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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略。? ?

就像是被戳中了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一樣,漩渦玖辛奈哭了,在綱手的懷裏哭得一塌糊塗,小小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那放聲的慟哭,甚至引來了千手水戶的注意,前來關切地詢問了極具,隻是讓綱手敷衍了過去。

然後,為了令漩渦玖辛奈停止哭泣,綱手也不得不好言相勸、循循善誘。

“好了別哭了,以後我會照顧好你的,在木葉,要是有誰敢欺負你,你就把他往死裏打,上忍以下的小嘍囉,打殘了也不怕,萬事有我給你撐腰。”

堂堂千手一族大小姐,這話自然是不假,隻是結合實際情況來看,卻是綱手鑽了空子;要知道等漩渦玖辛奈他朝一日能夠打殘中忍乃至於特別上忍的時候,恐怕早就已經成為了九尾人柱力,兼之到時候或許已經是忍界大戰時期,木葉的高層當然是不見得會對人柱力怎樣,更別提還有綱手的存在。

當然了,綱手之所以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也不是單純的為了完成任務;事實上,她覺得自己對漩渦玖辛奈的感情有點複雜,正如漩渦玖辛奈質問她『為什麽當人柱力的不是你』一樣,綱手多少也有種『因為漩渦玖辛奈,所以奶奶才會死』的感覺。

這種想法自然是錯的,因此綱手也未曾怨恨過漩渦玖辛奈,隻是一直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終究沒法剔除那種幼稚的想法。

但是,有那種想法的同時,綱手在某種程度上,又覺得漩渦玖辛奈其實就是千手水戶的延續;正是這種理還亂的想法,綱手一開始才對漩渦玖辛奈擺出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

不論如何,綱手覺得自己跟漩渦玖辛奈敞開心扉說了一番話後,頓時隻覺得鬆了口氣。

至於後者,綱手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動漩渦玖辛奈,但按照漩渦玖辛奈在自己麵前放聲大哭的模樣,今後總不會是像尋常那般冷漠了吧?

——kira|(&1t;ゝ·)☆——

今晚,待到漩渦玖辛奈入睡後,綱手才離開房間,輕輕地把門鎖上,仿佛在做壞事一般。

“小綱手。”

此時的千手家早已闃然無聲,千手水戶的呼喚便顯得尤為清晰;綱手稍微被嚇了一跳,現前者不知何時出現在走廊邊上,此時正朝這邊招手,示意自己過去。

綱手沿著走廊走去,拐了個彎,進入了千手水戶的房間。

時代在進步,但千手水戶的房間卻仿佛定格在了木葉建立之初一樣,大抵以木雕為主,顯得樸實簡潔,到處都能看到代表著千手一族的家徽。

“小綱手,玖辛奈她睡了嗎?”水戶關切地問道。

“睡了,我都覺得奶奶你太寵玖辛奈了,也難怪繩樹會吃味。”綱手翻白眼道,經過剛才的折騰,她也是懨懨不振,恰逢想回去睡個懶覺,就被水戶喚了過來。

“繩樹明明是想讓你這個做大姐的多看他兩眼,倒是你,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應該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弟弟,而不是整天在外麵胡鬧。”水戶埋怨著綱手,心中怏怏,道:“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該找戶人家談婚論嫁了。”

到了她這把年紀,也沒有太大的念想了,就是想在換代之前,看一眼綱手的孩子。

可惜的是綱手對此一直是避而不談,並放言出去,前來求婚的來一個打死一個,不然以她那嬝娜之姿,身段修長囉柚大,又豈會沒有好人家瞧上?

這個每次回來都會出現的問題,頓時令綱手大感頭疼,她斟酌了一下,答道:

“奶奶,其實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聞言,千手水戶頓時眼前一亮;事實上她也就例行抱怨一下而已,對於自己這個孫女的性子,她也沒奢望過對方會聽任自己的安排。

見頗具成效,綱手便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上天既然安排他俘虜了我的心,他就一定是個不平凡的人,錯不了!我知道有一天他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來迎娶我!”

這話說得鄭重其事,入木三分,令人信服,就連作為當事人的綱手都差點信了。

然而千手水戶立馬明白,這是假話。

千手水戶微微歎息,她覺得綱手在感情方麵,隨了她爺爺,如同孩童般遲鈍,不懂弄玉吹簫之好。不過她也明白,感情這種東西,是沒辦法強求的,因此也就不再這個問題上蹉跎。

“小綱手,這次讓你過來,其實是關於封印的問題。”

“解決了?!”綱手頓時也顧不得糊弄千手水戶。

見綱手那焦急的模樣,千手水戶不禁失笑,微微點頭,她朝綱手招了招手,然後拍了拍床墊,說道:“你過來,躺在**,我要對你身上的封印稍作調整。”

聞言,綱手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千手水戶的**,解開身上的浴衣,躺在千手水戶的**。

“小綱手,你怎麽沒穿內衣?”

