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哪邊池洗啊?”雷歐問道。

“你白癡啊,當然是黑龍池了,白龍池的水那麽燙能洗嗎?”席風損了他一句後便與羿一起跳進了黑龍池,雷歐也尾隨的跳了下去。

“以軒那小子簡直太可惡了,居然讓我們一起幫他抓那頭豬。我說,不是人人都說豬笨麽,怎麽那豬就那麽聰明啊,弄的我渾身髒兮兮的。”雷歐在水中不停的抱怨道。

“你就別再埋怨了,還是說說羿吧。”席風道。

“我有什麽好說的。”羿淡淡的回了句。

“當然是說說你跟雁翎啊,為什麽她會變成兩個人?那個,她以前有變過嗎?”雷歐突然來興趣的問道。

“以前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不過我總覺得那天出現的另一個雁翎身上的氣息似乎有些熟悉,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都沒想到。”羿皺了下眉,說道。

“我同意羿的說話,那天我也感覺到了。你們說,雁翎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呢,難道她自己真的不知道?”雷歐反問道。

“雷歐,你的意思是她在有意瞞著我們?可她為什麽那麽做呢,難道說她信不過我們?”席風疑問道。

“我看未必,不過事情好象越來越複雜了,包括滅風的事情,我總是覺得沒那麽簡單。”羿沉思了下便說道。

“我也是這麽覺得。雖然滅風喜歡穿越花叢中,是個風流種。但敬語跟我們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還不至於那麽無情吧,這其中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席風讚同的說道。

“A,我說,你們兩個腦袋進水了。滅風的所作所為我們不都看的一清二楚麽,還有什麽值得懷疑的。”雷歐不悅道。

“雷歐,冷靜點,我知道你現在對滅風的印象很差。可我們是混了這麽多年的老江湖了,連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吧,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表麵。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們當初查滅風的時候漏掉了什麽線索,或者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控中,而我們卻一直跟著那個錯誤的方向走?雖然滅風擁有魔石,也在練陰陽陣,但他會不會也隻是一顆棋子呢?再大膽的推測下去,如果滅風不是邪魔,那真正的邪魔又會在哪裏呢?“羿冷靜的分析道。

“如果照你的說話,那雁翎瞞著這些似乎就符合邏輯。靈石能預知未來,那她是在懷疑我們嗎?”席風思索道。

“我們幾個?這也太扯了吧。”雷歐一口否定的說道。

“也許她隻是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感覺真正的邪魔並未出現,所以先做了防禦。”羿簡單的說道。

“是啊,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在敵人還不明確的情況下,不宜暴露太多,這倒像是雁翎一貫的作風。她向來都是神秘兮兮的,思維變換奇快,恐怕連我們都比不上她。”席風讚歎的說道。

“好了,你們說的都有理。我看我們暫時還是別想那些事情了,好久沒遊泳了,我們三個比劃比劃怎麽樣?”雷歐笑著建議道。

“比就比,誰怕誰啊。”席風回擊道。三人點點頭,像泥鰍一樣的鑽進了水裏。

龍池水麵上,浪花滾滾,零星斜陽點綴在池水中。隨著浪花的拍打,泛起光暈,在水麵上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就在幾人比的正爽快時,龍池中出現驚變。

一陣颶風晾過,水麵突然升起一個個立體空池。這空池不大,正方形,等邊八十厘米。就在三人不得其解時,一個麵目猙獰,凶神惡煞的粗壯漢帶著一隻水怪淩立於水麵上。這水怪像是一條不知名的蟲子,身長數十丈,身上滿是像豹紋似的斑點。那壯漢伸手一指,這水怪立即向羿他們三人攻來。

羿三人快速呈三角形淩立水麵,喚出體內的淩,三道異色氣流呈三角形的交織在一起擋住正進攻來的水怪。那水怪身上的斑點突然散出層層玄青色的光芒,奇奇朝他們三人這邊猛攻而來。

