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在一處隱蔽的樹林裏,一個上半身為女人,下半身為蜘蛛被稱為雅典娜的女神對著她前方的一個黑影叫道。那黑影移動了下,說:

“薇神對這個烈容熙存著怎樣的態度?她們現在有什麽動靜?”雅典娜躊躇了下,說:

“薇神一直保持著沉默,想必是相信他了。不過還是被人起了懷疑,一個被稱為以軒的男人他既然能使用西域的一種探心術,他用那探心意念波探測烈容熙的思維被我擋了回去。”那黑影凝思了下,說:

“是他,他一定是受了鍾澤羿的指令,真沒想到,這件事會引起他的注意。這個男人身藏不露,你們需要謹慎才行。”話落,又一條黑影竄了過來,來人氣喘一陣後,說:

“主人,屬下有重要事情稟告。”邪魔輕輕皺了下眉,問:

“什麽事?”來人說:

“據占星神算子說,今夜紫薇神的另一元神——妖神會出現,聽說是一朵七彩蓮花。”邪魔沉思片刻後,說:

“七彩蓮神?哼,你傳令下去。讓春夏秋冬四季神去搶奪這七彩蓮花,絕不能讓她落入薇神之手,將蛇發女妖也帶上吧,以防萬一。”邪魔說完,那人便轉身離去。待他走遠後,邪魔問:

“雅典娜女神,你剛剛似乎有話沒說完?”雅典娜停思了下,說:

“我已經打探到了,那個被毀了元神的天星名叫豔紅。令我猜不透的是,她的體內似乎隱藏著魔星的氣息。”邪魔聽著這個答案有些吃驚,口中喃喃的說道:

“豔紅……豔紅不是死了嗎?難道是惠?是惠把豔紅交給了白雁翎,用靈石的靈氣讓豔紅重生。”雅典娜看著邪魔此刻的表情,驚異後,問:

“難道主人認識這個女子?”邪魔看了她一眼後,說:

“這個女子你們暫不管她,我自己會出手。你現在做的事是繼續隱藏在烈容熙的體內,七彩蓮神出現,想必身為本體的白雁翎一定有感應,你要盯緊她,弄清楚這朵七彩蓮花所出現的準確地點。”

“是。”雅典娜得令便消失在樹林中。

“哎……真舒服……”以軒穿著一條四角褲在一條清澈的小溪裏痛快的洗著澡澡。將頭仰置水麵後,兩手向前,雙腳一劃,撲通撲通的在水麵上打起了水鼓。劃著劃著,一雙手突然碰到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心裏咯噔了一下,用兩手對著這兩團軟綿綿的東西狠狠的摸了幾把。

“手感不錯。”以軒在心裏想道,並將雙手再次伸了過去。一記咬牙切齒的咒罵聲大聲的傳進了他的耳朵:

“誰在摸我的咪咪?”以軒一愣,雙手急忙縮了回來,打算逃走。誰知道水中的殘玉以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雙手以鉗住正要溜走的以軒。月光似乎很不湊巧,偏偏在這時清晰明亮的罩在兩人的身上,不看不打緊,一看兩人同時叫了起來:

“是你……”一陣錯愕後,殘玉又大叫了起來:

“你個混蛋,色狼……變態,既然敢偷摸我的咪咪……”以軒也不滿的說:

“不就是摸了幾把麽,值得這麽大叫啊!”殘玉氣的說不出話來,看了以軒下身一眼,連忙羞的把頭轉了過去,並用手指了指他身體下麵。以軒一愣,他記得今天自己穿的四角褲而不是三角褲,應該不會暴光才是。不情願的低下頭,瞄上一眼看,傻了。

是四角褲沒錯,但是這四角褲太緊了又加上沾了水,某個部位看上去異常突出,極為性感。以軒終於明白為什麽殘玉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了。見他半天沒動靜,殘玉再次吼叫起來:

“你個變態色狼……敢碰姑奶奶我的,看我怎麽踹死你……”殘玉邊說,雙腳以向她踢去。

“還真不是一般的辣妹子,不收斂收斂你這火暴的脾氣,看你以後怎麽嫁出去。”以軒趁著回避的功夫,回嘴道。

“你管我。”殘玉朝他吼道,手腳仍然沒停止對他的攻擊。兩人一前一後的在水上展開了戰鬥,但卻不知道如此強大的聲息以將雁翎等人吸引了過來,而他們兩人此刻的畫麵在大家的眼中卻是相當的曖昧。

