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扭頭看了陳銳一眼,仰起頭,眼神中帶著淡淡的道:“你覺得我很老嗎?還是說我現在已經有點下垂了?”

陳銳坐到她的身邊,歎了聲,搖著頭說道:“說句心裏話,我並不知道你的真實年紀,在我看來,你也就是二十八歲左右,但就是因為你現在看起來還很年青,不僅沒有下垂,還很挺很翹,所以更是需要保養了。真要是看起來人老珠黃,這兒下垂,那兒走形了,那就已經不需要保養了,因為那已經沒用了,趁著你現在最有味道的時候,好好保養一下吧。”

邊說,陳銳的眼角還邊瞄了瞄她的胸脯和屁股,那裏的確很挺,很翹,都沒有變形,讓人生出一種想捏幾下的**,這樣的女人,算得上尤物了。

張青青這才吐出一口氣,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眼睛裏似乎多了一些感性的東西,靠在沙發間,雙手環抱在胸前,那隻腳翹著,半晌才浮起幾分笑意道:“這還差不多,今天我會早點下班的,反正你明天晚上過來拿我整理好的資料就是了,最近沒練拳擊了,倒很想再去那裏練練,隻可惜,卻被你禁止了。”

“沒問題了。想過去就過去吧,那些人已經都消失了,不過運動的時候,不要太劇烈,你的尺寸太大了,我怕你的腰會有個閃失。”陳銳盯著她的胸,心想單是看這種樣子,就讓人覺得重,所以要是運動起來,那小腰一定受不住。

張青青的臉色一紅,雖然陳銳這話說的有點曖昧,但女人就是愛聽這話,被拐著彎,說自己的胸脯大,那讓她低下頭。迅速瞄了一眼挺著的胸部,接著再扭過頭來,看著陳銳道:“今天下了班,我就去練半個小時,然後再回家睡覺。”

“好了,我要工作了。把你們的材料整理一下,你要是困,就在沙發上睡一會,要是想回家睡,就早點回去吧。”張青青坐直身子,瞄了陳銳一眼,淡淡道,接著又俯低身子湊在陳銳的耳邊。低聲道:“陳銳,要是累,我幫你按摩一下?”

因為側著身。她的休閑襯衫露出一大片的空隙,修長地脖子**出來,躍入陳銳眼裏,形成白生生的誘惑,在她的脖子上吊著一個紅寶石的項鏈,那顏色和她的耳釘是一樣的,顯然是配套地首飾。

“這個,我好像有點消受不起,你要是想讓我給你揉揉肩。我倒是願意效勞。”陳銳笑著說道,心想讓她給自己按摩,想想就有點頭大,估計她還是因為阿郎,和自己有種親近感,所以對自己也算是另眼相看吧。

張青青眨了眨眼睛,點頭道:“我覺得我們兩個像是在唱二人轉,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點藝術加工的味道了,那你現在就給我按按肩膀吧,我還真有點腰酸背痛了。”

陳銳無語,話說到這一步,他唯有替張青青鬆鬆骨了,不過張青青的情緒,和他初見時的模樣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感覺對生活充滿了信心,以前像個悶葫蘆,現在卻隱隱有了點知性女子的味道。性格慢慢開朗了起來,這或許是對生活有了一種念想了,隻是她的念想是啥,陳銳卻不敢觸及那個想法。

張青青趴在沙發上,背部向上朝著陳銳,兩隻鞋子整齊地擺在沙發的一角,修長的腿筆直伸展,隆起地臀部就算這個姿勢,也依然是翹著的,沒有半點走形,那兩隻腳嫩嫩的,腳底向上,皺皺的,散著一股子纖巧。

陳銳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了起來,用指背的力量,在她的背部輕輕的揉著,自肩頭開始,慢慢沿著筆直的背部,向下敲去,速度保持的很均勻,每一次用力,都觸及她柔軟地背部,休閑襯衫下的肌膚傳來一股股的彈性,驚人至極。

張青青散出一種迷人的呻吟,隻覺得陳銳的指尖傳來一股股的熱力,透入她的肌膚,令她覺得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歡呼,慢慢的,一種輕鬆感泛入心頭,等陳銳按到她腰部地時候,她竟然睡著了,一隻胳膊順著沙發滑了下來,指尖觸到了地麵上,被胳膊掩著的變形胸脯張了一大塊出來,再一次展示了那裏的雄偉。

陳銳把她的身子向裏麵挪了挪,然後替她蓋上衣服,拎著裝自己衣服的那個包袋,推門出去。

和前台小姑娘交待了一下,他便出了這座寫字樓,打了個車,直奔家裏。剛上車,他便接到了葉小凡的電話:“陳哥,唐局醒了,她想和你說幾句話。”

陳銳應了聲,電話裏傳來唐婉虛弱的聲音:“陳銳,聽說今天早上是你送我進醫院的?這件事我先記在心裏,不過那幾個罪犯究竟怎麽樣了?還有

幾個特警,究竟出什麽事了?”

