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雙層繡花窗簾,淺藍色的窗簾盒,把所有的陽光遮擋得幹幹淨淨,房間裏的背景牆是一麵壁紙畫,一顆巨大的蒲公英迎著太陽綻放出花蕊,那一張鋼琴白烤漆麵的床顯得現代時尚,**是粉色的被子,木地板上丟棄著一件件的衣服,在這樣一間現代時尚的房間裏,就連大衣廚都是典型的歐式風格,但此時卻顯得有些雜亂。

當然,雜亂的並不是裝飾的風格,而是滿地的衣物,還有被子間淩亂的褶皺,以及某種男女間折騰後的痕跡。在被子之下,兩具**的身子緊緊纏在了一起,燕赤雪的腿搭在陳銳的腰間,一隻手很是巧妙的抓在了陳銳雙腿之間的某處。

而陳銳的表現也是差不多的架勢,一隻手放在燕赤雪如雪般白皙的臀部,另一隻手很不客氣的強壓在她的胸脯處,這就是典型的**啊,由這些狼藉可以看出,兩人之間的對抗有多麽激烈。

此時,陳銳張開了眼睛,先是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燕赤雪,末了才挪動了幾下身子,想向上靠在床頭處,但剛動了兩下,卻又停了下來,最關鍵的部位落入了燕赤雪的掌控,這一動勢必會驚醒她。

想起她昨晚的狀況,陳銳不由歎了聲,還是得讓她多睡會,那通折騰估計得讓她散了架,隻是燕赤雪卻在此時伸了個懶腰,將光溜溜的身子完美的展現在他的眼底,任由那顫巍巍地胸脯露在被子外麵,如同綻放的花朵,襯著粉色的被子。形成一抹曖昧香豔的氣息,這讓陳銳不由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再次泛起的火苗。

長長地睫毛動了幾下,末了她張開雙眼,對上了陳銳的眼神。微微笑了笑,朦朧道:“早!你怎麽不多睡一會?昨晚野蠻得像頭牛一樣,折騰的人家都散了架,還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要是每天都來這麽一次,我估計以後也不用去上班了,就隻能天天在家裏躺著了。”

陳銳搖了搖頭,眯起眼睛盯著天花板道:“憐香惜玉有很多種。我采用的隻不過是其中一種最有效的辦法而已,我相信沒有女人會拒絕這檔子事,更何況。昨天晚上,好像你比我更主動,拚命要求我多來幾次的,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你熬成了幹柴。林雷就等著我這把烈火點起來?”

燕赤雪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一隻手在他的胸口處輕輕一敲,到這時她才發現另一隻手地狀況,接著迅速鬆開,伸手撫了撫那頭短發。末了把臉輕輕靠在他的胸口處,那隻白嫩如玉筍般的手撫上了他地胸膛,指尖恰恰按在了他的傷口處,輕輕打了幾個轉,這才幽幽歎了聲道:“你曾經答應過我的,無論什麽事,都不會瞞著我。但你受了這麽重的傷。卻就是不告訴我,若不是青青姐。我到現在還蒙在鼓裏。”

陳銳一愣,心下泛起幾分地異樣,末了他伸手攬過她的香肩,很有點認真道:“這件事你什麽時候聽說了?當初的時候,我沒想著要瞞你,但我知道你這個人的脾氣,若是知道我受了傷,那一定是會放下和基金的一切,天天陪在我地身邊,那樣對誰都不好,和基金在那個時候非常需要你,我更是不想讓你擔驚受累,所以才沒敢告訴你。”

“就在第二天,我們在商場裏碰麵的那天,我知道你受傷了,後來是青青姐無意中說出來的,若不是她的堅持,我早就去醫院陪你了,要知道,等待的滋味,甚至比天天看著你受傷更加的苦,下次碰到這種事,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讓你再上我的床了。”燕赤雪嬌媚地白了陳銳一眼,小手再在他地胸口上那麽一拍,隻是落手時輕飄飄的,沒有一點氣力,就似是要撥走一片羽毛般。

陳銳摟著她肩頭地手緊了緊,點頭道:“放心吧,不會有下一次了,這次受傷隻不過是個意外,我沒有那麽容易受傷的。燕子,不管怎麽說,如果真有什麽事我瞞著你,那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我真記不得了,另一種就是我還沒有想好該怎麽告訴你。其實有時候,我沒告訴你的事情,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說話的當下,他心裏卻有幾分的無奈,他受傷的事,已經慢慢傳開了,前後已經有兩撥人來找他的麻煩了,隻不過相比起來,他還是寧願對著燕赤雪,也不願意對著池嫣然,畢竟燕赤雪這兒的方式更香豔一些,而且她是真正為他考慮的女人,百分之百的支持陳銳,不會因為他瞞著她這點事,就有什麽不樂意的地方,相比起來,池嫣然可不行,那個火爆的性子,要真是整起事來,沒有人吃得消。

