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麽,叫你憶吧 (求月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了太久的原因,頭有輕微的眩暈感,沒有辦法自己坐起來的他隻能乖乖躺在病**了。

“憶哥哥……你醒了!”

這樣歡快而熱情的聲音很熟悉,這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讓他很快的就判斷出了對象是誰。

當腦海中的那個人與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重合時,深邃而明亮地瞳孔在一瞬間黯淡了許多,是的……這個女人的出現,讓他非但沒有喜悅甚至隻有厭惡。

“你居然還活著……”

當年,這個女人在得知族長已經死亡的消失,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了,不得不承認,說她沒腦子吧可有得時候卻過分的聰明。

她對白慕晴做的那些事,從白慕晴出事以來,白暮憶始終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掌權者是族長是她的父親,而他頂多隻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傀儡罷了。

在那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選擇妥協,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已經死掉的人而去犧牲他這些年付出得一切。

“憶哥哥不喜歡麽?”

她會活到現在那當然是很平常的事情,隻不過,她不太明白白暮憶為什麽對待她還是這個樣子。

“你父親死在我手上……”

言下之意是你居然還能叫我憶哥哥,這還真不是一般的諷刺,他可是殺了她最親的人的凶手,要說沒有一點恨意那是假的吧?

要知道,族長似乎是老來得女一直對她寵愛有加。

“嗬嗬……你還不知道吧?”

白慕兒突然笑了一聲,眼底是無盡嘲笑,好像族長死不死對於她來說根本沒有太大的幹係。

“什麽?”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我和他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卑鄙小人死不足惜。”對於白慕兒來說,那個給他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族長大人不過是個偽君子罷了。

當年若不是他的私心,怎麽可能會掉寶兩個孩子的身份,準確來說,如果不是他的孩子得了先天性的疾病需要皇室珍藏多年的一種極其罕見的藥物。

怎麽可能會動這樣的歪腦筋,至於,對她的萬千寵愛在她眼裏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這些年她一點親情都感受不到。

隻有白暮憶給過她溫暖,即便,當時他隻是戴著虛偽的麵具,可是,她仍舊願意相信他至少有一半真心。

“……”

冷血麽?現在再看白慕兒,發現這兩年的時間改變她不少,不僅僅是外貌上的變化,甚至連氣場都有所不同。

“既然你不喜歡聽,那我就叫你憶了……”

此刻,她就坐在他床頭,凝視著那張越發迷人的梨花麵孔,完全忘記了白暮憶的潔癖,竟然,伸出了纖長的白皙手指想要輕輕撫上白暮憶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頰,沒有任何意外被白暮憶一個側身躲開了,甚至開始變冷的語氣加重:“別碰我!”

停在半空的手指略顯僵硬,不過也隻是片刻便不動聲色的收回,依舊笑靨如花輕柔道:“我倒是忘了你潔癖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