“這些事都是國際刑警在負責,小凡不是已經問過了嗎?”陳銳一愣,心想她剛醒來,卻隻記得這些事,完全無視自己虛弱的身體,她虛弱的聲音中,更是透著一種堅強,一如她平日地性子,大大咧咧,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唐婉的吸氣聲傳來:“國際刑警的人還沒有回音,小凡一時聯係不上,所以我才來找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陳銳心中一聲苦笑,心想黑子這家夥,這會估計還躺在女人的身上,想來那頓巧克力沒有白吃,怎麽也要折騰上幾個小時,所以不接任何人的電話,倒也是正常的。“唐婉,那七名罪犯全部伏法了,沒有一個逃掉的,不過你們的人,好像隻剩下你一個了,這件事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陳銳歎了聲,淡淡道,心想以唐婉嫉惡如仇的本性,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深深的自責。

果然,唐婉的聲音沉默了下來,半天後她才用和平日裏不太一樣的平靜聲音道:“我知道了,都是我沒用,連累了這麽多人。”

陳銳一聽這話,心裏突然覺得不是味道,以唐婉的性子,本不太可能說出這樣的說來,他不由和出租車司機打了個招呼,讓出租車掉了個頭,直奔醫院。

電話裏,陳銳卻淡然道:“唐婉,這些事如果說和你有關係,那就是因為我沒有和你說明白這些人的厲害之處,所以你才敢隻帶著七個人,就敢去抓那七名國際級的罪犯,你沒事就好了,以後才有更多的機會,去打擊更多的罪犯。”

手機裏傳來葉小凡低低的勸說聲,似是在安慰著唐婉,接著電話就斷了,這讓陳銳更加的焦急起來,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再開的快一點,我付你雙倍的車錢,從這裏到醫院也就是十公裏,五分鍾趕到,不管你用什麽辦法。”

出租車司機長相凶悍,看起來倒像是頭上長角的人,黑著臉,身高也近一米八,所以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殺豬的人。聽到陳銳的話,他二話沒說,直接踩油門,拐到了一條小路上,然後一直隻走小路,路上一個紅綠燈也沒碰到,偶爾衝到大路上,也是飛速駛過,司機邊開邊扯著嗓子喊道:“兄弟,你算找對人了,這***路真堵,要不是我,一般人是不可能五分鍾到的,你去打聽打聽,人稱出租車界黑旋風的,那就是在說我,就我這車的速度,我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在司機的嘮叨中,僅用了四分鍾,就到了醫院,陳銳付了雙倍的車費,心道這黑旋風黑是黑了點,速度的確是不簡單,隻不過長得這麽有創意,也的確會多多少少影響點生意。

一路上跑著衝上了病房,根本就沒來得及敲門,陳銳猛然就推開了門,衝了進去。

病**,唐婉正端著個大碗,在吃著粥,邊吃邊念叨著:“我吃,拚命吃,我要早點離開這裏,回去把區裏的那些罪犯,一個個**死,小凡,回頭把強子那夥人再拎出來一次,每人打上十警棍貸,辦紅樓,這點罪要讓他們記得深刻點。”

一邊的葉小凡不停點著頭,配合著她的說話,這時房門卻突然被推開,陳銳直愣愣的衝了進來,眼睛落在了唐婉的臉上。

唐婉把大碗放到了葉小凡的手裏,順手擦了擦嘴,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再在四周看了眼,沒發現異常,這才瞪了陳銳一眼,有點不滿道:“陳銳,你在幹什麽,這麽魯莽的衝進來,出什麽事了?”

陳銳鬆了一口氣,心頭卻掠過一抹苦笑,心道本來以為她有點想不開,現在看來,卻是一點事也沒有,照吃照喝,這性子粗到了這種地步,也算是一種幸福了。

“噢,沒事,本來我還在擔心,你可能有點想不開,以為那事對你創成了很大的打擊,現在看來,你是一點事也沒有,這我就放心了。”陳銳不顧葉小凡在一邊施著色,淡淡看著唐婉說道。

唐婉哼了一聲,赤著腳從**跳了下來,活動了幾下身子,這才對陳銳說道:“你以為我碰到這種事,就非得哭著,弄得要上吊追似的?告訴你,我不是這種人,要是這麽點挫折就難倒我了,我早就不知道要上吊多少次了,打擊罪犯的路很長,我有很多的機會報複回來。”

葉小凡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由多看了陳銳幾眼,心想還是他了解唐婉的性子,你越是說的悲戚,她越是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