三人再次的加重力道,雷歐手上已多了一個雷球,這雷球飛快的進行周轉。等這水怪快要靠近他們時,雷球猛的向它砸去,一聲驚天動地的霹靂雷聲在龍池中響起,池水淩旋飛濺。

羿的手上也瞬間多了一把短形的寒冰劍,這冰劍順著他的氣流指引下,迅速向那水怪刺去。席風則用他的風淩卷起半池水在他身後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流屏障,這屏障宛如千軍萬馬般向那粗壯漢和水怪攻去。經過一陣驚濤駭浪後,池麵終於恢複了平靜。

馨兒等人聽到雷淩霹靂聲響,都全體的跑向了這邊。

“雷歐……你嚇死我了……”馨兒撲進雷歐的懷裏,哭著喊道。

“我沒事,別擔心了,恩?”雷歐柔聲安慰道,眼神裏充滿了對妻子的憐惜。

“看你們好好的,好象我們都白來了。”以軒奸笑道。三人瞪了他一眼,擺出一副不理睬他的架勢來。

“這裏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吧。”羿提醒道。

就在群人打算離開時,池麵上再次出現了變動。那空池,壯漢,水怪蟲一樣不少的停留在水麵上。幾人頓時一陣心寒。

“看來我們是走不了了,我們一起上吧。”羿冷冷的說道。群人中能加進這戰鬥中除了以軒外,其他人都幫不上忙,他們不僅體內的淩還沒覺醒,法力也失效了。

羿,雷歐,席風,以軒四人呈四邊形淩立水麵上。木淩神劍在他們四人中間的上方不停的來回轉動,一木色光暈層層的向池麵擴散。而羿三人的氣流照樣以三角形狀交織,以軒畫出來的木色令符呈圓形的團團圍住整個龍池。

四人相互對望一眼,達成協議,四股氣流同時向那粗漢與那水怪攻去。

那粗漢一個閃身便已騰空托起一個立體空池擋住他們的這股強大氣流,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突然呈現。這個立體空池似乎有種超強的吸引力,四人不但沒攻擊到他們,體內屬於淩的靈氣正緩緩的被那空池給吸去,連以軒的神劍也不例外。

幾人同時發出驚歎,想要抽身卻動彈不得。讓他們倍感驚訝的是,這空池不但有著超強的引力,還同時擁有著定力。

這空池是他們都不曾聽過的定引靈池,這定引池是這粗壯漢用龍池中的引靈物質所練化的。而他身邊的這個水怪本來是條蠕蟲,後來被他練化成了劍,取名為定引魔劍。一般情況下,這魔劍都是以水怪的模樣出現。

這龍池中的引靈與他們體內的靈淩正好成相互吸引的反成比例,而引力的大小取決於靈物質的密度,物質密度越大,引力也就越大。當這種靈物質高於一定的臨界值時,屬於引力反比例的那一方就會遺上所有的靈氣,導致全身經脈枯竭而死。

同時它還含有一種叫定的靈物質,這種定力可以將敵方進行完全定位,防止敵人逃脫。

不一會,四人大汗淋漓,體內淩的靈氣正逐漸減少,彼此臉上都顯得疲憊不堪。馨兒見勢不好,大聲哭道:

“雷歐不要……不要啊……雷歐……”細柔遲疑了下,立即向雁翎跑去。

“雁翎,你快去救救他們吧,他們快不行了。”細柔邊喘氣邊說道。

“你們憑什麽這樣?你們不都把小姐扔在一邊嗎?現在你們有難了就來找她,你們當她是什麽?她是讓你們呼之來揮之去的嗎?”冷柔風火四人厲聲吼道。

“對不起,我們……”細柔難以說下去,的確是他們的不對。

“柔,火你們兩人體內的淩已經覺醒了,而且還擁有神劍,你們倆就去幫幫他們吧。”雁翎說道。

“不去,我們決不會幫他們,他們的生死與我們沒關係。”四人立即拒絕的說道。

“這是命令,我以白宮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們前去幫他們。”雁翎淡淡的帶著命令的口氣說道。

