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久違的聲音傳來,背靠著樹幹休息的綱手抬頭望去。

一個身材矯健的男性暗部映入眼中,戴著中規中矩的麵具,看不到其容貌,但麵具後麵卻是一頭熟悉的銀白色頭發,還沒背上那柄熟悉的短刀。

旗木佐雲。

這標誌性的形象,綱手覺得就算自己的智商就被二哈拉低了,也肯定不會忘記。

再次見到旗木佐雲,綱手稍微有點失神,不知道是不是該率先上去接觸。

這時,狐蝠卻徑自走向旗木佐雲。

“我是這次任務的小隊長,代號狐蝠。”

確認了白牙的身份之後,狐蝠才說道。

這時,綱手才跟著說道:“代號肉,接下來請多多指教。”

“貓?”

旗木佐雲微微楞了一下。

“不,是肉。”

綱手糾正了旗木佐雲的說法;的確,在火影的世界裏,肉和貓的讀音是有那麽一丁點相似,但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也不至於會聽錯吧?

綱手不禁有點懷疑旗木佐雲的智商。

“好吧,肉。”

看著自稱『肉』的綱手,旗木佐雲不禁有點無語。

他當然是沒聽錯,隻是在聽到『肉』這個詞的時候,旗木佐雲下意識地以為是綱手發音不準;畢竟,誰會用『肉』這種代號啊?

特別是綱手使用這種代號,簡直就是在犯規啊!

然而,仔細地打量了一樣綱手之後,旗木佐雲卻不得不承認綱手取這個代號也是名副其實。

“你穿這麽少不冷嗎?”

看著綱手那不識時的打扮,旗木佐雲好奇地問了一句。

如今已經過了最炎熱的時節,早晨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寒意,加之這次的任務注定要在野外度過幾天,所以旗木佐雲出門前還多穿了一件衣服;就算是普遍體格強壯的忍者,也不是不會感冒的。

“沒事,我肉多。”

綱手不以為然地答道。

“……”

旗木佐雲不知道該不該用『沒心沒肺』這個詞語去形容綱手。

說起來,關於綱手加入了暗部這件事情,他是從火影大人口中得知的,隻是具體是誰,代號是什麽,卻完全不清楚而已。

然而,萬萬沒想到,會在這次的任務上和綱手碰上了——金色的長發、高挑的身材以及一覽眾山小的胸部,整個木葉獨此一人,別無分號,旗木佐雲自問自己還沒瞎。

更何況,綱手上一年回到木葉的時候,白牙還是有遠遠地看過一眼的。

隻是由於以往的事情,所以並沒有上前搭話——盡管算不上是仇恨,但白牙至今仍然糾結綱手當初坑了自己那件事情,最後竟然還不知羞恥地想要蒙騙自己。

自首屆中忍考試之後,白牙便漸漸地疏遠了綱手。

對此,當初的綱手更是擺出一副樂見其成的態度,每次見到旗木佐雲就繞道走,就好像碰上什麽不好的東西一樣——這就讓旗木佐雲那顆少年心被傷得一塌糊塗了,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麽髒東西。

當然,綱手完全不覺得自己傷害了別人弱小的心靈就是了。

時至今日,旗木佐雲也更成熟了,對當初的事情早已看淡——無非就是小孩子之間的胡鬧。

雖然心裏依然隱隱地希望綱手能夠主動解釋一下當初那件事情。

也不是說要道歉什麽的,畢竟這麽多年都過去了,當初那點小事,真的沒必要搞得那麽嚴肅。

隻是覺得,要是綱手能仿佛說笑一般,把以前的事情坦誠地說出來,就足夠了。

可惜的是,綱手似乎完全沒這個意思。

既然綱手沒有任何表示,旗木佐雲也就抱著埋藏在心底的,小小的堅持,裝作不認識綱手。

“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見兩人忽然地沉默了起來,狐蝠便說道,“具體的任務路上再詳細給你們說。”

聞言,綱手和旗木佐雲微微點頭,於是便跟隨著狐蝠快速朝目的地進發。

對於這次的任務該如何執行,綱手和旗木佐雲都不太清楚,大抵也就隻是知道任務目標是要竊取雨忍村當中的某份機密文件而已,更加具體的行動方案,按照規定是由作為小隊長的狐蝠來製定的。

作為協助的綱手和旗木佐雲,甚至有可能由始至終都不會知道任務目標的具體內容。

畢竟,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暴露的危險,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落入敵人的手裏。

事實上,綱手對於這次的任務也有點自己的見解。

這兩年來,雨之國顯然跳得很歡,先後挫敗了雷之國和風之國的試探,更是拒絕了木葉爸爸的懷抱,擺出一副要以一國之力挑翻全世界的架勢,著實是把很多人嚇了一大跳。

這也的確讓一大群參與了十年前的忍界大戰的人投鼠忌器。

畢竟,忍界大戰那可怕的絞肉機,依然深刻的烙在眾人的腦海了。

更何況五大國從來都不是一條心的,要是真的有哪個國家敢先跟雨之國對掐了起來,指不定連吆喝都賺不到,還得被其他大國在背後捅刀子。

綱手有理由相信,相比起雨之國這個幾乎隻有骨頭的小不點,五大國的肉量顯然會更加吸引人。

然而,即便不能掄起拳頭就是揍,作為大國也是不能示弱的。

基於這種情況,一次示威性的行動就變得很有必要了。

果不其然,狐蝠分配給綱手的任務就是潛入雨忍村搞大新聞,盡可能地吸引注意力,而旗木佐雲則呆在雨忍村外麵,作為綱手逃離時的接應,狐蝠自己本人則會趁亂盜取所謂的『機密文件』。

簡單粗暴的聲東擊西策略,效果如何就看大新聞的吸引力了。

很好,很強勢,綱手決定送半藏一頂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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