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的過去對我而言並不重要,他曾經和我說過,的過去,既然他不想提,那說明他已經認可了現在的身份,所以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所認識的陳銳,就像現在這般,散淡輕和,有著男子漢的風度,那就可以了,蘇珊小姐,我們沒辦法再要求陳銳改變性子,倒不如試著改變自己吧,我想你一定能更好的融入到他的生活中。”燕赤雪收回了注視的目光,微笑著回答。

蘇珊搖了搖頭,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低沉道:“過去的日子已經深印在我的腦海中了,那樣的陳銳,是我所能接受的,也是我所喜歡的,就算他現在有所改變,但骨子裏的東西還是我所熟悉的,隻要有那種能喚起我記憶的東西,我就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他,像以前那樣,這不是改變和不改變的問題,而是有沒有找到定位的問題,我認為我崇拜喜歡的陳銳仍然存在就可以了。”

“既然蘇珊小姐這麽堅持自己的理念,我又沒辦法說服你,看起來我們是做不成朋友了,不過我希望我們兩個人至少不要形同陌路,以後見麵至少可以說上幾句話。”燕赤雪挺直了腰杆,自信滿滿,雖然蘇珊無論是身材還是外貌都勝過她一絲,但她也有她的優點,所以不會在她麵前展露出任何不利於談判的神色。

“我並沒有說不和你成為朋友,我隻是不想改變自己,我就是我。既然當初是他的女人。那麽往後的日子,也一樣會像從前那樣,至少我就是這麽想地,那樣地我也會給陳銳帶來快樂,對他而言,那是和現在的你不同的感受。”蘇珊搖了搖頭,放下酒杯。一甩那頭波浪般的長發,迷人的野性再一次浮現而出,並向後靠在椅背上。

片刻之後。兩人相視一笑。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觸,同時伸出手互相握在了一起。“燕總,你的確是我所見過地最有領袖氣質的女性之一。我從來就沒想著出現在公眾的麵前,進行那種表演,但在你地說服中,卻聽從了你地建議,由這點看。你能夠搭上陳銳,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隻是現在我卻有點後悔了。我始終都擔心陳銳會不高興,畢竟他的獨占**還是很強烈地,若真是越過了他的底線,那麽按照他的性子,便會輕易的甩手而去。”蘇珊目光流離,輕輕皺了皺眉頭,泛著幾分的彷徨,這出現在她地身上,非常難得。

燕赤雪一愣,輕聲問道:“照你這種說法,陳銳以前難不成是個浪子,這怎麽說甩手就甩手,就好像是那種傳說中的花花大少似地?”

蘇珊微微一笑,野性的氣質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燃燒的火炎。“你不是不想知道以前的陳銳究竟是怎麽樣的一種人嗎?如果你要了解他,那麽就主動去問陳銳吧。”蘇珊狡黠的反問,旋即鬆開了燕赤雪的小手。

“對於陳銳的過去,我一直覺得充斥著一種神秘感,但隻要他不告訴我,我就會一直把那當成是一種念想,幻想著過去的他會是如何的生活,但現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我卻有了一丁點的抵觸,生活就是因為有了幻想,才會變得讓人期待,在沒有掀開歲月畫麵的前一刻,那種心情永遠比看到真實後更加美妙,這就是期待比現實更美好的理由,所以蘇珊小姐告不告訴我,並不重要,我不會主動要求你的,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燕赤雪嫣然一笑,盯著蘇珊,左腿輕輕搭在了右腿上,雙手抱在膝蓋處,生生踢著小腳,那一截的褲角悠哉悠哉的晃著,一派寫意優雅。

蘇珊俯低了身子,鼓漲的胸脯壓下一大片的陰影,那隻細手插進了濃密的發間,低沉膩啞的聲音傳出:“陳銳真讓人嫉妒,為何他身邊的女人,個個都這麽出色?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過去的他,的確是個浪子,最有情的浪子,那樣的男人,是獨一無二的,就算讓我再一次選擇,我依然會選擇他。”

“蘇珊,這句話我就當作沒聽到,走吧,咱們也該去晚會的現場了,缺少了你這個大美人的參與,我想整台晚會會遜色不少,今晚之後,相信你一定會引來許多的注意,踏入國內一線明星的行列,也是輕而易舉。”燕赤雪俏然起身,滿足的挺了挺胸脯,心下泛起幾分的漣漪,就算他是個浪子,也是個最有風度的浪子。

“那就一起走吧,不過陳銳會送我過去的,就不必麻煩你了,我想我們以後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至少我能夠做到一切都不在意,隻在意他的想法就可以了。”蘇珊也隨之起身,她修長的身條如同是柳絲般,輕輕擁了一下燕赤雪,這才向外麵走去。