“你……你從來都沒用主人的身份來命令過我們,可今天你居然為了那幫混蛋來命令我們……好,很好……身為白宮護法的我們當然不能違背主人您的意思。我們這就去,主人。”柔火兩人帶著鄙夷的目光,狠狠的丟下一句話後便離開。

雁翎望著他們的背影搖頭歎息。

“雁翎,我怕……我怕他們去也幫不上忙,以軒他們體內的淩和神劍的靈氣都仿佛被那池中的一些空池給吸走了。”細柔擔憂的說道。

“你說什麽?哎,你剛剛怎麽不早說呢?”雁翎驚異的問道,難怪自己會有一種快要消失的感覺,看來怕是自己都難以抵擋。

“快帶我去。”雁翎想了下,急忙對細柔說道。當兩人感到龍池邊上時,柔跟火的情況跟其他四人一樣都被定在了池麵上,體內淩的靈氣正被那些空池給吸去。就在雁翎感到束手無策時,烈熔岩的意念傳來:

“你的靈石很難控製他,也許我們可以用五行鎮符來試試,雖然不能肯定將他打敗,但至少可以救出他們。”

“除非能把靈石的能量用到最高的境界,不然我們很難消滅他們。那五行鎮符我隻會用一點點,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岩,我們不能再等了,就照你說的做,你現在就幻化成我的本體,出來吧。”雁翎用意念對他說道。

話落,雁翎的身體周圍白,紅兩色重疊。那紅色光芒正慢慢脫離她的本體,另一個白雁翎迅急出現。兩人身上同時散出一道蘭色的光芒,並同時向那粗漢靠近。這湖蘭色光暈中此刻又夾雜了些奇特符咒,這些符咒宛如流星般向那些空池及粗漢攻去。

那些立體空池仿佛受到了很強大的幹擾,與羿他們體內的淩發生了反彈。幾人一陣踉蹌後,紛紛跌落水裏。

就在他們落水的瞬間,池中突然掀起一層巨浪,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羿已經被卷了進去。雁翎心一慌,想要轉身去救他,卻被那水怪突然一擊給震倒。

就在那粗漢向雁翎發起猛攻時,化身為雁翎的魔神烈熔岩已迅速的擋住那一擊。粗漢突然卷起所有的定引空池,這空池瞬間化為定,引兩道氣流靈屏,並同時向他攻來。

而此時的烈熔岩身上也多了兩道光芒,一道妖豔的紅色,另一道是湖蘭色。這兩色光芒定在他手心裏,變成了兩個焰圈。

等那粗漢的定引兩氣流快要攻向他時,他手心的焰圈脫掌而出,這焰圈越變越大,緊緊的抵住那定引兩力。粗漢眼神裏透著一絲驚訝,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所運用的靈氣跟其他的人大不相同,而那紅色光芒中隱露著強烈的魔氣。

在烈熔岩的魔令與五行鎮符的共同抵抗下,那定引力總算得到了抑製,但那也僅僅隻是抑製而已,不能傷害到他,更別說是毀滅。

趁這個時機雷歐等人用盡全力掙紮的爬上了岸,雁翎也順著這個機會再次的淩立於池麵。雷歐,以軒,席風,柔,火全部身受重傷。這也是他們自進靈界以來第一次傷的這麽重,還差點連命都丟進去了。柔火兩人慢來,受的傷不及雷歐他們重,還能勉強的撐著。而以軒,席風,雷歐三人一上岸便暈倒在地。

