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在享受這場性/愛。

夏千晨用力咬住唇,壓抑住聲音。

南宮少帝興味說:“為什麽要克製自己,高興就叫出來。”

“你滾。”哪個被強/奸的女人會高興?!

“你明明很舒服……”他低醇的嗓音說,“我會讓你更舒服。”

夏千晨再也受不了這侮辱,趁他不備,頭大力朝他的腦袋撞去——

咚的一聲,夏千晨沒想到,他的頭居然這麽硬,像撞到了鐵板上。

夏千晨隻覺得眼前出現點點雪花,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看著暈過去的夏千晨,南宮少帝有片刻的凝滯,緊接著,豪放地大笑起來。

這個死女人……

真是蠢透了。

第一次有人讓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監獄宿舍的鐵門被拉開,此時是下午勞作的時間,所有宿舍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夏千晨被放到一張**,剛剛過後的麵孔密布著汗水和潮紅。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的發。

南宮少帝盯著她,若有所思:“夏千晨。”

羅德問:“帝少,為什麽不直接把她帶回別墅?”

南宮少帝眸子一冷。

羅德垂首:“是,我多嘴了。”

把她帶回去自然容易,可惜她如果心還在這裏,就算心不甘情不願,也會做出更多倔強的傻事。

南宮少帝的指,輕輕地劃過她腫脹水嫩的唇,停留在她的耳朵上。

監獄長說,耳釘是她為了拉攏關係,討好獄長,自己拽下來送的。

南宮少帝心情又浮起一絲浮躁,她能夠討好殺人犯愛倫,討好監獄長,她很會察言觀色,如果真心想要討好一個人,分明可以做得很好。

為什麽要一而再地觸怒他?

夏千晨緊緊皺著眉,在夢裏南宮少帝都還不肯放過她。

她的呼吸急促,麵色更加紅潤,直到臉頰被人用手掌拍醒。

“這是我的床。”

夏千晨睜開眼,看到的是愛倫的臉。

她猛地一怔,坐起身,感覺下身水濘的濕潤,想起那個夢,又想起在走廊裏發生的一幕,竟分不清到底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真實。

“不好意思,我頭有些昏,不舒服,躺錯了地方。”

夏千晨忙坐起身體,該死,她怎麽會睡到愛倫**來的?

感覺到雙腿水濘,她更是臉頰燒紅。

下床的同時,將愛倫的床單卷起:“我弄髒了,去幫你洗幹淨。”

愛倫皺了眉,還來不及阻止,忽然外麵響起一陣喧嘩。

“號外號外,明天下午放工後6點整,放風時間,在空地上有一場王者之戰!”

“號外號外,愛倫和安達單人PK,王者爭霸賽!”

“大家一定要來!”

大嗓門一直喊,伴隨著怪叫聲,到了夏千晨這邊的監獄。

那女人抓著鐵欄門,扒在門上,朝裏麵扮不屑的鬼臉,又大拇指朝下,做了個鄙視的手勢:“怎麽樣,愛倫,做好心理準備沒有?可別臨陣脫逃啊,哈哈哈哈!”

夏千晨身形一僵,抓起桌上的東西就要扔過去:“給我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定了,你們死定了!”

大嗓門用力地拉著鐵門使勁哐了框,繼續活躍地去別處通告:

“號外號外,明天下午放工後6點整,放風時間,在空地上有一場王者之戰!”

……

夏千晨放下被單,心情沉悶說:“下午有比賽,你答應的?”

愛倫點下頭。

“那家夥的實力怎麽樣?”

愛倫玩了玩手裏的木刀:“還沒有較量,不清楚。”

“她敢跟你打,肯定不容小覷,愛倫……”夏千晨試探說,“不如別打了。”

南宮少帝派來的人,一定足夠變態。

愛倫捏了捏指骨:“你也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你有實力……不過我隻是不希望你會受傷。”

愛倫頓了下,目光怪異地看著她。

夏千晨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說了句很煽情的話。

實際上,她不隻是怕愛倫受傷而已,她更怕南宮少帝狠起來,至愛倫與死地。她在監獄裏好不容易才交到一個可靠的朋友。

愛倫淡淡勾了下唇:“放心,我沒這麽容易被擊垮。”

“……”

“再者,你認為這一戰逃得過?”

第二天。

從早晨醒來,整個監獄的氛圍不一樣了,大家都在熱切地期待這場比賽,並且篤定愛倫一定會輸。

黑姐居然被放出了黑屋,跟在安達身後瞻前馬後。

這天的洗漱間異常熱鬧,兩隊人狹路相逢——

女囚犯們圍看熱鬧,黑姐和她的擁護隊簇擁著安達。

這個女人是個國外女人,體格強壯,以前為了隱蔽不容人注意,沉默老實,現在站在群眾的視線焦點中,大家才恍然發現,她居然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安達撩起袖子,連小手臂上都結實的肌肉。

“安姐,我聽說,你隻用一隻手,就可以將玻璃杯震碎。”黑姐給安達扇著風,挑釁地說,“能不能趁大家都聚集在這裏,給我們表演一番?”

她話音一落,擁護隊開始呼應:

“表演一番,表演一番!”

女囚犯們也隻好相繼呼喊:“表演,表演!”

安達淡淡一笑,伸出手,黑姐立即讓人拿來一個玻璃杯。

“大家看好了,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了!”

愛倫和夏千晨洗漱好,往外走去,門卻被擁護隊堵住。

黑姐雙手抱胸,用強大的身體頂撞著夏千晨的肩膀:“去哪呢,沒看到我們安姐要表演?”

“抱歉,”夏千晨寒聲說,“我們沒興趣,請讓開。”

“什麽沒興趣,我看是怕了吧!”

黑姐伸出肥膩的手掌,就要對夏千晨出手。

愛倫抓住她的手腕一反,黑姐哎喲叫喚:“放開我,安姐……”

安達倒不同這些人一般粗野,站在那裏一笑:“比賽下午才開始,大家不必操之過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