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在有步驟的進行著。

無情的一張俏臉是那麽的魅惑,那麽的漂亮。她的身上是那麽的軟,那麽的香。

半刻之後,夏風已經不滿足手掌上的揉捏感。

無情也被夏風摸的氣喘籲籲,*不斷。

正當夏風準備隔著牛仔褲褪下無情內褲的時候,他摸到了一些東西,一些氣的他頭要發昏的東西。

“你來親戚了?”

“喔----是嗎?------真不湊巧哎。”無情咯咯的笑著,胸前的白兔顫顫巍巍的,仿佛隨時都要從白色襯衣裏邊爆出來似得。

夏風咬牙,他敢肯定,她絕對事先就知道。

無情的紅潤嘴角咧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以前老娘玩著命的威脅著給你,你都不要,今天你想要了,老娘今天還偏偏不湊巧了,氣死你。

“親愛噠。要不要人家帶你出去找個女人?”

“你帶我去?”

“恩啊。”

“要去也是我自己去,你去幹嘛?”

“我去幫你砍價啊!”

“------”

夏風將無情推出去後,滿臉冷汗,渾身抽搐。他身上的邪火經過無情剛才的一挑撥,變得更加的濃鬱了。

夏風的手掌有些顫顫巍巍的從口袋中取出一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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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雁是一個很戀家的人,她最喜歡的一件事情,就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她一下班,立刻就要回家。

冷凝雁剛一進家門口,就聽見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

冷凝雁也不顧腳上穿著很尖很高的高跟鞋,急忙的跑向客廳。

跑進客廳後,她發現在南宮藍藍正坐在沙發上,身上綁著一根繩子,兩隻小手被綁在後邊,一張紅潤的小嘴巴罵罵咧咧的。

再一瞧,發現夏風一臉蒼白的坐在南宮藍藍的旁邊,翻著白眼,白的沒有一絲紅潤的手掌按在南宮藍藍的頭上,時不時的*一下。

“哇啊啊!臭夏風!死夏風!爛夏風!你偷襲我算什麽本事,有種你放開我,我們單挑!------我咬你。”

說著。南宮藍藍就張開小嘴巴去咬夏風。

夏風喘了一口粗氣,一伸手,直接按在了南宮藍藍的小臉上,任南宮藍藍怎麽用力,也前進不了半分。

冷凝雁滿臉疑惑的說道:“你---你們在幹嘛呀?”

“呀!夏姨母你可回來了。”南宮藍藍的雙眼冒光,一幅見到了救星的樣子。“夏姨母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夏風剛才要帶我去房間看金魚,我不肯,於是他就把我綁了起來。”

“對了!夏風哥哥還說要帶去吃棒棒糖和玩遊戲,然後囉裏吧嗦的說了一串“雙龍吐珠,冰火九重天,SM”之類的話,名字太多了,我記不住。”

南宮藍藍一臉天真無邪的看著冷凝雁,說道:“夏姨母,那些遊戲都是什麽遊戲啊?為什麽我說我不玩,夏風哥哥會這麽生氣啊,還把我綁了起來、”

“------”冷凝雁和南宮藍藍的母親是好姐妹。

冷凝雁也可以說是看著南宮藍藍長大的,對於南宮藍藍的脾氣,她也是清楚一二。

這個時候,小萱正好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小萱說道:“媽媽你回來了啊。”

“小萱,這發生了什麽啊?”冷凝雁伸出圓潤的玉指,指了指大眼瞪小眼的夏風和南宮藍藍說道。

“都是藍藍的錯!”小萱誠實的說道。“是藍藍趁哥哥不注意,給哥哥喝了情春草汁,所以哥哥才生氣的把藍藍給綁了起來。”

“情春草汁。”冷凝雁是知道這種特殊的植物的。華夏藥典上排名第一的*物。

冷凝雁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微笑。

“情春草汁”無色無味,並號稱“無藥可解”,想要成功破解情春草汁的藥性,就必須要找一個女子*。

冷凝雁在停車的時候,看見了綾沐薇的蘭博基尼,也就是說綾沐薇在家。

再看夏風一臉蒼白和虛脫的臉色,說不定剛和一個女子*過,而家裏的女子就綾沐薇一個人,這是因禍得福啊。

冷凝雁一拍腦袋,她怎麽早沒想到這麽好的注意。

南宮藍藍這小丫頭真聰明啊------人(**)才啊!

如果讓夏風知道他老娘冷凝雁心裏的想法,估計會吐出三十斤血,然後一頭撞死。

“夏風,有什麽事大家可以慢慢說,先把藍藍鬆開吧。”

看著南宮藍藍的粉嫩小臉被夏風捏的有些微紅,冷凝雁說道。

南宮藍藍可是南宮家的小寶貝啊,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口裏怕化了。

要是她那死黨姐妹看見南宮藍藍被夏風用繩子綁著,估計當時就能抄起一把菜刀,把夏風給閹了。

南宮藍藍小臉紅腫的問題,其實倒不是夏風下手太重了,而是南宮藍藍這小丫頭的皮膚實在是太嫩了,碰一下就會有些紅。

“臭夏風你聽見夏姨母說的話了嗎?”南宮藍藍撅著小嘴巴,得意的說道。“快給我鬆開!”

夏風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用力,連說話都費勁,眼神瞟了瞟小萱,意思讓她給南宮藍藍解開繩子。

南宮藍藍將綁她的繩子踩了幾腳後,揉了揉被按夏風按的有些淩亂的頭發,然後對著夏風扮了一個鬼臉,吐了吐小舌頭,拉著小萱出去玩了。

看見客廳中沒有人,冷凝雁試探性的問道:“兒子,是沐薇幫你解毒的?”

“不是。”夏風無力的翻著白眼,喘了一口粗氣說道。“是我自己用銀針逼出來的。”

用銀針強力泄出情春草汁的藥性,是一個很傷身體的過程。

夏風再接下來的一星期之內,都將會是這幅蒼白無力的樣子,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想要將元氣修養回來,至少需要三月半年的。

聽見夏風自己用銀針強力瀉除浴火,冷凝雁心疼死了。

像夏風這樣的富家子弟,要多少女人沒有?

隻要他們勾一勾手指頭,立刻有數不清的女人送上門,心甘情願的讓他們睡。

可是像夏風這樣悲劇的用銀針傷身瀉火的富家子弟,估計全天下就他一個。

冷凝雁想了一會後,說道:“兒子。媽媽和你說句話,你別放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