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分身,許峰給予他的所有丹藥,裝備都已經遺失,損失至少在幾千萬命運點數,但這點損失對於許峰來說,並沒有放在心上;

剛剛恢複的分身,顯得很是萎靡,許峰又將一堆補給交給他後,轉身離開,分身隻需要在這裏好好休息,然後接著去冒險就好;

對於分身,許峰采用的是放養的方法,這樣比起直接用獸晶,蟲晶提升起來一個強者要好得多,分身所經曆的事情,自己所領悟到的東西,最終,都會轉變成許峰自身的底蘊,這一切,都是用蟲晶,獸晶堆積起來的高手所沒有的;

這也是為什麽那些大家族,大勢力,用獸晶蟲晶堆積起來的高手,往往沒有同等級流浪散人們戰鬥力高的最重要的原因;

日本富士山

日本是個島國,四麵臨海,受到海中怪獸的襲擊非常頻繁,每天都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因此日本國的地球選民的傷亡數量很大,但他們的平均實力也很高;

富士山深處,隱藏著寶藏,這個消息,隨著一支死裏逃生的小隊進入東京城後,迅速被傳開了,許多人紛紛前往富士山深處,想要尋找這處寶藏;

最終結果,就是仿佛揭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大群變異生物突然從富士山中奔湧而出,開始了一場慘烈的屠殺;

最終,富士山周圍,變成了禁地,人們對此地畏如蛇蠍,但仍然有不怕死的人,組成小隊,前往這片地方探險;

無論多少小隊進入這片區域,都是團滅的下場,偶爾會有一兩個人從這裏逃出來,都是一臉驚懼,連稱這片區域已經被魔神占領,隻要人類進入,就會被當做魔神的祭祀之物,被魔神吞食;

但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富士山深處隱藏著什麽;

最後,還是一個名叫山本犬一的人,和日本最大的一個勢力血龍會的老大加藤壽帶領著一個三百人的團隊,進入到了富士山深處;

他們首先遇到的是一隻隻身形高大,裏麵是金屬骨骼,外麵蒙著一層仿生皮膚的怪獸,也就是被人們稱之為魔神的守護獸,這些守護獸一個個實力非凡,雖然隻是六星,但機械族的特點就是防禦極強,攻擊更強,如果不是加藤壽將血龍會大部分六星高手都帶到了這裏,三百人的隊伍,恐怕連富士山外圍都通不過;

“犬一先生,你真的在富士山深處,發現了一艘太空飛船?”加藤壽雖然是血龍會的老大,但對於山本犬一,卻很是尊敬;

畢竟山本犬一不光自身實力強悍,而且還深入富士山深處,這一次,也全都靠他帶路,血龍會一行人才能進入到這裏;

“沒有錯,那艘飛船,比入侵我國的機械族分基地還要龐大,根據它附近崩裂的岩石判斷,這艘飛船至少在這裏存在了三億多年,簡直不可想象。”山本犬一麵容消瘦,鷹鼻狼眼,一副陰鶩的梟雄麵容,渾身透露著一股寒意,就連說出的話,都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溫度;

“太好了,這一定就是傳聞中的史前遺跡,如果我們能夠獲得這艘飛船,嗬嗬,整個東亞,恐怕都會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加藤壽滿臉紅光,興奮的說道;

山本犬一斜著眼睛看了加藤壽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但很快消失;

之所以將這個消息告訴血龍會,就是想要借助他們的力量,重新進入富士山深處,那艘太空飛船,山本犬一並不看在眼中,他的目標,是飛船內部存儲的東西;

“嗬嗬,那我就在這裏提前恭祝加藤壽的血龍會,早日完成稱霸東亞的壯舉了。”山本犬一笑道:“隻是按照當初的約定,飛船內的物品,我要第一個挑選,希望加藤先生不要忘記了。”

“當然,當然。”加藤壽很是恭敬的朝著山本犬一鞠躬道:“能夠得到這一切,都是托先生的福,我們一定會遵守約定的。”

一行人闖入到富士山內部,看到那艘半斜著插入岩層中的太空飛船時,三百多人已經死的隻剩下最強的六人,這幾個人,全部都是六星強者,而且每一個人身上的裝備,都至少是六星白銀品質的裝備;

“嗖嘎,這就是太空飛船嗎,簡直太龐大了,幾乎就是一座太空城市,不,是一座太空堡壘。”加藤壽興高采烈,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

昂嘎~~

一聲沉悶的嘶鳴,從太空飛船中響起,所有人聽到這聲嘶鳴,同時渾身一震,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了一股恐懼的感覺;

要知道,他們全都是六星強者,放眼整個地球,六星強者雖然不說是鳳毛麟角,但也是出於金字塔頂尖的那一小撮人,能夠讓他們感到恐懼的事物,實在是太少了;

“這,這是……”加藤壽眼中露出驚懼的神色,原本以為隻要打通進入富士山的通道,就能輕而易舉的獲得這艘太空飛船,但如果太空飛船內,還有怪獸,那他們這群人,還真不一定能夠活著逃出去;

“不錯,就是它,就是這個……”山本犬一雖然渾身顫抖,但眼神卻依然興奮不已;

“星空巨獸的嘶鳴,哈哈,這就是我要的,星空巨獸的血脈,隻要有了它,我就能成為整個星球最強大的人!”山本犬一哈哈大笑,一時間,竟然欣喜若狂;

“整個星球最強大的人?”加藤壽眼神閃爍,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但很快恢複成驚喜的模樣;

“山本犬一先生,能告訴我,什麽是星空巨獸嗎?”加藤壽一臉崇敬的望著山本犬一,仿佛弟子在向最尊敬的師傅請教問題;

“這不是你應該了解的事情,還是想辦法怎麽進入這艘太空飛船吧。”山本犬一恢複了冷靜,心中暗自後悔,冷冷的看了加藤壽一眼後,大聲喊道;

“是的,山本先生。”加藤壽深深鞠了一躬,恭敬的回答道,但在他的臉上,一抹陰鶩的神色,一閃即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