飛,道:“他就是你約的人?我看也不怎麽樣嗎!”

林可妍憤怒地看著他,雙眼幾乎射出火來,但江飛的一線生機或許就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不由得一時間六神無主。

鍾震桐見她沒話說,伸手到她胸前輕輕摩挲,林可妍萬沒料到他會乘機對自己下手,想到隨後的遭遇,機靈靈的打了個冷戰。鍾震桐繼續的道:“以你的名氣,我還以為你看上的即使不是哪家的公子哥,也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嘿嘿,想不到居然是這種貨色。要本事沒本事,要錢沒錢,你要是跟我,我或許可以饒他一命。”

林可妍臉色極其難看,狠狠的向他吐了口水,怒視著他。鍾震桐也不生氣,仍舊帶著紳士一般的笑意,道:“也罷,如果在我脫光你衣服之前,他仍然不死的話,我就放他一馬。”**黝黑的爪子驀地伸出,一件短襖脫身而去,蕾絲花紋的胸罩顯露出來。

鍾震桐嘖嘖連聲,道:“好標致的胸圍,堅挺的……嘿嘿,果然是一個美人。”兩隻鬼爪子再次伸出,扣向了溫暖的shuangf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