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雪正在聽孫鵬發言,手機振動了一下,她低頭看去浮起幾分的笑意,偷偷瞄了陳銳一眼,短消息回了過去:別嘛,等下了班,任打任罰隨你,不過這個助理你還是得幹。

陳銳想了想,心道,這事聽起來,怎麽都像自己成了燕赤雪的小蜜,助理的角色,還真是有點挑戰性,不過自己這麽五大三粗的小蜜,倒算是助理中的另類了。

短消息再回了過去:開完會,我找你好好談談,這助理我怕我還真是幹不了。

燕赤雪再回一條短信: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的位置換一換也行,我當你的助理,你當總監,反正都是一回事。

陳銳搖了搖頭,再喝了幾口水,心道這話說的越來越有一家人的味道了,什麽就叫都是一回事,就算她肯,程光明也不會肯的,市場部總監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更何況他對那個職位暫時沒有太大的興趣。

蜂蜜菊花茶的味道有如燕赤雪小手不經意間的捶動,令他一時之間沒再想別的,更何況相比而言,助理和現在的工作,其實也沒有什麽區別,反正都算是市場部的一般職工吧。

燕赤雪看著陳銳散淡的表情,心中泛起幾分微微的小緊張,再回一條短信:你出來,我當麵和你解釋。

陳銳眼睛斜斜瞄了她一眼,沒有出去的打算,但她的眼神很專注,這讓陳銳微微覺得好笑,正好也想趁機退出會場,便和身邊的湯金打了個招呼,說是去趟衛生間。自始至終,他也沒注意孫鵬在說什麽,這種人事任命公布後,市場部的工作重點就成了官樣文章,基本上可以無視。

隻是孫鵬瞄了陳銳一眼。卻沒吱聲,他心裏現在還有幾分滿足,對這種小事已經不在意了。

陳銳站在衛生間的門口,整個公司沒一個人了,各個部門都在開各自的會。幾分鍾後,燕赤雪施然來到了衛生間門口。瞄了一眼四周,她便拉著陳銳來到安全樓梯裏,關上了安全門,這才笑著說道:“不就是個助理嗎,至少那麽激動嗎?”

“這是公司的人事調動,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了,我也沒有拒絕的機會了,不過我先聲明。很多的事,我幹不了。”陳銳眯著眼睛,看著燕赤雪。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地格子條紋裙,更有幾分的嫵媚氣息。

燕赤雪慢慢貼近陳銳,抱住了他的胳膊,輕輕晃了幾下,柔膩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也坐在那個位子,因為公司裏必須要為我配一個助理,我嫌麻煩,就直接把你征用了。反正平時也沒什麽特別的工作,和以前差不多就是了,要是你還不解氣,就打我幾下好了。”

說完,她閉上眼睛,把那張粉嫩精致的臉容湊在了陳銳的眼皮下,一股女人地清香淡淡傳來,這讓陳銳一時之間迷失在這張吹彈得破、唇紅膚白的臉容之上。不由腦海中微微一熱,低頭輕輕吻了她一下。

燕赤雪聞到陳銳的味道,嬌軀一顫,反應很熱烈,她的技巧也提高了不少,陳銳的手也自然的撫到了她的屁股上,兩個人倒真是如同**一般,慢慢引出無數的火苗,那條格子中裙後麵雪白地臀峰部位,被陳銳揉出了一點褶子。再加上他手心中的汗水,已經微微泛黑了,隻是陳銳卻不知道。

唇分時,燕赤雪的兩頰上泛起如櫻桃般鮮嫩地顏色,眼睛裏碧波傾蕩,內媚氣質散發出來,她的體質更是敏感型的,所以雙腿以一個勾魂的姿勢互疊著站立,如同一隻纖長的白鶴般,卡蓮絲襪的優點也盡現而出。

“陳銳,你什麽時候約我啊?”燕赤雪的嗓音也變了,發出膩到了骨子裏的聲音,她在這種不算太清醒的時候,很多地動作都是無意識的,就比如這招小舌輕輕卷過唇瓣,那種媚態真是有種迷死人不償命的感覺。

陳銳深吸一口氣,心道她這話裏有著明顯的暗示,不過兩個人你情我願的,倒真是沒有什麽比這更合適的了。

“過兩天吧,走了,你身為總監,要是離開太久,似乎有點不合適。”陳銳的手無意識的輕輕拍了她地屁股一下,那一陣的彈性令他再暗讚一聲,隻是這個動作卻讓燕赤雪的嬌軀動了動,眼神也更媚了。

“我要是不在,孫鵬隻怕會更高興,不過你這助理可不能說不幹就不幹了,咱們就這麽說定了。”燕赤雪的手輕輕拉上了陳銳的手,垂著頭道。

“放心吧,我就暫時當你的小蜜吧,像我這樣的小蜜,大概也是史無前例的另類了。”陳銳搖著頭歎道。

燕赤雪撲哧笑了起來,臉容上白紅相融,如同綻放的花朵,白了一眼陳銳,接著她才沿著台階向上邁了幾步,細長的高跟鞋也透著幾分地媚態,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回頭再看向陳銳道:“你看我的裙子有沒有亂?”

陳銳正要點頭,卻發現她右臀之上那塊被**成黑色手印狀的印記,在白色的格子中裙上特紮眼。

“你屁股後麵,最高的那個位置,有一塊黑手印,去擦一下吧。”陳銳淡淡的提醒道,心想她現在好歹也算是卡蓮的高層了,若是這樣回到會場,十有**會讓下麵那群男人們浮想聯翩。

燕赤雪想了想,扭頭對陳銳說道:“到我辦公室,你替我擦擦這裏,我那裏有酒精棉,我一個人夠不著。

無奈,陳銳隻能隨著她來到她的辦公室,所幸一路上沒遇到過什麽人,大家都在開會,所以辦公區域特別的安靜。

燕赤雪的辦公室馬上就要搬了,就是當初蔣崇安的辦公室,麵積比這間大了很多,而且位置也很好,推開窗戶就能看到外麵的那條時尚街。

自辦公桌的抽屜中找出一瓶酒精棉花,燕赤雪臥躺在沙發上,扭頭對陳銳說道:“幫我擦一下,都怪你,那麽用力。“

“好像當時我看你也沒有極度排斥,就好像我還不夠用力一般,真沒想到你屁股還挺結實。“陳銳笑著說道,一邊坐在了她的身邊,取出一個棉球,心中卻想到上次和她出去喝酒時的場麵,那時她坐在陳銳的身上,整出了一種騎士式的狂野,這種內媚式的女子,在某些方麵的表現,已經不能用不錯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