雁翎看著重傷的他們,又想著羿突然失蹤,不知是福還是禍?心裏的焦慮和憤怒同一時間湧進腦海。

一朵晶瑩剔透的白色金蓮已從她體內呼之欲出,這金蓮在她身前一陣徘徊後,便分化成七朵彩色金蓮。紅、黃、藍、黑、紫、綠、白七色光芒照射在龍池裏,七彩光芒被池水折射後偏折出不同角度的暈光,在雁翎周圍圍繞成一個美麗的七彩光環。

一股強勁的颶風硬是將這光環憑空托起,雁翎從手心喚出一團湖蘭色的光芒,點引在七彩光環的中間。一道七色彩虹突然神奇的漂流在池水上,這彩虹將那七彩光環淩空卷起向那水怪罩去。

同時一道道奇形怪狀的蘭符已圍繞在那七彩光環的周圈,那蘭色光芒將周圈的蘭符吸引進去罩在了水怪的身上。

這水怪經這五行鎮符的鎮壓下換成原形,一把名為定引的魔劍出現在雁翎的七彩光環內。雁翎大吃一驚,怎麽都沒想到這水怪會是一把魔劍。就在雁翎驚異之際,那粗漢已收回了魔劍。得到魔劍的他,功力再次大增。

粗漢把魔劍一揮,定引兩靈氣同時威猛的攻向烈熔岩,烈熔岩被逼的動彈不得。他心一橫,無所顧及的從體內散出魔令。這魔令乃是魔者的保命符,但不是每個魔都擁有魔令。隻有他們的實力到達頂峰,成為魔中之王的境界後體內才會擁有魔令。

可這魔令不到萬不得已時,是沒有魔者願意使出魔令的。因為這魔令一旦放出,如果受到了攻擊,那就意味著他們元神會消失或者沉睡。

那些圍繞在烈熔岩身邊的一串串的紅色焰圈正是他體內的魔令。這妖豔的紅色魔令越聚越多,將整座龍池倒映成血紅一片,驚駭之極。

那粗漢將定引魔劍淩立在他前方,將那些空池所吸收的雷歐他們體內屬於淩的靈氣全匯聚在那魔劍上,頓時一股強烈的氣息猛然朝烈熔岩襲去,烈熔岩將那些魔令以排山倒海般將那幾道氣流死死堵住。

雖然定引靈對烈熔岩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可此刻這魔劍加上了羿他們體內淩的靈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天星體內的淩對魔都起著一種克製的作用,再加上定引靈,烈熔岩就更難對付了。

堅持沒多久後,便身受重傷而倒下,紅光一閃,回到了雁翎體內。雁翎恐慌的用意念喊道:

“岩,你怎麽樣了?”可體內的烈熔岩毫無反應,被那粗漢的各種靈氣所傷,此刻的他已進入了沉睡的狀態。雁翎痛苦的閉上眼睛,沒想到自己又傷害了烈熔岩,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烈熔岩就不會受傷的消失。

一陣自責後,雁翎睜開了雙眼,冰冷的眼神仿佛要把整個天地給吞噬。那七色氣流如同赤焰般瘋狂的向那粗漢疾去,池水也濺起滾滾浪花,像是有生命似的猛瀉而去。

那粗漢再次將各種不同性質的靈融合在一起,齊齊向雁翎襲刷而來。雁翎身受重傷,連連吐出幾口鮮血,身體失去平衡的慢慢從空中傾斜下來。隻見冷柔風火大驚失色的叫道:

“不……不……你不會有事的……你不能有事……”一陣驚慌失措後,一道黑色身影飛快的淩立水麵,接住了正要墜落水中的雁翎。

“冷,別忘了……別忘了我對你們交代過的……事情……千萬……千萬不要因為我而自亂……知道嗎?”雁翎吃力的說道。

“不,你不會有事的。”冷摸著她的臉,緊緊抱住她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死的,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千萬……”雁翎話還沒說完,眼睛已經閉上了。

