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半藏居住宅邸附近,綱手便用從係統處習得的,亂七八糟的感知忍術,把周遭環境或生物狀態、位置、或查克拉都探查了一遍,輕鬆地了解了周圍的情況。

宅邸裏隻有一個人,想來正是那位雨之國公主,半藏的夫人。

除此之外,宅邸庭院中的一棵櫻花樹上,還藏著一名忍者,目測是在保護半藏的夫人。

畢竟,就連五大國的影也有被襲擊的可能,半藏即便真的如傳聞那樣對自己的夫人不感興趣,也肯定不會不理不顧,畢竟雨忍村的發展壯大在某種程度上也離不開大名的支持,在現在這種劍拔弩張的局勢下,搞內訌才是最不理智的行為。

因此,為人小心謹慎的半藏派人來保護自己的夫人,是毫無疑問的政治正確。

然而半藏終究還是犯了個嚴重的錯誤。

那就是,他認為雨之國說到底還沒和任何一個國家撕破臉皮,在這種情況下,表麵上無非是譴責、譴責再譴責,就算是暗地裏派多少人來搗亂,也不會將事情擺到明麵上去。

這樣,大家都還有塊遮羞布,還存在著『化幹戈為玉帛』的可能性。

這也是五大國一直忌憚著不敢率先出手的緣故,因為誰也不知道,雨之國會不會在自己出手後,立刻倒向自己的敵人;無論是單獨對上哪一個大國,雨之國始終都處於劣勢,但如果能拉來外援,甚至是四名大外援,那雨之國至少已經立足在不敗之地。

因此說到底,這與其說是雨之國和五大國的較量,還不如說是五大國之間的較量。

這就是肮髒的政治。

也正因為深知如此,半藏和雨之國大名的態度才一直曖昧不清,顯然是待價而沽。

可惜的是,半藏遇上的是不講政治的綱手。

綱手輕易地利用忍術摸到了那名忍者的身後,猛地伸出雙手,一手捂住其嘴巴,一手抱住其身體,將其拽進自己的懷裏,雙手猛地一扭,這名忍者的脖子就變成了麻花狀。

就連向巡邏隊發出警示都辦不到,就已經徹底的死去。

利索地將暗哨拔掉之後,綱手便大搖大擺地進入了宅邸。

說是宅邸,但半藏的家卻意外的簡樸,就大小而言,估計也就容得下三房一廳而已,這還是算上了二樓的情況下,和千手家那種明顯是大家族、大宅邸不一樣,甚至連侍女都沒有一個,也不知道作為大名的女子的半藏夫人,是怎麽習慣現在這種生活的。

或許這跟半藏的出生有關。

因此,進入房子後,綱手便發現了半藏的夫人。

半藏的夫人十分的年輕,目測比綱手還要年輕,精致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少女的稚嫩。

這也正常,畢竟兩年前半藏大婚的時候,綱手就聽說了他的夫人隻有十六歲,大名最小的小女兒。

“夜安,小夫人。”看到目標,綱手開心地打了聲招呼。

然而半藏夫人卻毫無波動,隻是冷冷地注視著綱手。

一個明顯是他國暗部的陌生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又怎麽可能是泛泛之輩。

半藏夫人雖然是名女子,但卻是生於大名家的女子,這麽簡單的道理又怎麽可能不明白。

“這裏是民宅,閣下就這樣闖進來似乎不太好吧?”

半藏夫人故作冷靜地說道,和服下的右手卻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左手,甚至微微地顫抖著,隻是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而已;毫無反抗之力的她,隻祈求能把時間拖延到別人發現這裏的異常為止。

事實上,由於近來雨之國和其他國家的關係緊張,她內心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不同於雨之國的絕大部分人,生於安穩,活於富足的她,比起讓雨之國成為大國、強國,更希望能自由自在地活在和平之中,享盡富貴。

然而,在冷漠無情的父親和固執己見的丈夫麵前,她明白自己的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嫁給半藏後,甚至連個服侍自己的侍女都沒有,連飯都做不好的她隻能長期吃麵。

這讓她想起了兩年前,來參加自己婚禮的綱手姬。

毫無疑問,作為那個結束了戰國時代的男人的孫女,即便其父親不是大名,也絕對配得上『公主』這個稱號,身份不見得就不比什麽大名的公主尊貴,但那位綱手姬卻似乎完全沒被世俗禮節所束縛。

自由,瀟灑。

她甚至還記得,當時的綱手姬似乎和某個知名的大商人起了衝突,然後直接追著那名大商人狂揍,最後更是直接把那個大商人摁在了城牆上,那誇張的力量,甚至讓一整截城牆都崩塌了!

擁有足夠力量的綱手姬,肯定能反抗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不幸吧?

半藏夫人如此想著。

這時,綱手已經來到了半藏夫人的麵前,說道:“我隻是想向小夫人借一樣東西而已。”

“如果有什麽是用得上的,你直接拿走就是了。”

雖然說這裏是自己和自己的丈夫的家,但卻沒誕生過任何溫情的回憶,沒有任何價值,更勿論與珍貴的性命相比了;如果可以的話,半藏夫人甚至希望自己還沒出嫁。

“那我就在這裏謝謝小夫人了。”

如此說著,綱手拿出了一根繩子,熟練地對半藏夫人使出了震撼人心的龜甲縛。

半藏夫人顯然也是被綱手給嚇到了,但卻又不敢反抗,隻能任由綱手擺布。

最終被綁成羞恥的樣子。

並不突出但卻精致的身材被繩子恰到好處地勾勒了出來。

這讓半藏夫人幾乎因為憤怒和羞恥而失去理智。

這時,綱手卻是離開了,毫不猶豫地轉身走進了廚房。

見狀,半藏夫人更加劇烈的掙紮了起來,試圖掙脫繩子逃跑,但結果卻是讓繩子越勒越緊,因為不雅姿勢而**在外的一雙大腿,更是被勒成一截一截的,粗糙的繩子和細嫩的肌膚摩擦,讓她不禁發出絲絲的呻吟。

從來沒受過如此『酷刑』的她隻好放棄了掙紮,繼續向神明祈求有人能來拯救自己。

這時,綱手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根藕,此時正在往上麵塗風油精。

“小夫人,你喜歡吃蓮藕嗎?”

聞言,半藏夫人頓時臉色慘白——那是她為下麵準備的深水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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