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沐薇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她立刻警惕的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周圍的環境。

“我什麽時候回到夏家了?”綾沐薇喃喃說道。“我不是應該在……”

田夢說道:“總裁,你醒了。”

“怎麽回事?”

“您在冰島之戀突然暈倒了,是夏風少爺送您回來的。剛才夏風少爺接了一個電話,於是就出去了。”田夢按照夏風剛才打電話教的話,說道。

“哦——”綾沐薇有些呆呆的說道。一張高貴精致的俏臉上多了一絲萌意。

綾沐薇突然說道:“不對——我響起來了,我被那家夥給強吻了。”

田夢的手機響了。

“恩。總裁在我旁邊呢——太好了,我這就告訴總裁。”

田夢掛斷電話,對著綾沐薇說道:“總裁。剛才穀雨打來電話,慕訓老先生在翻閱一本古醫書的時候,成功找到了此次中毒的案列,以及這次治療的方法,經過一番救治,昏迷者已經全部清醒了,現在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找出下毒者了。

綾沐薇撇了撇嘴。

她不笨——她很生氣!

“田夢,你去安排一下,準備召開記者公告會。”綾沐薇女王範十足的說道。“至於找出下毒者的事情——算了,你先去安排吧。”

有些事情她很清楚,可是她不想去麵對。

田夢輕輕的將房門關上。

綾沐薇躺在她那張舒適的大**,圓潤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泯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裏,是被夏風吻過的地方。

好半天後,她紅潤的小嘴裏吐出兩個字——“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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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上。

兩名妹子因為司機急刹車的時候互相撞了一下身體,而在罵罵咧咧吵架。

腿上的妹子說道:“cao你妹。”

胸大的妹子毫不退讓的說道:“你拿什麽cao?”

腿長的妹子指著一旁抓著扶手的夏風,說道:“用他的。”

夏風頓時熱淚盈眶啊,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啊——

謝謝爸爸!謝謝媽媽!謝謝你們把我生的貌美如花。

半個小時後。

兩妹子仍在罵罵咧咧。

夏風實在忍不住了,說道:“我說妹子你們說話算數不?我特麽都坐過兩站了!”

兩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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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時。一名急著上車的墨鏡男人撞了夏風一下,夏風隻覺得腰部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便昏了過去。

一名穿格子襯衣的男人立刻擁著夏風,模樣就像攙扶著夏風一般,加上夏風的臉色有些蒼白,一些不經意注意的人,都以為是好心人看夏風臉色不好,而攙扶夏風。

就這樣,那名穿格子襯衣的男人將夏風饞進了一輛麵包車中。

麵包車中還有兩個人。

坐在副駕駛上的,正是剛才撞夏風的墨鏡男人。

司機是一名一身風衣的男人——血獸。

血獸啟動麵包車,行駛起來,對著墨鏡男子讚揚道:“嘿。鬼殺,不賴嘛——你的五毒針法越發的熟練了。”

血獸通過後視鏡,瞟了一眼在後排座椅上昏迷的夏風,說道:“我還記得你當初用小子練了一個多小時的五毒針法。這小子挺能抗,竟然活了下來。”

“我那點小手段跟你和冷屠比可差遠了。”鬼殺說道。“你這冷血的家夥竟然割了人家一百多刀,瞧的我都打冷顫抖。”

“當然。冷屠更狠,竟然直接打斷了這小子的一條腿。”鬼殺瞟了一眼夏風,說道:“不過這小子真有種。我們當初那麽折磨他,他愣是一聲都沒吭。”

“一聲不坑豈不更慘?”血獸對著後排座椅穿格子襯衣的男子說道:“不坑聲的結果,是直接被我們的殘影大爺給一拳打下好幾顆牙。”

殘影的雙臂搭在腦後,靠在後排的背椅上,說道:“為了給這小子一個禮物和驚喜,除了“葵”之外,當初行動的原班人馬都到齊了。”

“夏蒼穹如今已經去世了,沒有人再來救這小子了。我們有充分的時間來重複當年的事情,我現在隻希望這小子跟以前一樣能扛。”

“把問題都收起來。能不能扛一會就知道了。”血獸猛的一踩油門,往郊外的青微山開去。

老狐狸正在青微山半山腰的一間破茅屋中等著他們。

鬼殺輕輕的舞動著一根20厘米長的銀針。他已經想好一會用夏風練習哪一式的五毒針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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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廟。

老狐狸站在破廟的門口,眯著狡猾如鼠的眼睛,說道:“呦。來的挺快的嘛……”

血獸頭也不回的指了指身後,那裏,殘影正拎著昏迷未醒的夏風走了過來。

“幹的不錯。”

老狐狸走進破廟中,破廟中破破爛爛的,正位上的大佛像也是缺邊少角的。

與破爛的寺廟中極不相稱的,是地上擺放的一張幹淨的木桌,以及桌麵上那古色古味的茶壺和車杯。

喝茶,是老狐狸最大的愛好。

老狐狸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優雅自得的品著茶香四溢的茶水。

殘影隨手一丟,將夏風丟在一堆雜草上。

一名卷發的黑臉男人,興奮的說道:“桀桀!終於又見到這小子了,這小子的身體是最完美的試驗軀體。”

“嘖嘖——當年多虧了這小子,要不是用這小子的身體做實驗,我也不會研究出那麽偉大的毒藥。”

血獸皺了皺鼻子,不滿的說道:“蛇牙,你離我遠點,你身上的味道讓我惡心。”

蛇牙是用毒的高手,他的身上藏有幾百種的毒藥,他可以在一瞬間揮灑出數十種毒液。

“那是我寶貝毒液的味道,你這個家夥一點不懂得欣賞這美妙的香味。”說著,蛇牙還輕輕嗅了嗅它身上傳出的那種腥臭味。“多麽美妙的味道啊……”

“冷屠呢?”鬼殺問道。

“冷屠突然接到新的任務指令,於是就離開了。”老狐狸不緊不慢的說道。“當初你們跟我抓拿著這小子的時候,都是初入殺手界的毛頭小子。”

“時隔幾年,你們一個個都成為了赫赫有名的銅牌殺手,冷屠成為了銀牌殺手,葵更是超越了金牌殺手,成為了毒刺組織的審判長大人,地位僅次於會長,時光蹉跎啊……”

“老狐狸,接下來怎麽做?”血獸取出一柄鋒利的小刀。“或者說,讓我們先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