“不……”冷怒吼道。

一道強大的力量瞬間澎湃他全身經脈,縱身一躍將雁翎放置在岸上後,人影再次的淩立在池麵上。通過雁翎死喚醒了他體內沉睡的冥淩。一道道似幽靈般的模糊身影蔓延在他四周,那彌漫的氣息讓人有入冥俯之感。

而另一個人影也站在了他旁邊,那是風。陷入悲痛的他也喚醒了體內沉睡的厲淩。那種暗黃色的氣流宛如沙漠中塵飛的黃沙,淩旋飄渺的籠罩整個龍池,那詭異而沉寂的氣息讓人不寒而厲。

沉痛中的兩人似乎忘了,即使他們體內的淩再強悍也躲不掉定引力的束縛。頃刻,兩人的處境跟雷歐他們一樣了。

雁翎死後,元神出竅的她看著兩人的情況,一陣痛惜,暗自想道:

“再拖下去,他們全都會死。如其全部陣亡,倒不如死我一個。那定引力如此強悍,隻能用最後一個辦法了。將老婆婆傳給我的那五行鎮符的靈力和我的七彩靈氣相融合,不管行不行,都要強行的融合在一起。”正當她要打開老婆婆傳給她功力的那個丹田領域時,一道奇妙的意念傳進她的腦海。雖然很模糊,但雁翎還是感覺到了,那意念仿佛是要阻止她。

“會是誰呢?會不會是我體內那還沒覺醒的靈神呢?她會在這個時候醒來嗎?”雁翎有些期盼的想道。當她仔細去感應那股意念時,卻什麽都沒有了,搖搖頭輕笑自己想太多。

再次坐下,透視體內。在丹田的另一個小小的領域裏,凝住著一個閃閃發光的湖蘭色小球體,那應該是屬於老婆婆傳給她的那股靈氣了,用一小束靈氣試著打開那領域之門。

一次次試探後引入後,一股股熱流湧向她全身。但很快她就後悔了,老婆婆的那種靈不但不能與七彩靈氣相融合,反而在體內發生了衝突。全身經脈猛然暴漲,臉色蒼白,身體也在不停的發抖,她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心慌的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甚至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狀況?但唯一的一點就是趁現在還有理智時,將這體內的靈氣一次釋放出去,將冷他們全部送走。

打定主意後,雁翎猛然起身,一股股颶風憑空而起。萬物飛揚,池水翻騰。四周的花草樹木已被這颶風連根拔起,齊齊朝龍池湧來。冷柔風火,雷歐他們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颶風給神秘卷走。

颶風散後,一道七色與蘭色光芒再次渲染龍池,強烈的氣息將那粗漢逼的連連後退。雁翎怒紅的雙眼,絲毫不停歇,瘋狂的對那粗漢進行攻擊。

那粗漢慌亂中猛然舉起手中的魔劍,向四周劈散,雁翎被這魔劍擊退數步。因她強行的將兩股不能融合的靈氣進行融合,已導致被靈氣所傷,再次的吐出幾口鮮血。

而這時的粗漢在這些枯枝殘葉中看清了地上的人,這個奄奄一息的女子正是那個剛死去的白衣女子的元神。他訕訕一笑的向雁翎走過去說:

“沒想到這些人當中,數你最為特殊。你居然可以分化成幾個人,還真是難得啊!我的定引魔劍自練成以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劍靈。你的情況如此特殊,正好可以做我魔劍的劍靈。”

“你休想……”雁翎跌在地上痛苦的說道。

“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粗漢輕蔑的說道。

“有,我可以選擇死。”雁翎吃力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哈哈……哈哈……有骨氣,我這就帶你回去,將你煉化成我魔劍的劍靈。”粗漢說完,魔劍出手,雁翎被他收了進去。

風平波定,水霽雲收,蕩漾的漣漪把陽光零零碎碎地折射水麵,池麵上仿佛閃爍著數不清的碎金,惟有水中的倒影還變得有些零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