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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劍鞘這種爆炸式的發射設計究竟會帶來多強的後坐力,即便是修煉普通的拔刀術,以綱手十歲的年齡,那小胳膊小腿的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使用的是旗木佐雲那種短小精幹的刀。△,

但物幹竿的長度可是五尺有餘,換算過來就是將近一米七的長度,即便是刀術高手想要使用得好也需要日積月累的訓練,更何況是接觸刀術還不到一個月的綱手。

因此,將刀術傳授給綱手這種方案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而綱手所謂的使用物幹竿,其實也不過是亂揮而已,即便威力再大也的確是從根本上就不存在技巧這種東西。

基於這個原因,為綱手量身訂造的拔刀術出現了。

於是,一開始訓練,旗木佐雲就沒想過讓綱手學習什麽刀術,而是讓綱手去揮刀,學習如何把刀握緊。而待到綱手練習完揮刀後,劍鞘的原型也出來了,不過一些旗木佐雲沒考慮到的問題也跟著出現了。

首先,起爆符的填充問題,原型劍鞘的設定,起爆符是通過劍鞘口塞進去的,而且是一次性的東西,使用過後就已經算是廢掉了,更何況在引爆那方麵也是個問題。

其次,其次就是藉由爆炸產生的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刀在出鞘的時候,鞘也因為反作用力的關係而在後退,根本無法有效地進行拔刀,更別說是擊中敵人了。

最後,即便綱手使用怪力將劍鞘握住,物幹竿才出鞘還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就已經卡住了……對,由於綱手的胳膊太短,根本辦不到完全拔刀。事實上一把五尺有餘的刀,即便是成年人都無法直接把劍鞘裏的物幹竿抽出來。

正因為如此,綱手從來就沒想過要給物幹竿陪一套劍鞘,因此一直用卷軸封印的方式放置。

總而言之,在旗木佐雲做出了原型並且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後,綱手的腦洞一下子就被闊達了,並且肆意地揮霍千手一族多年遺留下來的積蓄去打造這招屬於自己的拔刀術。

首先解決的是起爆符的填充問題,綱手將劍鞘的頂端設計成彈夾以及扳機的結構,卷成圓柱形的一小疊起爆符平時放置在彈夾上麵,需要用到的時候才彈射到劍鞘的末端,這樣不但使用起來更加方麵,而且在安全性上也更加完善。

接著就是作用力與物幹竿長度的問題。

為了解決這些問題,綱手果斷地放棄了連續使用拔刀術這種可能性,從而改成根據填充彈藥的多寡而決定威力這種設定。

解決方法是在劍鞘裏麵融入了些許能通傳導查克拉的稀有金屬,當發動拔刀術的時候,利用踩水訓練的原理讓劍鞘抵住地麵,發動拔刀術後,綱手整個人都會跟著物幹竿飛出,利用這種方式讓物幹竿脫離劍鞘。

這也是綱手在距離蜂梢綾還有十數米就發動拔刀術的原因。

而關於能夠填充更多的起爆符使威力更強更強這一點,綱手甚至有意地隱瞞了下來,連旗木佐雲都不知道綱手的拔刀術其實能夠更強,強到連綱手自己都不清楚的程度。

除此之外,還是存在著很多問題的,但總的來說都被一一解決了。

當然,說了這麽多綱手其實也隻不過是提出了這樣的設想而已,真正製造的時候是花了大價錢請專業人士去做的,這也多虧了千手一族積累多年的底蘊,如今千手一族族人所剩無幾,積累下來的東西理所當然也就屬於還活著的人了。

如今,花費了大價錢的拔刀術終於展現出了其可怕的一麵。

在綱手扳機引爆五卷起爆符的時候,綱手腳下本來就已經滿布裂痕的地麵徹底地粉碎開來,即便已經利用踩水的原理讓劍鞘抵著地麵,劍鞘還是深深地陷入了土地裏麵。

而這時,綱手已經伴隨著物幹竿以一種可怕的初速度飛出,仿佛是出膛的炮彈,綱手甚至覺得自己最後的一絲醉意都在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僅是突然之間被加速到這種程度,整個身體似乎都將被撕裂的痛苦。

但是!

能行!

在這一刻,跟旗木佐雲修煉的點點滴滴都浮現在綱手的腦海當中,就仿佛走馬燈一樣。

而快到肉眼無法捕捉的刀,在蜂梢綾連表情都還沒來得及改變的的瞬間,就已經劃過。

仿佛一道光。

這就是綱手給予馮少利最高規格的待遇!

這一刻,蜂梢綾的表情徹底地僵硬了,雙目失去了平日的神采,繞頸處的衣物斷開,上衣脫落,露出了尚未發育的洗衣板,與此同時,似曾相識的畫麵時隔多年後再次出現,依然是當年那個味的**排泄物順著蜂梢綾的腿流下,沾濕了因為烈日而幹枯的地麵。

然而蜂梢綾卻對此渾然不覺,隻是呆呆地看著眼前插在地上的劍鞘,恍然若失。

觀眾們也是在這一刻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一時間寂靜得落針可聞。

直到轉寢小春出現在場上。

“半決賽的勝利者是來自岩忍村的上水流蜂梢綾!”

與此同時,兩名醫療忍者出現在場上,將因為撞在牆壁上而暈眩過去的綱手抬走……

“火影大人,貴村的忍者的確是各種意義上的強大,我們雲忍村服了。”

心悅誠服的三代雷影認真地說道。

“……”

猿飛日斬無言以對。

經此一役,綱手成功取得了本應屬於原著主角的意外性第一的忍者這個稱號。

最後,蜂梢綾甚至沒注意到觀眾究竟是歡呼還是唏噓,便已經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賽場,走在陰暗的通道裏,腦子裏渾渾噩噩的,仿佛連最基本的的思考都無法進行。

直到一個極具磁性的聲音響起。

“少女,你渴望力量嗎?”

這聲音就仿佛一陣風拂過,讓蜂梢綾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就像是被水濕透一樣,涼颼颼的。

蜂梢綾定睛望去,一條狗正站在那裏,眼神犀利地望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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