見綱手羅衣半解,裏內卻再無一物,千手水戶詫然道。

綱手愣了一下,頓時羞赧,隱藏多年的秘密,沒想到因此而曝光;不過多年的丟節操令她馬上反應過來,肅然道:“我這不是剛和玖辛奈增進完感情麽,一時間還沒來得及穿齊衣服。”

有理有據,綱手自己都信了。

“你這孩子……”

千手水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綱手,於是抬起了滿是摺皺手,輕輕地摁在綱手光滑的小腹上,漆黑的封印頓時浮現在綱手的皮膚上。

綱手誕生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當時的千手水戶因為漩渦一族的特性,看起來不過是三十左右,美麗端莊,完全不像是孩子已經當爹的中年女子。然而時至今日,昔日風韻猶存的千手水戶也老了,變得老態龍鍾。

那因為飽經風霜而略顯粗糙的手接觸到細膩的皮膚,頓時令綱手有種癢癢的感覺,但也有一種別樣的踏實感。

“這多好,不拿來生孩子浪費了。”撫摸著綱手的小腹,水戶惋惜道。

“……”

綱手頓時覺得摸著自己的是一個老變態。

不過水戶可不會理會綱手到底是怎麽想的,她再次抬起了略顯幹枯的手,呈鷹爪狀,五道查克拉精準地出現在五指之上,猶如五束蔚藍的火焰。

水戶的目光落到了綱手的腹部上,那道封印的印記和四象封印一樣,中間呈螺旋狀,與漩渦一族的族徽如出一轍,四周遍布著古代的銘文;她提醒道:“小綱手,一會兒或許會有點疼,你可是要忍住了。”

“嗯?”

正處於興奮當中的綱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下一刻,水戶便已經行動了起來,冒著查克拉的手猛地落在綱手的腹部上,五指恰好摁住了封印的五個角落,就仿佛一下子將什麽抓住了一樣。

就在這時,忽然間,一股難以形容的怪異感受瞬間從綱手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傳來,仿佛有一隻隻蟲子從四肢百骸中爬行,鑽進血肉骨骼當中,緩慢地蠕動著。

“啊!”

綱手頓時就是忍不住慘叫了出來,當即就是想要伸手去撓,但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的千手水戶又豈會沒有準備,四道又純粹的查克拉所組成的鎖鏈,頓時自其後背射出,牢牢地封鎖住綱手身體,令綱手徹底沒法動彈,隻有身體在不斷地**著,汗水也是不斷地冒出,眨眼間竟是濕透了身上的浴衣。

隨著封印的不穩定,有微量的查克拉湧出,綱手那由於『陽遁·水化之術』所造成的體質,頓時也是恢複了作用,加之疼痛的刺激,一時之間體液泛濫。

千手水戶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但她現在也沒那個精力理會太多;四象封印這個術和被施術者的生命息息相關,綱手身上這個四象封印的變體,更是連接著四肢百骸,不斷地汲取著綱手從身體各處提煉出來的查克拉。

而現在,千手水戶要做的正是利用自己的查克拉,改變綱手身上的封印的性質,並且進行封印位置的轉移,頗有種抽筋剝骨的意思,自然是令綱手痛得欲生欲死。

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的她,甚至事先布置好結界,以免打擾玖辛奈和繩樹他們的休息。

“所謂的忍者,就是堅持忍耐之人,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麽?!”

聽著綱手誇張的嚎叫,千手水戶沒好氣地責備了一聲,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滯,屬於她的查克拉,入侵到綱手的體內,化作一隻大手,將綱手體內的整個封印包裹起來,然後緩慢地往上移動。

這個過程,其實也沒有持續多久,大概隻是過了十分鍾左右,千手水戶便把封印轉移到了綱手的心髒處;黑色的印記,以漩渦為中心,遍布在綱手的左胸上,看起來頗為怪異。

此時,疼痛消去,水戶也收回了束縛著綱手的查克拉鎖鏈。

“此刻骨之殤,深若海淵。”

雙目無神地喘息著的綱手表著自己的事後感言。

聞言,滿頭大汗的千手水戶拍了一下綱手的封印,哭笑不得地嗔道:“這點疼痛算什麽,還說得那麽嚴肅。”

好吧,的確不是什麽無法忍耐的疼痛,綱手麻利地從**坐了起來,看著自己胸部上黑漆漆的印記,綱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為什麽這麽難看,這叫我以後怎麽拿出去見人?”

“你的胸部還要拿出去見人嗎?!”

千手水戶沒好氣地罵道,不過綱手的脫線,她也不是第一天領教了,因此說完後便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平複著自己的呼吸,道,“人老了,也就沒辦法一口氣做完所有事情了,讓我歇一會兒,還有一重封印要附加上去。”

綱手記得『原著』中的陰封印平時是呈菱形印記的,而且也不是在胸部傷,而是呈現在額頭處;不過『原著』中的陰封印似乎是由綱手開的,所以現在的陰封印和原著陰封印有所不同,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當然,原著具體是怎麽情況,綱手是不記得了。

說起來,綱手還曾一度認為千手水戶額頭上的菱形印記就是陰封印,經過詢問後才得知,原來那個菱形印記是千手水戶自己畫上去的,與忍術無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