“你們要親熱就不能聲音小點嗎?”火不耐煩的朝水中的兩人吼道。兩人一驚,才看清站在他們前麵的一群人,以軒急忙用手擋住最重要的部位。雷歐幾人則是在一邊,指著以軒偷笑。殘玉卻被這滑稽的場麵弄的尷尬至極,想解釋,可這場麵估計誰也不會聽的。雁翎一陣輕笑後,正欲轉身離去,突然身體出現異樣。羿跟冷見狀,同時一左一右的將她扶起,問:

“怎麽啦?”雁翎看著兩人的表情,輕輕歎息了聲,沉默一陣後說:

“我感到身體有些異常,像是有什麽事發生?讓我休息下,靜一陣後再說吧。”兩人扶她緩緩坐下。雁翎閉上雙眼,利用靈石的靈氣開始從四麵搜索,一道道金光閃現在她腦海中,一朵幻著七色彩光的蓮花若隱若現。雁翎暗思道:

“七彩蓮花?為什麽這朵蓮花的出現會牽動我呢?而且這朵蓮花怎麽會有七種色彩?她與我有著怎樣的關係?牽動?除了靈神和魔神能牽動我本體外,似乎……該不會這朵七彩蓮花是我的另一個元神,妖神吧?”想到這裏,雁翎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羿緊張的問:

“怎麽樣?”雁翎看了他們一眼後,說:

“是一朵七彩蓮花,她很有可能是我五元神之一的妖神。我似乎能感應到她的意念,她應該離我們不是很遠,我們趕緊找找看吧。抓緊時間,既然我能感應到,想必邪魔也一定能占算到,我們要搶在他們的前麵,將蓮神收回體內。”

雁翎靠著本體的感應與靈石的靈氣意念波與眾人四處尋找了起來,很快,大家就把視線落在一個洞口。此洞金光閃爍,靈氣非常茂盛,雁翎帶著大家向洞裏走進。

洞口直徑約一米,洞內寬一至二米,高一點五米至二點五米,洞長八米,洞內四季自上而下傾水,洞底石岩形成水擊石溝,好似瀑布一般,泉水四溢,叮咚作響。在這條似瀑布的水流中,有一團金光正從水流的中間向外麵擴散。

“雁翎,你所說的七彩蓮花莫非就在這水流中?”馨兒好奇的問道。雁翎觀察一陣後,說:

“不,應該是瀑布下麵的岩石水溝裏。你看,那溝裏還映著青苔呢。”讓雁翎所不知道的是,在她尋找這七彩蓮花時,容熙走在後麵偷偷的給邪魔留下了記號。在雁翎等人進入此洞時,邪魔派出的四季神和蛇發女妖也隨後就到了,正在洞外守著呢。

水流中的金光越擴越大,把整個石岩洞照的金碧輝煌。片刻後,一朵散著七色光彩的蓮花從水流中隱隱約約的浮現在眾人眼前。那蓮花在水流中美麗的旋轉幾圈後,帶著瑩潤秀澤的七彩光華緩緩的朝雁翎疾來,嬌滴滴的花瓣,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

當雁翎轉動手中的七彩光華要將此蓮花收入體內時,四條身影突然憑空出現,開始搶奪這七彩蓮花。雁翎同眾人將手中的神劍光芒匯聚成一道彩色的氣柱將七彩蓮花保護了起來,雁翎看著眼前的這幾人,頭發,衣服都是大自然的顏色,黃,綠的,紅的迷茫茫一大片。

“瞧這幾人的衣著色彩,他們應該就是西方的春夏秋冬四季神。他們以四季為景,每一季之景都以食人為主。”蝶兒小聲的對雁翎說道。那四人陰陽怪氣的看了雁翎等人一眼說:

“薇神,我們主人很欣賞這朵七彩蓮花,你就大方的交給我們吧,我們春夏秋冬也好積點陰德給你們留個全屍。”以軒氣的大罵:

“我呸,我們前世為天神,今世為龍的傳人,怎麽可能會向你們這些變態狗雜毛投降啊。你最好向你們的真主禱告一下,求我們留你們全屍……”雁翎將滔滔不絕的以軒拉至身後,對那幾人淡淡一笑說:

“這七彩蓮花我是勢在必得,你們要奪她人之物也得靠自己的本事不是麽?”那四人邪惡一笑。其中一個身穿綠紅色彩衣服為主,頭發也是綠紅色的中年男子一聲大喝:

“看我的————春光無限。”話落,整個洞中仿佛走進了屬於春天的季節。春光明媚,萬花盛開,草地翠綠。隻聽的蝶兒驚的大叫:

“你們要小心,這所有的花草樹木都是食人的植物。”雁翎眼底閃過驚訝,鎮定後,說:

“羿,用你的前年寒冰凍結這個屬於春季的所以植物。”羿輕點頭,大喝道:

“————冰雪無情。”話落,由他手心和身體所發出的寒氣瞬間凝聚整個岩洞,將所有的植物都凍結起來,整個洞像是走進了一個千年寒冰窖,冷的讓人隻打哆嗦。一個身上以大紅色為主的男子,再次喝道:

“————烈日如火”話落,整個岩洞像是在燃燒,浩大的烈日之光射的讓人睜不開眼,羿的寒冰也被此烈日給逐漸融化,那些凍結的植物又開始有生命力的從冰中逐漸蹦出。雁翎情急之下,大喝:

“冷,快用你的殘淩遮住這烈日。”雁翎話落,一道道殘影如同大雨來臨般的烏雲一樣,用極快的速度遮住夏神的烈日。此時的岩洞又像是走進了一個暗夜的世界。一個全身以金黃色為主的秋神,再喝一聲:

“————秋風葉落。”一陣涼意的秋風憑空而起,層層撥開冷的黑影,岩洞又恢複了光明。一片片火紅的秋葉隨著這放肆狂卷的秋風朝群人亂世襲擊。轉眼,衣服,發型,身形都被這狂風吹的東倒西歪。雁翎再次喊道:

“星語,馨兒你們趕快取去體內的靈珠定住這股狂風。”兩人從體內喚出靈珠,喝道:

“————星月定風。”一顆星形的靈珠和一顆月形的靈珠同時發出璀璨光華,將其突來的狂風給定住。定力是兩靈珠最大的功能。一個以銀白色彩為主的男子,從手中變出一根銀白色的魔杖,喝道:

“————冬雪寒心。”話落,岩洞中驀然下起了紛亂的大雪,群人都被這冬雪所掩蓋,雁翎將身上所有靈氣匯聚一起,撥開封凍在頭上的白雪後,喊道:

“火,快用你的火融化這些冬雪。”火喚出體內的火淩,整個身形也變成了一個火球,從埋藏的白雪中衝了出來。一團團烈火瞬間蓋住了所有的白雪。一年四季之變就在頃刻間在此岩洞變換無常,羿和火的冰火兩淩也奇緣的交融在一起,星語。馨兒。冷三人則全力抵抗四神,其餘的幫不到什麽忙的人則退到一邊去。

雁翎趁此機會淩旋溜至七彩蓮花身邊,正要將她吸入體內,一個蛇發的女子突然出現在她麵前。一條綠色帶斑點的蜥蜴趴在她的肩上,噴出一種墨綠色的乳汁,全濺在雁翎的身上,雁翎的身子開始向下傾斜,當這蛇發女妖正要利用毒蜥除掉雁翎時,一陣悠揚而賞心悅耳的笛聲驀然響起,一個個音符金光閃閃的憑空出現,將雁翎籠罩起來。

當這笛聲停止時,雁翎失蹤了,七彩蓮花失蹤了,四神也失蹤了,所有的一切就如同做了一場夢,以軒揉了揉眼睛,說:

“難道剛剛是我們在做夢?”讓羿感到不解的是,他們之中的人都在,惟獨少了雁翎。沉思一陣後,疑惑的說:

“我們不是在做夢,這一切就是剛剛發生的,那笛聲以前也出現過。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這笛聲一出現,為什麽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呢?翎兒又被帶到哪裏去了?”雷歐沉默半晌後,說:

“也或許我們真的是在做夢,我們先回去看看,看雁翎在不在?再做決定吧。”幾人點頭,隻好帶著疑惑的心情折返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