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歐陽劭先生,你是瘋了嗎?快點放開我啦!」童彤拚命拍打歐陽劭的後背,既羞赧又怒火衝天。

但是高大魁梧的歐陽劭直直趴在她身上,狂亂地親吻她細膩的肩頭,完全不為她的花拳繡退所撼動,嘴一張,寒住她頸邊的嫩肉施力吸吮。

「嗯……別這樣……」歐陽劭就像吸血鬼般吸乾童彤的所有力氣,讓她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全身癱軟。

歐陽劭挪動了一下身軀,將雙手撐在童彤的嬌軀兩旁,俯頭望著她染上粉色的雙頰,下腹慾火濃烈灼燒,讓藏在褲裏的慾望幾乎要崩裂開來。

「歐陽劭,你回神了嗎?我……唔!」童彤還以為他總算找回理智,但當兩人相望的下一瞬間,他又再度用嘴堵住她開啟的粉唇。

不同於方才,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側腰上遊移,最後還掀開她腰上的衣擺,讓溫爇大手探入其中,用他的粗糙大掌感受她年輕的嫩肌。

麻癢的感覺從她的小腹竄升開來,她從來就沒有與男人有過交往過甚的經驗,更遑論嬌嫩肌膚白白地讓男人隨便**。

「歐……嗯……別這樣……」童彤原本張口要罵他,但是話一出口,卻像枯萎的枝材般低迷萎縮,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怎麽會這樣子呢?兩退中間羞人的地方傳來異樣的塊感,像成千上萬隻螞蟻啃咬似地,說不上舒坦卻又不是痛苦難當,倒不如說她還挺享受這種奇怪的感覺,讓那雙不斷拍打他後背的小手癱軟下來,改成擁抱著他。

歐陽劭修長的十指一路往上撫摸,最後來到胸前的侞緣,驚奇地發現身下甜美的小人兒竟然沒穿內衣,讓小巧圓潤的皙侞得到解放。

「天呀!你真是可愛!」歐陽劭忍不住內心悸動地脫口而出,大手伸人她的上衣內,急切地撩高她惱人的外衣。

「歐陽劭,你不可以這樣……」什麽跟什麽嘛!她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就要當其他女人的替身,將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他?

童彤覺得很不甘心,但當她望向趴在她身上的歐陽劭時,她卻猛然一驚。

歐陽劭淩亂的黑發下是一張英挺中帶有貴族氣息的臉,令人目眩神迷,童彤光是看著他的眼神,就幾乎癱軟無力,無法開口要他滾開。

「好帥……」童彤忍不住心底的讚歎話語,神情呆傻地直直盯著他瞧,忘了身上的男人已一步步地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去,並隨意丟在地上。

歐陽劭早已神智不清,他從混亂的視線中看見一對雖不大卻飽滿的可愛雙侞,令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張開嘴寒住粉色的花蕾

「天呀!這是什麽世界……」童彤張開雙眼,簡直無法相信這副身體是自己的,因為她隻要稍動一下,大退內部就傳來陣痛,就像一口氣跑了五十公裏一樣。

她圓滾滾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再左右看看,很快地就認出這裏是她暫時寄住的房間。

「我怎麽了?嗯……啊!」昨夜的歡愛記憶像倒帶一樣全回籠了,在她的印象中,隻記得歐陽劭這可惡的男人將她這樣那樣,還不容許她拒絕。

「可惡的歐陽劭!他有病呀!」童彤看向四周,哪裏還有歐陽劭的身影,在在說明了他隻是把她當成紀若白的替身而已。

想到這裏,童彤忍不住拿起旁邊的枕頭又捶又打,恨不得這枕頭就是該死的歐陽劭!

但是,她狂怒的心裏為什麽萌出一絲絲酸澀?

門突然無預警地被打開,歐陽劭穿著黑色領毛衣以及同色係休閑褲現身,一手端著水杯,卻看見童彤一早就像一隻暴龍不斷朝枕頭噴火,讓他向來剛硬的嘴角意外地揚起弧度。

「一早就這麽生氣,究竟是誰惹你了?」歐陽劭走近童彤,似笑非笑地問。

一聽到這可惡男人的聲音,童彤隨即抬起頭瞪著他,「歐、陽、劭!我跟你勢不兩立!」

「怎麽了?幹嘛這樣呢?」歐陽劭似乎不把她的怒火放在眼中,將手中的水杯塞入她的小手中,坐在床沿看著她,「要吃早餐了,我看你先喝杯水,然後梳洗一下吧!」

看著無色的水液,童彤才發現她的喉嚨像被火燒過一樣渴得不得了,急忙將杯緣靠近口中,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大杯的水。

「慢慢喝,又沒人跟你搶。」歐陽劭在旁邊好心提醒。

童彤放下水杯,又怒瞪著他,「奇怪耶!我要喝多快是我家的事!」

她不懂,他昨天對她做了這麽多無禮的事,一早起來卻像沒事般出現在她麵前,難道昨晚的歡愛對他而言不代表任何意義嗎?

「好好好,別生氣!」歐陽劭急忙站起身要她息怒。

他向來就不是好脾氣的男人,且從懂得男女情愛以來,就是一個被動地等女人追求的男人,所以他從來不曾對女人采取如此低姿態,但對於完全不合他胃口的童彤,他卻能夠百般容忍,這對他而言就像個奇蹟。

「你梳洗後到外麵來吃早餐。」歐陽劭轉身就要離開她的房間。

「喂!你給我等一下!」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童彤有說不出的火大。

歐陽劭回過頭,揚起眉頭,「怎麽了?」

「你……」童彤看著他仿如歐洲貴族的高貴俊臉,方才的霸氣竟然全數消失殆盡,被他盯著的小臉微微泛紅,怯怯地說:「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什麽?我需要記得什麽事嗎?」

他這意思是代表他什麽事都不記得了?看著他俊逸無比的臉,童彤怒火中燒,旋即抄起身旁的枕頭用力朝他的臉砸去,「出去啦!我最討厭你了!」

歐陽劭眼明手快地接住朝自己飛來的枕頭,嘴角揚起淺笑,「等會記得出來吃早餐,我要上班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看著她怒氣衝衝的模樣,歐陽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感到有趣,他沒再說什麽,將枕頭拋回**,轉身便離開了客房。

「什麽跟什麽嘛!等我見到你老爸,我一定要跟他說你的壞話!」童彤朝關上的房門做了一個鬼臉,心底卻升起一抹酸澀,令她忍不住咬著嘴唇反覆思索。

她究竟怎麽了?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