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這種做法,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在這兩年裏麵好好玩玩了。兩年之後,我可是要像悶騷女一樣,天天纏著你的,那麽我還有兩年的時間,來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樂趣,比如說找幾個男朋友好好談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把該玩的都玩了,雖然我對那種世俗的浪漫一點也不感興趣,但偶爾有那麽一點點,也可以讓我在回味留學生涯的時候,不至於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大叔,你這麽一來,豈不是讓我連點念想都沒有了嗎?讓那麽個酷哥來折騰人,往後誰還敢和我交往,而且這麽一整,我想不出名都難了。

程綺瑤寫了一大串的話,字裏行間,透著的依然是那股子刁蠻的性子,陳銳甚至都可以想象出來,說這種讓人窩心的話時,她那滿臉的狡黠,想想就讓人想拍她的屁股,不過他也沒把這話當真,這些想法並不會是她真正的念想,她隻不過是找這樣一個機會,來和他玩點她想象中的打情罵俏罷了,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就好像和他有代溝似的,想法還真是大大的不同。

隻不過蠍子這家夥,究竟想幹什麽?怎麽前段時間剛把程綺瑤身邊的男同字都轟走了,還打傷了幾個人,這又開始玩這一套了,似乎有點吃飽了撐的,不過這種事也真像是他的風格,玩就玩到盡興,不給任何人念想的機會,他這麽做,分明就是把程綺瑤當成了陳銳的私有物品,絕不給別人染指的機會。

想了想,陳銳也回了她一句話:這件事和我無關。你想幹什麽就去幹吧,不過那後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反正你覺得要是有人能把我那朋友給整跑,那麽我也無話可說,畢竟他遠在美國,就算我想管他,也是鞭長莫及。所以你就自求多福吧。^^其實吧,這所有的事都是你要求地,自始至終,我可是什麽也沒做過,反正兩年後的情況,是不是和燕子那樣。決定權在你,我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不過也有可能不用兩年那麽久,你就會拐著一個金發碧眼地男人回來,到時候我和你之間的那個約定,可就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了,以你的性子,很有可能幹出這樣的事來。

程綺瑤在對話框裏輸入了一連串怪異的表情。以示她心中地憤怒,這也隻有這個刁蠻的女生,才會以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她的不滿。末了她才迅速的輸入了一連串的回應:大叔,你這就是在玩我,剛剛把人家地大半個心肝給霸占了,這回又說出來這麽不負責任的話,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要是男人。就不能這麽不負責任。

那麽你又是不是女人啊?是女人,就不能出去勾三搭四、玩紅杏出牆吧?好了丫頭,這事就先這麽的,我那朋友也不會玩得太過火,你也甭緊張,要真是想拐跑某個純情小帥哥。我想他也不會真做出什麽過激的事來。畢竟你還不是我的私有物品。那就先這樣吧,我先下了。我這正忙著呢,你也早點休息,這都是後半夜了,別整天熬夜,這樣對身體不好。

陳銳回應了她一下,這丫頭還是這麽愛玩,說出來的話有可能和她的本意並沒有任何關係,但和她鬥鬥嘴,心裏倒真是非常舒坦,連帶著他也覺得年輕了幾步,那張老臉也都帥氣了起來。

末了他才回應了司徒雅靜一句:難道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就很熱忽嗎?現在還真不是時候,反正你也答應了我,要耐得住寂寞,暫時這段時間,我還有點事,所以不能約你出去,要是我一空下來,保證第一時間約你,你就好好在家替我寫計劃書吧,反正等你的計劃書完成了,咱們總是要見麵地,到時候該幹點什麽,也就你說了算吧。=

司徒雅靜回了個笑臉,然後便迅速下線了,這時程瑤卻不甘心的在MSN上又發來一連串的不滿:死大叔,壞大叔,本來我剩下的那小半個心肝也打算插上你的旗子,但現在看起來,還不能就這麽便宜了你,哼,我現在很生氣,這兩天不理你了,不過三天後你別跑,我還得找你,先下了。竟然說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咱們都這樣了,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還能當誰地私有物品啊。

陳銳無語,這丫頭的孩子氣總是這麽強烈,若是真生氣了,那又何必整出來三天後再和陳銳聊天的約定?這分明就是在耍小性子,她還是那個愛玩刺激,整天瘋瘋顛顛的小丫頭啊,不過看她這種說話的語氣,還真是很拿著陳銳當一會事,在她心裏,倒是把她自個兒當成了他的私有物品。

