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梢綾已經從最開始的吵鬧逐漸轉變為沉默,不再試圖問為什麽。

即便是她,如今也已經徹底地明白到,由香裏所的是真的,要抓她的並不是什麽來自其他村子的忍者,恰恰是來自岩忍村的忍者,除了為首的那名蒙麵忍者,其他兩個蜂梢綾雖然不上是認識,但卻是曾經見過的麵孔。

此時,那三名岩忍呈1字型朝著鐵之國迅速前進,其中中間的那名岩忍背著一個臨時做出來的大木桶,而蜂梢綾則被裝在其中,隻能露出腦袋呼吸;事實上這木頭最大的作用無疑是為了固定蜂梢綾,最大限度地避免蜂梢綾在顛簸中傷上加傷。

這也是這次任務最大的難,任務的要求是活捉而不是殺死,畢竟把人弄死除了能夠激怒受害者家屬之外,其實是毫無意義的,因此他們可不想蜂梢綾在回去的途中因為身上受傷而死亡了。

特別是後麵那兩名岩忍,要知道就在幾天前,蜂梢綾對於他們而言還是高高在上的上水流公主,要是在自己手上出了個三長兩短,以他們的實力以及地位可沒法麵對上水流一族的怒火啊。

因此,現在的他們隻想趕快去到鐵之國的沿海,讓後將蜂梢綾交給接應的人。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火之國的國界進入鐵之國的時候,跑在最前麵的那名蒙麵忍者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並且抬起手指示緊跟在後的兩名岩忍停止前進。

就這樣原地駐足了片刻後,為首的那名蒙麵忍者才開口道。

“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了。”

樹葉飄落,林中依然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作出回應。然而三名岩忍卻依然沒有因此而鬆懈,反倒是慢慢地向夥伴靠攏,背靠背警惕地注視著四方,提防著可能來自任何方向的攻擊。

他們已經認定了又敵人潛伏在附近!

另一邊,完美地和樹林融為一體的綱手也因此而逐漸地變得猶豫不定。

“他們真的已經發現我了嗎?”

綱手盡可能地壓低自己≦≦≦≦,m.◇.co↓m的聲音問答,“怎麽我覺得他們是在虛張聲勢?”

我猜他們大概發現了什麽,但卻又無法判斷出我們的準確位置。

聞言,綱手驚訝地反問道:“難道他們是跟大蛇丸一樣的變態麽?我都已經洗得這麽幹淨了,身上肯定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

起來合體狀態下的確強了不止一半,經曆了剛才的追逐以及和由香裏的戰鬥後,竟然連汗都沒有出多少,在這種距離下,人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聞到的,畢竟又不是狗——二哈真不是狗。

但大哥你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刺激異性的荷爾蒙啊,我猜他們是發現自己硬了,畢竟連身經百戰的我都差沒能把持住。二哈認真地出了自己的分析。

“……”

好吧,綱手總算想起了由香裏之前施展的蝴蝶亂之術,那忍術對男性的作用隻是影響行動,但對女性來卻是會傳染的,因此綱手或多或少是染上了蝴蝶亂之術,隻是由於各種負麵影響都轉嫁到二哈身上了,所以綱手才不自知而已。

不過如今既然已經被戒備了,綱手也放棄了隱藏著尋找時機偷襲的念頭。

一名綱手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對著錯愕的蜂梢綾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我來救你了。”

蜂梢綾不由得愣了。

這一幕是她五年來一直在夢裏看到的光景,盡管曾經幻想過,如果當時的綱手有回頭來救自己的話,會不會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但早就明白那不過是一場夢而已,而這份夢又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了噩夢,日夜地加深著蜂梢綾對綱手的怨恨。

然而沒想到事隔五年後,這夢中一幕真的實現了……

隻是,看著那頭上禿了一塊的綱手,蜂梢綾無論怎麽看都覺得好惡心。

不過這黑發蜂梢綾卻意外地覺得不錯,和那個慈祥地撫摸自己的腦袋的初代火影是一樣的顏色。

所以禿掉的那一塊究竟是什麽鬼?!

“你是木葉的千手綱手對吧?”為首的蒙麵忍者竟然一眼就認出了綱手,道,“這是我們岩忍村內部的事情,與你們木葉無關,所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別人的事情。”

“老實,其實我也不想管你們之間的破事,但誰讓我接受了這項任務呢。”如此著,表現的人畜無害的綱手頓時就嚴肅了起來,用威脅的口吻道,“把蜂梢綾交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傳中的綱手姬就是這麽看不清情況的人嗎?我們這邊可是有三個人,難道你以為我們三個會弱到連一個人都帶不走嗎?別瞧不起人了!”背著蜂梢綾的岩忍生氣地吼道。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當一回正義的使者。”

話音才落下,那個背著蜂梢綾的岩忍腳下突然就冒出了兩隻手,一把抓住岩忍的腳腕便扯進了土裏,與此同時另一名綱手從地上猛地衝出,抱起木頭便往樹上跳去。

“分身術?!”

蒙麵忍者一時間目眥盡裂,立馬就想去追趕,然而從陰影處走出來的綱手已經衝了上來,朝著蒙麵忍者的臉上就是一記傾盡全力的怪力拳,狠狠地將蒙麵忍者打飛了出去,直接撞斷了三棵大樹之後,才停了下來,臉形已經扭曲成其母親都認不出的形狀,牙齒也掉得隻剩下幾顆。

“不好意思,這是影分身。”

罷,耗盡查克拉的影分身綱手化作一團輕煙消失,留下一臉迷茫的兩名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