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但它怎麽能忘記了慧根兒的存在,在此時慧根兒忽然吼叫著,直接擋下了那一拳,或者是事先就有防備,慧根兒隻是悶哼了一聲,以後腳為著力點,生生的支撐著自己的身軀,隻倒退了一米多的距離。

“你的對手是我!”慧根兒盯著那個紅袍鬼物,低低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有些吃力,看來剛才那一拳,他並不好受。

可是我也敏感的發現,慧根兒身上的血色紋身更加的靈動了,那股子澎湃的戰意,就連我隔著那麽一些距離,也感覺到了那紋身所散發的氣勢。

“有點兒意思。”那紅袍鬼物盯著慧根兒說了這樣一句話,接著接說到:“那老夫就先和你一戰,成全你慷慨赴死之心吧。”

說話間,慧根兒和那老者又戰鬥在了一起,這是純粹的力與力的拚搏,速度極快,隻是短短的瞬間,他們已經你來我往的朝著對方攻擊了十幾拳,身形也移動在了十幾米開外。

慧根兒使用的是陽世間標準的少林拳法,那個老者一看也是一個武家的好手,拳腳功夫並不比慧根兒弱了去,他們之間的打鬥其實相當精彩,就如同電影中的武打畫麵,但一時半會兒卻分不出個結果。

“承心哥,去看一下陶柏吧。”我下意識的說到,卻發現承心哥早已不在我的身旁了,他已經快走到了陶柏的身邊,並不耐煩的對我說到:“等你想起,怕這小子已經沒救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此時,才想起陶柏成了這個模樣,那路山會擔心成什麽樣呢?

就是這樣一想,我才想起了路山是在戰鬥之中,根本應該不知道陶柏的情況吧?原來這少女的梵唱之聲已經想起了太久,我聽得習慣了,也就忘記了那邊也是一個激烈的戰場。

是的,非常的激烈,但是激烈好像就是那個白發鬼物一個人的,而不是路山的。

此刻的路山不動如山的坐在他那麵鼓之前,一下一下的敲動著手中之鼓,隨著他的敲動,那麵鼓發出的梵唱之聲連綿不絕,而在空中,那個白發鬼物不停的飛舞,時而消失,時而出現,就是不能靠近路山。

有幾次它幾乎都要成功了,但總在關鍵的時候,被一陣無形的立場所彈開。

“你這樣是不行的,你的力量不足以突破這純潔的梵唱所引來的佛之力的保護,如果你隻是這樣的水平,卑鄙一些倒也怪不了你,因為你畢竟要活下去。隻是我叫它出來,未免可惜了。”路山在此時已經停止了敲擊他手中的那麵鼓,語氣惋惜的說到。

這時候,距離陶柏受困到殺死了清昏倒,已經有三分鍾的時間。

三分鍾,這個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的家夥,竟然連靠近路山都做不到,未免有些太好笑了。

麵對路山的諷刺,那個家夥竟然根本就不生氣,它說到:“我隻是做做樣子而已,努力戰鬥的樣子總是要擺出來的,不然城主大人該生氣了。”

說話間,它又消失了,它的話我自然不會相信,可是我倒可以感受到,這個白發鬼物或者是個膽小如鼠,不,應該是一個太過愛惜自己的存在,所以情願沒有危險的無盡試探,也不肯全力出手。

路山應該是在準備某種術法,他就是抓住了這個鬼物這樣的心理,才能讓自己從容的準備的。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那個白發鬼物再次出現,這一次同剛才幾次一樣,它突破不了路山口中的防線,但它卻沒有退去,在它身邊,狂風大起,然後詭異的消失,它桀桀的笑到:“你以為我真的不能靠近你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嗎?你太小看我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大戰(一七)

那個白發鬼物的語氣異常的囂張,說話間,我能清楚的看見那些詭異消失的狂風竟然聚集在了它的手掌間形成一個成錐子狀的小型旋風。

這就是它囂張的理由嗎?原來是一隻風屬性的鬼物嗎?不過想想也是理所當然,能當上大將的家夥必定不是簡單的貨色。

我有些擔心白發鬼物突如其來的偷襲,會給路山帶來麻煩,畢竟我不知道路山的術法準備到了何種程度,但相比於我,路山這個當事人就顯得鎮定的多,他的表情都沒有發生一絲變化。

白發鬼物既然是偷襲,又豈會給路山喘息的機會,就在我思考這短短一瞬間,它那聚集了‘風錐’的手掌已經緩緩的在靠近路山了,‘風錐’所過之處,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圍繞在路山周圍那種神秘能量的破碎,那感覺很奇怪,具體來說就像一把電鑽生生的鑽進了堅硬牆壁裏。

那白發鬼物似乎有些興奮,在這短暫的過程中,它一把拉起了自己臉上的麵具,嘴上帶著殘忍的笑容,眼中閃動這興奮的光芒,仿佛勝利已經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