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車廂和後車廂獨立開的房車設計,夏千晨看不到前座的人,有些忐忑想,會是誰趕在這麽及時,救了她?

“你好,請問你是誰?謝謝你救了我?”

她敲了敲隔板,試圖跟前座的人說話,卻發現隔音效果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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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跑了,就在保鏢們的眼皮底下。

一連五天,杳無音訊,仿佛從這個偌大的世界中消失了。

派了許多的人手,隻差要將整個市翻過來……如果夏千晨真心要躲起來,世界這麽大,要找她談何容易?

如果要是趁機離開了本市,找到的機會就更渺茫了。

那一批把夏千晨跟丟的保鏢,全都受到了慘無人道的酷刑……

窗外又開始下雨。

天氣逐漸變涼,再過不久,深秋過去,就將迎來冬天了。

羅德關上窗戶,覺得這是今年是過得最漫長的一個夏季,南宮少帝遇見夏千晨後,發生了好多事。

書房裏隻開著一盞昏黃壁燈,燈光幽暗地閃著。

南宮少帝坐在黑暗的書房中,手裏把玩著那隻鳥。

“帝”被千羽馴養了幾天,與他越發生疏,尖銳的嘴緣狠狠地啄破了他的手背。

南宮少帝英俊的麵容一片麻木不仁,一天比一天消沉,陰狠,暴戾,任何小事都能將他觸怒。

猛地將“帝”緊緊地攥在手裏。

“啾啾,啾啾!”

無法呼吸的“帝”驚恐地尖叫著。

羅德候在一旁,嘴巴張了張,卻又不敢說話。

“拿槍來。”

“帝少……”

“拿槍來!”

羅德抽出手槍,雙手奉上。

南宮少帝接過手槍,將“帝”放出手心,熟練地上膛,瞄準,射擊——

“嘭嘭嘭”,連著好幾聲槍響響起,“帝”落到地上,羅德走上前撿起,看到的是完全嚇昏過去的鳥。

顆顆子彈都從“帝”的身邊飛過,隻差一點,就要了它的小命。

南宮少帝一把將槍壓在桌上,冰寒的臉色,透漏出最後一絲隱忍。

羅德小心地將“帝”放回鳥籠裏,一隻鳥死了不可惜,可惜的是——

對南宮少帝來說,這隻鳥意味著他重新接納世界,願意去愛人心,如果“帝”死了,他的心也就死了。

門被叩響。

“什麽事,”羅德立即問道,“有夏小姐的消息了?”

“是的,剛剛一隻信鴿飛來,我們看它腿上綁了這個東西。”

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裏,分明有著紙條。

羅德接過袋子,看到裏麵有枚戒指,是在商城裏買的那枚20多萬的戒指。

“沒錯,這的確是夏小姐的東西!”

書桌前,南宮少帝的身影一頓,就要站起身來。

羅德快步過去,將東西交給他,看著他親自打開……

戒指叮的一聲掉在桌上。

裏麵飄出來一張信紙,還有一張診斷單。

南宮少帝的目光首先是落在信紙上,上麵的確是夏千晨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