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離開之後,自來也卻是被猿飛日斬留了下來。

見四下無人,自來也才偷偷地靠近猿飛日斬,神秘的說道:“老頭子,你把我單獨留下來,是想和我一起去偷窺嗎?放心,這事兒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

“胡鬧,我是這種人嗎?”猿飛日斬頓時被氣得吹胡子瞪眼,道,“我把你單獨留下,自然是想了解些事情,難道你沒覺得綱手這些年的變化有點大嗎?”

聞言,自來也頓時就是一愣,猿飛日斬不提這茬,他還真不過特別注意。

猿飛日斬歎息了一聲,道:“這兩年你和她相處的時間比較多,所以或許不會在意到,而且在戰場上壓力巨大,忽略這些小細節也是正常,不過我和綱手也有一年多沒見了,所以感覺落差特別的巨大。”

“因為人總會變得成熟吧?”

自來也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綱手的變化的確是挺大的,小時候給人一種和整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令人想要靠近,並且態度就像個小大人一樣,所以才令身邊的許多小孩子信服。爾後,自來也又覺得綱手仿佛定格在了小時候一樣,性格並沒有生多大的變化,直至四年前生了加藤斷的事件,綱手的性格變化才逐漸變得明顯。

不過這倒是理所當然的時候,當時那個抱著覺悟去找誌村團藏幹架的綱手,可是自來也頭一次看到。爾後,就是兩年前,在自來也得知綱手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岩忍軍團的時候,可是真的驚呆了,要知道,換做十數年前的綱手,肯定隻會選擇逃跑。

自來也甚至搞不懂綱手為何會做出那種決定,就像他所熟知的那個綱手,忽然就變得陌生了起來。

猿飛日斬仔細的看著自來也的表情,然後歎息道:“就我的了解,綱手並非是那種城府特深的人,所以她的變化絕對不可能是沒有緣由的,我所擔心的,正是那些促使她生變化的緣由。”

“誒,我說老頭子,你該不會是擔心綱手她會叛變吧?”自來也先是愣一下,然後擺了擺手笑著否定道:“這怎麽可能,你別看綱手這個樣子,其實她還是挺熱愛村子的。”

然而,猿飛日斬依然是麵無表情的盯著自來也。

這下子,自來也也是笑不出來了,他盯著猿飛日斬,平靜道:“你擔心的是綱手和誌村團藏之間的矛盾吧?畢竟綱手可是掌握著那種在頃刻間毀滅方圓數十裏的大殺器,就算是她說已經沒法再用了,作為一個領導者也是必然會擔心的吧?猿飛老師,我倒是覺得,不止是綱手變了,你也變得不近人情了,綱手她可是你的徒弟啊!”

自來也猛的一拍桌麵,神情說不出的失望,然後生氣的轉身離去。

望著憤然離去的自來也,猿飛日斬重重的歎息一聲,臉上滿是憂慮。

……

因為戰爭持續了四年之久,木葉的街道看起來也蕭條了許多,不複往昔的繁華。

走在這樣的街道上,綱手不禁唏噓。

木葉用了十數年才創造出來的繁華,卻在短短幾年間到解放前。

“到頭來,還是什麽都沒能改變啊。”

綱手不禁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兩年前,她拚著死上一次去炸了岩忍軍團,不就是想要讓岩忍退出戰爭,從而讓第二次忍界大戰剛開始便迎來結束麽,結果土之國的確是退出了戰爭,但戰爭卻沒有因此而結束。

啊,倒不如說的確有那麽一會兒差點就結束了,木葉的忍者就一度打到雨忍村,可惜那核爆卻是導致了草之國的提前統一,爾後因對火之國的怨恨(政治正確)而和雨之國結締聯盟,讓第二次忍界大戰的結束變得遙遙無期。

當真是造化弄人。

當然,這也跟綱手沒更多的核彈有關,不然把砂忍村也炸了,估計第二次忍界大戰也就結束了;可惜的是,即便是靠『係統』開掛的綱手,也沒法將同樣的事情再複製一遍,忍者什麽的,其意誌的確比尋常人強上許多,竟然無懼核威懾繼續戰鬥。

好吧,說不定到他們的村子裏扔多幾顆會有效果,但綱手又哪來那麽多核彈呢。

結果就是現在被某些人忌憚,被某些人視為威脅,卻起不到什麽威懾效果。

老實說,綱手當真是恨不得將這些歸結於『命運的慣性』,但卻深知沒能改變什麽終究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無能,要是有柱間爺爺或者宇智波斑的實力,又豈會如此的窩囊?

帶著這一份失落,綱手久違的回到了千手家。

剛踏進門,便看到繩樹正興奮的跟漩渦玖辛奈說著什麽。

繩樹頓時就是一愣,驚喜道:“大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漩渦玖辛奈也是微微一怔,旋即才連忙叫道:“姐、姐姐大人,歡迎回來。”

嗯,之前作為老師時的調教效果一直影響至今。

綱手驅散了心中的失落,輕鬆的笑道:“剛到,現在的局勢已經遠不如此前緊張了,所以就被火影大人從前線調了回來,不過明天就要去執行其他任務了,說起來和玖辛奈也有關。”

“和我有關?”漩渦玖辛奈微微一怔。

綱手摸了摸漩渦玖辛奈的小腦袋,看著她額頭上的木葉護額,柔聲道:“嗯,和你有關的任務,不過在此之前得先恭喜你正式成為一名忍者,你離成為偉大的火影的夢想又近一步了。”

聞言,漩渦玖辛奈頓時就是小臉一紅。

繩樹卻是反應劇烈的大叫道:“大姐你偏心,在我成為下忍的時候你明明看都沒看一眼,而且要成為火影的可是我啊!玖辛奈的話隻能讓她排在我身後了!”

綱手沒好氣的白了繩樹一眼,道:“你也是個特別上忍了,做些實際點的夢好不?”

繩樹因為破解了千代的毒,所以被猿飛日斬提拔為了特別上忍,也是不久前的事情。

“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麽區別,這不是大姐你給我說的嗎?!”繩樹嘟囔道。

綱手一時語塞;自己的確有說過類似的話,但那隻是為了忽悠煩人的小屁孩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