燕赤雪一愣,美目彎成了月牙狀,心中再泛起幾分的疑惑,陳銳過去究竟是什麽樣的男人,竟能征服這麽美麗狂野的女人,這真令人好奇,而且這個女人明知道他是浪子,卻不吃醋,連點反感的情緒都沒有,這讓她對陳銳的過去更是充滿了好奇,那究竟

樣精彩的人生。

兩人一起上了電梯,靜靜瞄著對方,眼神中欣賞的表情愈來愈濃烈了,這對代表著陳銳過去和現在的女人,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共同點。

出了酒店的門口,兩人同時注意到,張秘書正趴在一側的台階上,大口喘著氣,渾身濕漉漉的,像一隻剛剛爬出水坑的落水狗般,狼狽極了。看到蘇珊和燕赤雪同時出現,張秘書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努力向她們走來,每踏出一步,身子都晃動幾下,邊走邊喊道:“蘇珊小姐,就像你所說的,我也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沒什麽不敢做的事,剛才我正要按照…”

說沒說完。蘇珊地手指在他地胸口處一點。輕輕道:“真正的男子漢不是靠嘴巴說的,也不能像你這樣狼狽,哪還有半點氣度?所以如果真要和陳銳相比,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吧,你們不是有句俗語,人比人,氣死人嗎?倒不如回去安分的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好好過日子吧。”

她的手指就那樣一點,使得本來就站立不穩的張秘書直接向一側歪去,諾大的身子旋即倒地。撲通一聲傳來。直接昏迷不醒。

陳銳坐在車內看到了整個過程,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看來張方近地這種反常舉動。的確是出自蘇珊之手。不過她和燕赤雪同時出現在這裏,這種征兆擺明了兩人一定是經過了某種溝通,以兩人的性子,估摸著是上演了一出好戲,但她們都是縱容陳銳地女人。而且性子精明,一個混跡於上層社交圈。向來頗有手段,另一個是典型地白骨精,所以倒也不會出什麽狀況。

燕赤雪陪著蘇珊走近了陳銳的車前,旋即俯低身子,湊在車窗前,俏麗的臉容泛著一抹笑意,還沒有說話,陳銳就把車窗搖了下來。“今天晚上辛苦你了,不過我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讓你這麽殷勤地等待,看起來還是老情人的麵子大。”燕赤雪柔柔的說道,纖指輕輕劃著玻璃窗子,隻是垂下的眼簾中,那對眸子分明沒有半點怨意,有的隻是淺笑。

陳銳苦笑一聲,瞄了她一眼,歎道:“看起來今晚還真是個怨婦之夜,若是你覺得心裏不公平,倒不如一起坐上來吧,三個人應當比兩個人更熱鬧一點。”

燕赤雪輕啐了一聲,臉色紅撲撲地,一跺腳,便輕輕轉開了身子,淡淡扔下一句:“你什麽時候和我先溝通一下兩個人之間的事,再考慮三個人之間地事吧,我就不陪你折騰了,蘇珊是這次晚會最大的亮點,你可別誤了事,這是我在卡蓮的最後一次工作機會了。”

陳銳無語,心道她的理解力也太強了,他隻是一句普通的說話,在她看來就變成了某種曖昧yin蕩的表述,照她的這種想法,看起來三個人之間發生點啥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珊這時輕笑了聲,在燕赤雪的耳邊低聲道:“多謝你把這個機會讓給了我,不過有很多的事,你沒有嚐試過,就先不忙著拒絕,三個人和兩個人不是問題,差別隻是在男人的一方罷了。”

聽到這種愈發露骨的說話,燕赤雪的臉色愈發紅了起來,腳下急匆匆邁了幾步,避開了蘇珊,回到了她的車上,甚至連眼波都有點紅了起來,以她尚未經人事的心態,哪裏能想到三個人和兩個人之間的事?

蘇珊瞄著燕赤雪羞腆的背影,吃吃笑了起來,旋即坐進了副駕駛位上,剛一坐下,陳銳就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頗有點沒好氣道:“別把燕子也拉下水,她現在可是個純潔的女子,哪經得住你這種近乎於yin蕩的說話?”

“我在跟你之前,好像也是很純潔的。說起來,都是男人的需求,改變了女人的態度,你說這是不是你的責任?”蘇珊水汪汪的瞄著陳銳,舌尖輕輕卷過厚唇,愈發火熱了起來。

陳銳無語,這年頭,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改變了誰,反正在某些方麵,總是女人有理,誰讓這調調,男人都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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