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問出靈液的存在,就把那雲逸弄死了,倒也是個麻煩。
至於雲逸逃脫,或者其他什麽情況,竇誌輝想都不會想。
此武靈強者搖頭道:“不是,雲逸沒事,是馮勳!”
“馮勳怎麽了?”竇誌輝關心的問。
馮勳也是內門弟子,境界不高,隻有武玄十級。但是,他是一個難得的精神力天才,加入封靈堂,拜師封靈堂的吳堂主,是人龍會的骨幹成員。
那武靈武者惶恐道:“馮勳衝擊那雲逸的精神,結果被反噬,反而失去了神誌,成了一個白癡。”
“什麽?”竇誌輝驚呼,“怎麽可能!馮勳的精神力,已經達到十二級了,在內門弟子中,也是第一。他怎麽會被雲逸反噬?”
“是真的!馮勳現在呆呆傻傻的,見誰都叫爸爸,還跟我們要糖吃!”
竇誌輝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馮勳是吳堂主的親傳弟子,現在變成傻子,吳堂主一定會震怒。這件事不能牽扯到自己身上來。
他對那武靈弟子道:“去報告吳堂主,就說雲逸挑釁馮勳,設計陷害,把馮勳害成傻子!”
“不用去找我了,我已經來了!”
一個慍怒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就看到四個人拾級而上,一步步走到大殿前。
為首之人,氣度儒雅,但此時滿臉怒氣,不是封靈堂的吳堂主,又是何人!
吳堂主身後,跟著一個身穿內門弟子服飾的年輕男子。那男子臉上帶著呆呆傻傻的笑,目光渾濁,一隻手裏握著一根棒棒糖,另一隻手裏拿著一個撥浪鼓。
此時這男子一邊吃糖,一邊搖晃撥浪鼓,玩的不亦樂乎。他的口水,從嘴角流出,都滴落在了胸膛上。
而在這個一看就是癡傻之人的後麵,跟著的正是雲逸。雲逸的後麵,還有一個猥猥瑣瑣的內門弟子。就是剛才,帶著雲逸去找馮勳的內門弟子之一。
竇誌輝心中一緊,但他立刻裝作喜悅狀,對吳堂主拱手行禮道:“吳堂主,什麽風把
您吹來了。”
然後,他又看向馮勳,難以置信道:“馮師弟,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那個癡癡傻傻的人,就是馮勳。馮勳見到竇誌輝接近,從嘴裏拔出棒棒糖,伸手就往竇誌輝的嘴裏塞。口中叫道:“爸爸,爸爸,吃糖!”
竇誌輝怎麽會吃帶著馮勳口水的糖,他立刻閃身,躲開馮勳手中的棒棒糖。
吳堂主怒視著竇誌輝,道:“竇誌輝,都是你幹的好事!我徒弟被你害成這樣,你說該怎麽辦吧?”
竇誌輝皺眉道:“馮師弟變成這樣,我也很痛心。可是我聽說,是因為雲逸,馮師弟才會反噬,變成這樣。這事應該是雲逸的責任,和我沒什麽關係吧!”
吳堂主怒哼道:“如果不是你讓他攻擊雲逸,他怎麽會被反噬?而且,雲逸隻是自衛,罪魁禍首還是你竇誌輝!”
吳堂主對雲逸偏袒的態度,讓竇誌輝有了不好的預感。
雲逸來到冷秋身邊,握住她的小手,問道:“秋兒,他沒有對你怎麽樣吧?”
冷秋搖搖頭,道:“雖然沒有傷害我,但是他威脅了我!”
那邊的吳堂主聽了,立刻暴怒,吼道:“竇誌輝,你敢威脅她?你知道她是什麽身份嗎?”
竇誌輝心裏一個“咯噔”。這話若是冷秋自己或者雲逸說出來,就是他們自以為是。但如果是吳堂主說的,那這個冷秋,或許真的大有來頭。
可是,一個靈池宗的新晉弟子,再有來頭,還能有他的來頭大嗎?
“她到底是什麽身份?”竇誌輝不解的問。
“讓我來回答你吧!”
忽然一個聲音,從大殿的上方響起。竇誌明抬頭一看,直接嚇了一跳,立刻對那個大殿上站著的人,躬身行禮,恭敬道:“見過宗主!”
其他人也一起行禮。
宗主從大殿上輕飄飄的落下,落到冷秋和雲逸的身邊,疼愛的對冷秋道:“阿秋啊,讓你受委屈了!”
冷秋襝衽一禮,道:“師傅一直在暗中保護著阿秋,阿秋
沒有受委屈!”
這一聲“師傅”,讓竇誌輝直接愣住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冷秋,問道:“你稱呼宗主為什麽?”
宗主望著他,嚴厲道:“你沒有聽錯,我是她的師傅。冷秋是我的親傳弟子!”
“這,這這這……”
竇誌輝接連退後了三步,臉上滿滿的都是懷疑和震驚。
原來,雲逸和冷秋,不是沒有自知自明,不是中二。他們是真的大有來頭,來頭大了去了!
竇誌輝感到這下麻煩了,冷秋成了宗主的親傳弟子,不可能再逼著她跟自己的弟弟在一起。
但竇誌明已經深陷泥潭不可自拔,得不得冷秋,這個弟弟就算是廢了。
“看來,我和冷秋師妹之間,有些誤會,有些誤會!”竇誌輝幹笑著說。
宗主冷哼一聲,竇誌輝身體猛烈的顫抖,一身真氣,竟然都被完全禁錮了。
“從他們進入內門之時起,我就一直跟在他們身邊,你的所作所為,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裏。現在還想再跟跟我說,你和他們之間,隻是誤會嗎?”
“我,我,我……”
竇誌輝不知該如何解釋。
宗主冷然道:“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封禁真氣,到陰風穀麵壁三個月。包括你在內!”
“宗主!”竇誌輝驚呼,“我隻是口頭威脅他們,他們沒有受到一點傷害!而我是武靈巔峰,最強內門弟子。您怎麽能為了兩個剛入門的弟子,對我如此重罰,這根本不公平!”
宗主道:“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所以你們的懲罰,才如此輕。要不然他們受到任何傷害,我都會十倍加之在你們身上。”
“宗主,為什麽!這不公平,我不服!”
宗主道:“我這樣算是一種警示,通過你們,告訴所有靈池宗的弟子,不要在意圖傷害雲逸和冷秋。你們就算是被殺雞儆猴了!”
“宗主,您為了他們兩個,將我處罰,我的臉麵往哪兒擱?我還如何統領內門的弟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