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泥鰍般滑滑的女人

黑色的魔法空間在燕北周圍凝結起來,將他牢牢關在裏麵。

燕北使出重拳擊打,但是這六重牢十分堅韌。

而且將燕北打出去的力氣,全都反彈了回來。

“屈服在本君主的魔法麵前吧。”

六道屬於瑪門的身影,伸開雙臂,冷冷的對燕北笑道。

同時,六重牢的魔力效果被加強了。

燕北隻感覺自己全身都是異常沉重,像是負重了幾百公斤的樣子,寸步難行,就是抬起雙手都要費很大力氣。

“在我的六重牢魔法領域中,你的自身重力將會提升六倍。”瑪門得意的說著。

她手中的魔杖又是向六重牢中注入了打量魔法,這牢籠進一步演變。

開始想裏麵收縮,空間越來越小。

這便是一連串的空間魔法進攻手段,有條不紊,而且讓人如深陷泥沼,無法自拔。

燕北勉強可以拖動沉重的身軀移動,牢籠的邊界越來越小,眼看著就要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束縛住。

就在這時,燕北伸出雙手,剛好觸及到牢籠的邊界。

他腦海中,想象著五行印記,手掌便在六重牢上麵印下了一個五行印記。

頓時,六重牢便停止了縮小。

維持在原地,保持不動。

“嗯?這是怎麽回事?”

瑪門的六道身影同時驚呼出來,看著牢籠上的那奇奇怪怪的圖形,十分納悶。

作為一個外國人,她自然不知道華夏的這種古老智慧。

不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魔力加強。”

一身呼喊,魔杖裏麵湧出黑色霧氣,向六重牢中瘋狂湧了進去。

一下子六重牢的魔法值強盛起來,甚至向四周洶湧著黑色的魔氣。

印在牢籠上的五行印記,隻有一個,孤立難支,慢慢開始消失起來。

六重牢繼續開始縮小,燕北身上的沉重感再次恢複。

他立馬繼續在腦海中構想五行印記的樣子,印在了六重牢上麵。

一個接著一個,源源不斷。

直到最後,整個六重牢的牢身上,全都印滿了五行印記。

原本黑色的牢籠,此時已經是五顏六色,好不絢麗。

而六重門也徹底脫離了瑪門的掌控,一下子破碎開來,化為烏有。

這六重門似乎和瑪門的本體有所關聯,她的六道化身一下子消失了五道。

隻剩下一道,臉色發白,似乎受了創傷。

她的眼神中洶湧著怒意,看著燕北,有些懼怕。

尤其是那種五行印記,是瑪門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的東西。

在她之前得到的情報裏麵,燕北打敗薩麥爾的時候,並沒有使用這種手段。

而他也對燕北的種種招數,做了一番權衡,懷著必勝的把握,才會來到華夏,想要抓住杜凝雪和杜芙蕖。

現在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種出乎意料的事情。

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握。

所以瑪門生出了退卻的想法。

“剛剛那圖形是什麽東西?”

瑪門向燕北問道。

燕北笑了笑,沒有回答。

而是直接衝了過去,想要把她抓住,畢竟這女人可是地獄七君主之一的大人物。

若是你能夠擒住,想必能夠問出來許多又價值的消息來。

而且,這女人的身價應該很高。

應該值不少錢吧。

不過,就在燕北出手的時候,瑪門在她自己的麵前畫了一道黑色圓圈。

然後她自己跳了進去。

燕北立馬跨步伸出手抓向瑪門,剛剛好抓住了她的腳腕。

同時,手中加大了力氣,將她的身體使勁向外拉扯。

不過這時候,瑪門的身體又滲出一層滑膩的**,即使燕北使足了力氣,也無法再抓住她的腳腕。

手掌開始滑了出來。

就感覺到這女人的腳掌,像是泥鰍一般,從燕北的手中遊過。

隻剩下一隻高跟鞋,留在了燕北手中。

然後,她整個人便消失在黑色圓圈中,無影無蹤。

燕北歎了口氣,沒辦法,他也實在攔不住。

這種空間魔法,簡直就是遁走利器。

除非能夠事先在黑色圓圈所連接的世界,埋伏好,才能把她抓住。

或者說是,和瑪門一起跳進黑色圓圈之中。

但是燕北不確定這黑色圓圈的背後,到底是什麽地方,也不敢貿然前往。

要不然萬一哪裏有什麽埋伏,比如說還有其他的地獄七君主在等著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雖然讓這個瑪門逃走了,但是燕北也在她的腳上留下了一道五行印記。

這印記可沒有那麽容易去掉。

估計時間一長,說不定會在那女人心裏留下陰影。

想到這裏,燕北越發覺得五行印記這東西十分好用。

雖然很難在別人身上產生什麽實質性的效果,但是單單就是它難以抹除的特性,還是十分變態的。

燕北正想著的時候。

啪嗒一聲。

門被打開了。

杜芙蕖從門縫裏探出頭來,向裏麵看了過來。

她第一眼便是看到辦公室裏麵,滿是淩亂的場麵,滿地的紙屑。

桌椅都已經偏離了原來的位置,雜亂無章。

而燕北的手裏,正拿著一個高跟鞋。

杜芙蕖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白老師的。

但是白老師人呢?

杜芙蕖有些疑惑的走了進來,問道:“燕北,你對白老師幹了什麽,她去哪了?”

燕北丟掉了手中的高跟鞋,手上滿是滑滑的**,讓杜芙蕖看到,鄙夷道:“咦,好惡心!”

“這就是你們白老師身上弄下來的,確實很惡心。”

燕北說著,還是將手上的**,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

淡淡的腥味。

有一種海水的味道。

燕北一愣,難道那黑色圓圈背後連接的空間,和大海有關?

想到瑪門精湛的水魔法能力,燕北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燕北,你手上到底是什麽東西?還有白老師怎麽不見了?”

杜芙蕖不忍直視燕北手上的**,但還是抵製不住心裏的巨大疑問,向燕北問道。

燕北笑了笑,說道:“你們白老師已經回家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不可能,我剛剛就在門口守著,白老師根本就沒有從這個門出去過。”杜芙蕖滿是懷疑的盯著燕北。

“那你猜猜看,她是怎麽走的?”燕北問道。

剛剛發生的事情,也沒有必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杜芙蕖。

杜芙蕖正在沉思的時候。

燕北便向辦公室的門外走了出去,想要找個地方洗洗手,畢竟手上沾著奇怪的**,還是很別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