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兩位前輩快些將這個亂臣賊子拿著。”

剛才一直窩在龍椅之上的兩個皇子,此刻也神氣了起來。

不過聽到兩個皇子的命令,那兩個卻沒有立即動手,因為凱程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名叫洛克的“人形障礙物”。要洛克鐵了心的保護凱程,他們這一動手,整個大廳裏麵還能剩下幾個活人那就誰也不知道了。

“洛克,我想你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具體經過了,也就不能怪我們兄弟兩個了,要怪就怪站在你身後的那位小兄弟衝撞皇子殿下了。”那名書生再次向洛克施了一禮,希望能夠通過語言來改變洛克的想法。

“大哥,還跟他客氣什麽,等會你護住殿下和文武百官,然後我上去,隻需要一拳,那個小子就廢了,大不了咱們一會把這房子重修一邊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聽到那個絡腮胡子大叔的話,所有人的腦袋上麵都冒出了一滴冷汗。沒想到這位大叔還有些這麽彪悍的過去呢。

洛克畢竟年長一些,知道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兩個兄弟到底是個什麽貨,所以也沒表現出多少驚訝的感覺。當然也就知道他們兩個所說的絕對不是嚇唬自己的話。此時洛克的身上逐漸浮現出一點一點的元素光點,接著這些光點全都飄到了凱程的身邊。

“元素閃光,看來我們兩兄弟又落後了你一步了。”書生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不過洛克,就算這些你也隻能保住那小子一時,保不住那小子一世。你放棄吧,就算你的境界要比我們兩兄弟高上那些一絲,但是我們兩兄弟的實力了要比你高上不少。要不是顧忌殿下和文武百官的安全問題,此時無論是你還是那個小子,都已經死了。”

那個書生說得沒錯,雖然洛克的境界到達了半神,但是,洛克隻是一個王者,和那兩個英雄差了不是一點半點。這一切,能夠看到在場每一個人的信息的凱程,很清楚,所以他就不打算再這麽下去了。底牌之所以能被稱為底牌,不就是因為底牌能在關鍵的時候起到極大的作用嗎。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凱程的心裏總是有一些自己即將遇到什麽坑爹事件的預感。

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再晚一點,無論是自己還是洛克的小命就沒了。

凱程放在劍柄上麵的手,用於離開了劍柄,而且逐漸挪到了自己的腰間。將一片鎧甲翻開,一個木牌就出現在凱程的手中。

凱程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遮擋,坐在凱程身前,而且居高臨下的兩個皇子當然能看清楚凱程的動作了。其實就連一些一直看著凱程的文武官員也看到了凱程的動作。不過木牌刻有東西的那一麵正好對著凱程的腰間,所以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凱程手中的木牌上麵刻著什麽東西。

文武百官和兩個皇子不知道這上麵究竟有什麽東西,但是那對半神兄弟和洛克卻感受的到,因為在凱程拿出木牌的那一刻,他們三個都感覺到了一種奇特的威壓。

這種威壓很奇特,他們三個並沒有在威壓上感受到強者的強大,反倒感受到了一種懶散,又莫名的幹勁十足的矛盾感。

而這種奇特的威壓他們每一個人都感受到過,雖然隻感受到過一次,

隻在自己剛剛成為半神的時候感受到過一次,但是他們終身也不會忘記這種感覺。

在凱程將那塊木牌完完全全地展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除了驚訝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想法。

“北鬥七星,這是2017版的魔師密令!”

聽著那個書生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個讓凱程無限吐槽的名字。

“沒錯,就是三星北鬥,我想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任何生物有那個膽量冒充魔師大人吧。”看到兩兄弟張得快能塞進一個燈泡的嘴巴,洛克的心裏滿是得意。絲毫沒有想起自己當初看到這個木牌的時候是個什麽樣子,大概是瘋子差不多吧。

就算是半神看到這個木牌上麵的圖案也如此了驚訝,更不要說這些文武百官和那兩個皇子了。

看清木牌上麵的內容,在場所有的人,除了那三個半神和凱程自己之外都恭恭敬敬地向那個木牌鞠了一躬。

“恭迎魔師大人。”

看到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幾個半神),甚至包括那兩個皇子在內都恭恭敬敬地向自己手裏的這個木牌鞠著躬,那怕他們之中有著相當多的人,眼睛裏麵都流露出了相當得不甘。

“喂。”凱程一點一點地往洛克那裏湊了過去。“洛克爺爺,你知不知道這個木牌上麵的花紋到底代表著什麽意思啊?”

“什麽,你不知道啊!”