丫頭,你是不是我地私有物品,這件事還得看兩年後地狀況,不過若是你給我省點心,那麽我會縮短這個時間差。陳銳敲了幾個字出來,心裏卻愈發覺得有股子開心的感覺,和她糾纏,還真是一種排除無聊地好辦法。

程綺瑤當即發了張笑臉過來,這是她新拍的照片,在她的身後,是一片綠地,她正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套頭衫笑得像花一般,這段時間沒見,她明顯感覺出那種成熟的味道來了,那雙長腿裹在牛仔褲裏,依然筆直的挺著,絕對是她身上最大的亮點。

大叔,嘻嘻,我很省心的,你就放寬心吧,從今天開始,我就做個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小女人吧,這樣你是不是能把兩年之約給縮短成一個月?就算一個月不行,那兩個月總行了吧?反正我一切都聽你的,嚴格做到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一切以大叔的意誌為中心,同時兼顧大叔的生理、心理需求,做到不和任何低於五十歲的男人單獨在一起,不給任何男人獻殷勤的機會,這樣總可以了吧。

程綺瑤趁熱打鐵,又開始玩起她的那套小心思,一掃而空先前的不快。不過也隻有這個小丫頭才能想出這樣的怪點子,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啊,不過有一點陳銳就沒整明白,啥叫滿足他的生理需求?若說是心理需求,那倒還能靠點譜,這生理需求,倒真是完全不靠邊了。

小丫頭,啥就叫生理需求?我怎麽就不明白呢?

嘻嘻,大叔,你先答應了我的條件,把兩年之約縮短到兩個月,我就演示給你看。

陳銳笑了笑,這丫頭還真是挺能整事的,這點忽悠人的本事還真是不淺。他迅速輸入了幾行字:那還是等過段時間再說吧,暫時就先不用演示了,免得到時候我又後悔了,被你忽悠了也不知道。

哼,死大叔、壞大叔,不理你了,我下了,睡覺去。哼,不過三天後你一定要上線,我要和你說話。

程綺瑤頗有些氣憤的寫下了一段話,可以預見她在大洋的彼岸一定是氣得直跳腳了,估摸著還得整出點踢桌子的舉動來。

看著司徒雅靜和程綺瑤分別下了線,陳銳也隨手關上了電腦,末了才躺在**,心下想起黑子和猛獸來,這兩人自從他醒過來之後,就沒來過,這哪還有一點做兄弟的覺悟,估摸著一個正忙著泡妞,一個還是個練武的狂人,從來就不鬆懈自己,就徹底沒人搭理他了。

正念想間,病房外就傳來一陣粗聲粗氣的聲音:“陳銳先生是住在這裏吧?你別指了,反正你也閑著沒事,就替我帶帶路吧,耽誤不了你幾分鍾,。”

陳銳這才歎了聲,說曹操,曹操就到,這猛獸的響應速度真是快極了,不過聽外麵的腳步音,似是就他一個人來的,黑子那家夥也不知道跑什麽地方去了。

病房的門緊接著就被打開了,一名護士滿臉不高興的站在門口,扭頭盯著她身後那個高大的身影,末了才回正了身子,看著陳銳,堆出一個職業化的笑臉道:“陳先生,有人過來找您,不過您現在是生病期間,院長讓我看好您,不讓您再有像上次那樣的事情發生了,否則的話,我就要被炒魷魚了。”

猛獸的眼睛一瞪,重重哼了聲,臉上的橫肉一堆,頗有點凶悍般的喝道:“你這人怎麽那麽多廢話,我還沒和老大說什麽,你就推三阻四的,惹了我生氣,就不隻是炒你魷魚那麽簡單了,我一定喀嚓了你。”

護士退了一步,末了臉上的那股子不高興愈發的濃烈了,任誰聽了這種要喀嚓了人家的話,也都不會有好心情,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孔武有力的大漢。當然,剛才這番話也隻有猛獸這樣的家夥才能說得出來,他對女人,好像還真是沒有一丁點的憐惜之意,否則也不會到現在也找不到合適的女朋友了,沒有女人敢和他有深度的接觸,且不說他這種塊頭,單是他經常喀嚓的口頭禪,估摸著也會將大多數的女人擋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