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暗了下來,陳銳驅車又回到了市中心一處高檔小區,停車後,他這才回了一條短信給剛才的號碼:洗好了嗎?在**還是沙發上?

答曰:**,洗好了,你最好就別洗了,直接進來就好了。

這種莫名其妙的對答,沒有半點挑情的味道,但要說成是**裸的暗示,卻又顯得太過冰冷,隻是不知這究竟是怎麽一種狀況。

陳銳合上手機,眼睛眯了起來,施然進入這個龐大小區的一幢樓中,乘電梯直接來到十六樓,然後熟門熟路的來到一戶人家門口,摸出鑰匙打開防盜門,進入了門內。

廳裏並沒有開燈,但借著窗外的反光,還是可以看清一些東西,陳銳直接脫光了衣服,進入了浴室,洗起澡來。本來他也不想洗,但這一天下來,大夏天的,出了一身汗,這種滋味令他難受極了。

幾分鍾後,他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了,就像是在自己家般,從一側的櫃子裏找出吹風機,把頭發吹幹,然後慢慢來到了一間綠色的房門前。

門上貼著一張冰冷的手術刀畫麵,陳銳搖了搖頭,推門而入。這套房子是三室兩廳,裝修得很簡潔,處處透著的細節隻顯示出一點,那就是幹淨,就算是角落裏,也沒有半點灰塵,深紅色的地板更是光可照人。

房間裏沒開燈,還拉著窗簾,這種時候是晚上六點半,所以黑漆漆的,但陳銳卻邁上了床,熟悉極了,這時**才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這次你稍微延長一點時間,讓我再忍受一段時間。”

陳銳二話沒說,直接拉去身上的浴巾,躺在**的女人動了動,他壓了上去,沒有任何的前奏。懷中的女體很涼,就好像沒有半點的溫度,在陳銳這種強壯的壓迫中,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但無可否認,陳銳的確是在做男人們最喜歡做的事。

“你每次都沒點反應,這樣可是很無趣的,你能不能來點動作,或者稍微來點呻吟,讓我知道你還活著。”陳銳保持著一定的節奏,淡淡道。

“不要每次都說這些奇怪的話,你身上的味道雖然很濃,但我沒有半點排斥,身體的快感也讓我出汗了,這真是奇妙的滋味,為什麽每一次的感覺都不同,這次我感覺你的力量大了很多,而且還帶著一點興奮,和以前不同了。”女人的聲音依然冰冷,就好像不知道如何開心一般,但她的說話卻斷斷續續,顯然在陳銳的這種動作下,她的大腦反應也慢了半拍,所以不可能那麽理智的來分析這些問題,這說明身體的感覺已經回溯到了她的大腦中。

這總算讓陳銳有一點男人的自傲,否則在這黑漆漆的臥室中,他怎麽還有心情做那些事。最近被燕赤雪和程綺瑤挑逗起來的情火高昂,所以他擁著女人清冷的身體,有種淡淡的滿意。

女人長長的喘息傳來,接著嘎然而止,一切又恢複了平靜,剛才吱吱悠悠叫著的床,也安靜了下來,似是在無聲的抗議著這種沒有半點感情的生活。

“陳銳,我感覺我又好一點了,這些天在醫院裏,再沒有對那些男人起那麽大的反應,至少能和他們在一米的距離內安靜的坐著。”半晌之後,女人幽幽的聲音傳來,清冷至極,但陳銳卻依然壓在她的身上,身底下女人的身材極好,在這種壓迫下,胸脯傳來一陣的彈動。

陳銳撫著她的腰,一個翻身,倒在她的身邊,歎了聲,一隻手沿著那光潔的大腿來回撫摸,再至隆臀,不厭其煩,細滑如緞子的手感令他滿足的再歎了聲:“清蘭,當初你救了我一次,無論如何,我要治好你對男人的排斥。”

“當初救你的時候,因為你傷的太重,所以我沒時間想你是男人,隻是覺得你是我的病人,等把你救過來後,卻發現對你一點也不排斥,就算是你身上的味道再濃,我也如同是拿著手術刀一樣,自然舒適,這很奇怪。”叫清蘭的女人聲音很平靜,沒有半點的熱度,任由陳銳的手在身上遊走。

接著她和陳銳同時起身,兩人慢慢都來到廳裏,**著身體,廳間雖然黑著燈,但因為沒拉窗簾,所以外麵的燈光隱隱打在她的身上,使得白玉般的身子如同雕像般幽靜美麗。她的胸脯在這種情況更是透著一種恣意的張揚,挺翹的一塌糊塗。

陳銳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看著籠罩在黑色中柔弱的身子慢慢穿著衣服,心中頓時生出一種滿足,誰能想到,天愛醫院最美麗也是最冰冷的醫生謝清蘭,會任由一個男人大飽眼福,而且還在**胡天胡地。

天愛醫院是國內極富盛名的醫院,尤其擅長外科,而謝清蘭更是天愛醫院的領軍人物,在國內名聲很大,雖然年僅二十五歲,卻是無可替代的人物。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冷,任何人都別想看到她的笑臉,尤其對男人,她更是沒有半點的好臉色,這隻是因為她聞到男人身上的氣味,便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抵觸。

有一種女人見到男人就會忍不住挑逗,那是所謂的花癡,但這種清冷就是相反方向的延續。隻是她對陳銳卻是個意外,雖然連陳銳也沒有見過她的笑臉,但卻因為那次的救命之恩,更要命的是陳銳那次的yao物起了興奮作用,就在病房裏和謝清蘭來了一次**,這件事成了兩人之間的秘密,隻是兩個人之間時不時會來一次像今天這樣的**。

當然,這說成是謝清蘭的身體需要也好,是她想真正治自己的病也好,陳銳是無所謂,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發泄一下多餘的精力也是好的。

唯一的缺點就是,謝清蘭太冷了,對陳銳也如此,就算在**,也沒有半點的**表現,雖然這很無趣,但陳銳卻不排斥這個冰山美人,畢竟能抱著這具身子,就是一種不小的豔遇。

隻是兩人的關係很難界定,說到感情,談不上男女之戀。在陳銳心裏,他對這個把第一次給了自己的女人,生出了一點好感,隻是人家不願意談及別的事情,他也是無奈,所以男人,還是默默的奉獻吧,在他的心裏,把這種關係定義為周末夫妻,行夫妻之實,而沒有任何的感情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