凱程的聲音雖然小,根本就不可能瞞過兩個另外的兩個半神和那些實力比較強大的文臣武將。不過能這麽喊出來的也就隻有那個大叔了。

“我有什麽辦法,當初魔師大人就告訴我這個東西能代表他的身份,完全沒有告訴我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麽作用啊。”

看著凱程微笑的樣子,那個大叔怎麽可能不知道凱程心裏打得是什麽注意,也就知道了自己進了凱程的套。

“你呀,你呀,老哥我們走。”那位大叔舉了舉自己的拳頭終究還是放了下來,拉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書生離開了這裏。

至於那個書生看了看那兩個坐在龍椅上麵鞠躬的皇子,然後連續歎了兩口氣,就任由那個大叔將他拉走了。

書生歎了兩口氣,但是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這兩聲到底是在感歎什麽。

第一聲是在對事情的無奈和無法完成這次的任務,第二聲感歎亂,世,將,至,啊。

聽到這兩個感歎,在場所有人的心裏都是升起了一種十分的感歎。

僅僅是感歎了兩聲,就讓在場的所有人的情緒都發生了一絲變化。可見半神的實力,不過對於凱程來說,書生向自己展示自己的實力隻是想要表達兩個意思,一是,別仗著有魔師密令就做一些過分的事情,魔師密令雖然對半神也有一些限製,但是這種限製並不是很強,他絕對能殺了凱程,而他想要表達的第二個意思就是他的底線出是那兩個皇子,隻要那兩個皇子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就隨凱程的意了。

凱程和洛克相對一笑,很明顯他們兩個都知道了書生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這個時候凱程總算還記得大廳裏麵還有一群人彎著腰呢,而且這裏麵還有著相當的一部

分人的年紀比較大了,這樣可不好,凱程連忙(不緊不慢)地做了幾個深呼吸,檢討了一下自己的行為,然後在心裏討伐了一下自己,最後在看了一眼那些文武百官,就(才)對那些人說道。

“對了,上麵的兩個白,不對,皇子,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們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出兵人魔戰場。”

場景似乎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不過這次兩個皇子是不得不回答凱程的問題了,但是他們又如何去回答呢。他們總不能說不可能吧。

兩個皇子現在正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狀態,而支援人魔戰場,至少也需要千萬級別的訓練有素的士兵。這對於兩個皇子來說已經是大出血了。

畢竟直接控製在兩個皇子手裏的軍隊並不算太多,大多數的兵權都集中在大家族和大領主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凱程的身後,大廳幾乎最靠近門口的地方傳來了一個凱程十分熟悉的聲音。

“咳咳,蠍石領主閣下,軍隊的調動所需要的時間遠遠超過要你的想象,咳咳,何況我們也需要軍隊維持地方的治安。所以您的想法並沒有實際的執行可能,咳咳,既然沒有任何的執行可能,您又讓兩位殿下怎麽回答您的問題啊。”

“病公子”李林。

凱程就知道他會來到這裏,不過凱程還真沒有想到他挑了一個這麽一個時機,說了這麽一個理由。重要的事是凱程還沒有辦法反駁他說得話,因為他說得都是事實,隻不過有些誇大其詞而已。

“蠍石領主閣下,我這裏倒是有一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可能會影響到您領地的發展,但是我想你一定不會介意的,畢竟領主閣下你可是一心一意的為了帝國啊。”李林故意在一心一意上下了重音。

凱程笑了笑,連頭都有回地說道:“我記得蠍石領地在帝國之外吧,和帝國隔著一個無盡深淵呢,我來說這件事不過是因為珊珊的原因罷了,所以你但說無妨。”

聽到凱程的話,兩個皇子的臉色就是一變,而李林卻是立即接上了凱程的話頭,“領主閣下說笑了,那麽我就把我的辦法說出來了。其實我的辦法很簡單,現在戰場上麵的局勢還很不明顯,雙方都因為之前士氣低落的原因而沒有進兵,所以現在整個戰場上麵隻有小規模的衝突而雙方也隻是派遣著很弱的士兵,最高也不是是30級的領主。那麽我們為什麽就不能和魔族達成協議,暫時停戰,先讓兩族的冒險者在戰場上麵曆練一段時間,然後通過兩族的冒險者之間的比鬥來判斷這場戰爭的勝負呢,反正我們正麵戰鬥一定打不過魔族呢。”

聽到李林這一番話,在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思考,尤其是洛克這個上過戰場的人。

李林說得沒錯,如果讓兩方軍團正麵對決,人族必輸,因為魔族軍隊不僅擁有著遠超人族軍隊的數量,而且魔族的士兵也擁有著遠超人族士兵的實力。

而且在魔師不動手的情況下,人族高手的質量要低於魔族。

想到這些,洛克看向了凱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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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點點全勤就沒有了,碼入神了,根本無視了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