“我明白,不管你告不告訴我,我都沒得選擇,反正也算是我欠你的吧,這輩子我隻愛一個男人,那就是陳銳。”燕赤雪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她對陳銳的愛,是屬於那種無私型的,這就是紅顏知己。

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之後,這才輕輕道:“燕子,我知道你對我好,不過這次的受傷隻是一個特別的經曆,過去便過去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健康嗎?說起來,今天你好像沒辦法上班了,倒不如在家躺一天吧,就當給自己放個長假。”

燕赤雪皺了皺眉頭,頗有點小委屈道:“這都是你害的,怎麽現在你就那麽厲害了。唉,公司裏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呢,最近銀河集團動態反常,在餐飲業和製造業上全線收緊,這顯然預示著他們有了新的動向,我們不能放鬆下來,根據我的估計,他們可能想把更多的資金集中到金融市場和房地產上,畢竟銀河集團和百立集團現在聯手了,若是沒有更大的動作,那麽先前的造勢就沒有半點效果了。”

陳銳點了點頭,這件事他已經知道了耶魯古茲的想法,但沒想到燕赤雪也隱隱猜到了他的打算,不過說起百立集團,他又想起了張哲文,不由微微笑道:“說起這件事,昨天我又碰到了那個張哲文,這次又在他的臉上踩了十幾腳,也算是替你出了口氣,我想在這種情況下,張哲文一定會到和基金來找我的麻煩,你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這個機會,幹脆把我給炒了,至少也可以利用張哲文一次。”

燕赤雪一愣,末了吃吃笑了起來,那具柔軟的身子在他的身上觸來觸去,滑動著他的皮膚,癢癢的,讓他心下剛剛壓下的那點火苗又串了起來。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燕赤雪的眼波流動,內裏藏了幾分的擔憂,但她的風情卻在舉手投足間一點點的綻放出來,末了她才頗有點求饒式的撒嬌道:“我可經不起你的折騰了,你這人的身子怎麽就像是鐵打的?以後我們約定一周一次算了,要是多了,我怕真被你折騰壞了,反正你的女朋友也夠多,到最後吃虧的人一定是你。”說完這番頗有些曖昧的話,她的話鋒趁機一轉:“不過說起張哲文,他要是真到和基金來找我,那麽我一定會毫不客氣的把你給炒了,反正上次我和他說過,你隻不過是我們的一個保安,用一個保安來換一個大項目,這筆買賣一定很劃算。”

“這件事你就看著辦吧,不過我覺得一周一次,好像是不是太少了,免得到時候某些人又變成了幹柴。”陳銳的聲音頗有些浪子般的輕鬆。

燕赤雪的臉色一紅,身子卻迅速離開他,末了頗有點俏皮的向他皺了皺鼻翼道:“這件事由不得你,就算變成幹柴,也總比最後變成枯柴要好,你已經算不上烈火了,有可能都是三昧真火級別的了。好了,也該起床了,不管怎麽樣,今天我都得去一趟,讓我恢複點力氣,我就起來,你就先走吧,冰箱裏有麵包牛奶,你自己熱一下就行了,我實在是動不了了。”

這番話說到最後,燕赤雪的聲音化為她一慣的吳儂軟語,輕柔的如同化入陳銳心中的蜜汁,但他卻強壓下心裏的念想,不管怎麽樣,這個時候的確不能再折騰她了。

“好吧,不過今天你就別開車過去了,一會自己打個車吧,安全第一。今天我要去卡蓮一次,昨天和老程已經約好了,有些事,是得和他溝通一下了,畢竟在人家那兒幹領薪水不幹活,也實在是說不過去,你有沒有什麽讓我轉達的話?”陳銳笑了笑,直接坐起身來,從那一堆淩亂的衣服中找出了自己的衣服,這場麵,實在是亂。

燕赤雪頗有些柔情似水的看著他,末了輕輕搖了搖頭,雪白的臉容一片柔和,就算是看著他穿衣的動作,她也沒有半點的不耐煩,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包容他的一切,甚至就連他出糗時,落在情人的眼裏也都是帥的,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