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這時才注意到耶魯古茲,末了頗有點興奮的蹲到了耶魯古茲麵前道:“咦,這不是耶魯古茲嗎?猛獸沒收拾掉的人,卻落在了我的手裏,真是令人興奮啊。”

唐婉嬌生生的走到耶魯古茲的麵前,末了冷著臉,一拳打在他蒼白的臉上,這一拳讓耶魯古茲再一次倒下,末了她才對著黑子說道:“虧你還是我們家陳銳的兄弟,非得等到收攤了,你才出現,做人怎麽能差別這麽大呢?”

樓梯間再傳來一陣腳步聲,末了走上來兩名警察,他們看著滿地的狼籍,再瞄了幾眼躺在那兒的屍體,臉色有那麽點緊張,接著才惡狠狠看著陳銳道:“這幾個人是誰殺的?這世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殺人,還真是沒天理了。”

唐婉站起身來,瞟了那兩名警察道:“你們叫什麽名字?這件事是我們市局處理的,我是唐婉,這檔子事和陳銳沒關係,我們隻不過是抓了幾個重要的人犯,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們回去做自己的事吧。”

兩名警察肅然起敬,直愣愣的瞄著唐婉,末了頗有點狐疑的打量了唐婉一眼,這才頗有點為難的說道:“唐局,您的名頭我們還是聽說過的,但我們這裏隻不過是小地方,對市局不太熟悉,所以我們也沒見過你,更何況據我們聽說的,唐局是個很投入工作的人,不會像您這樣,穿著便服,請問您帶警官證了嗎?我們必要的手續還是要履行一下的。不過說起來,這起事件看起來還挺嚴重的,這麽多人都躺下了,外麵馬路上還有一個,我們也做不了主,也是該著市局來處理了。”

唐婉的臉色一紅,她的性子最近有點小改變。聽著陳銳的安排,在空閑之餘都是穿休閑裝了,但沒想到倒失去了代表她標誌的風格。隻不過這檔子事她也沒在意,隻是輕輕哼了一聲,隨手在身上摸了半天。但愣是什麽也沒摸出來。

今天晚上的目的就是和陳銳約會。所以她穿著一身便服,隨身地證件之類的東西,都放在警局裏了,她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上這檔子事,但她是個樂天派的女人,所以也沒特別地苦惱,隻是拍了拍手,籲了口氣,對著這兩名警察手道:“忘帶了,你們可以打個電話去問問看。我今天沒穿警服,所以很多東西都沒帶出來。”

兩名警察眼神中的懷疑之色愈發濃烈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唐婉,所幸陳銳一夥人並沒有直接對他們動手,這讓兩人心下倒有那麽點放鬆下來,按照他們的估計,在這種情況下,陳銳應當會殺人滅口地。畢竟他幹掉了好幾個人,也不在乎再多兩個,從這一點看,他們心下也有那麽點鬆動。

“唐局,這件事我會打電話核實地,隻不過您能不能鬆開那個人,我想就算是罪犯。也不能被揍成那樣吧?”

黑子頗有點不耐煩的挺直了腰杆。正要說話,陳銳卻向他搖了搖頭。末了從口袋裏摸出一樣東西,對著兩名警察招了招手道:“你們還是看看我的證件吧,這幾個人是國際通緝犯,所以我才追到了這裏。”

這是一本加蓋了好幾個章的證件,隻是看了一眼,這兩名警察就有點詫異的瞄了陳銳一眼,隨手把證書塞給他道:“對不起,原來真是自己人,這檔子事那你們就處理吧,我們在邊上協助就行了,既然是國際通緝犯,那當然還是得讓國際刑警來處理這檔子事,如果需要我們做什麽,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唐婉一把奪過陳銳手裏的證書,頗有點疑惑的瞄了一眼,這才鬆了一口氣,很有點羨慕的說道:“原來你有這樣一個東西,隨意處置那些罪大惡極的罪犯,沒想到就算退休了,你還是享有這種特權。”

陳銳慢慢收回了這本證書,當初他退役的時候,除了自己地武器之外,本來什麽也沒有帶,但他是特別行動組最出色的警員,也算是特別行動組的創辦人之一,所以這個代表著實力與榮譽的證書便交給了他,這也是為了方便他的行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國際刑警的一步棋,希望陳銳在必要的時候,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

以他當時的心態,根本就沒想著接受這樣地東西,但後來狐狸開口了,他也就收下了。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著要用這東西,所以回到上海之後,便一直扔在保險櫃裏,壓在鋼針的下麵,但沒想到今天鬼使神差般,隨手帶了出來,卻派上了一點用處。當然,這東西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的,但唐婉和那兩名警察恰恰認識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件證書代表了某些特權。

唐婉小心的扶著陳銳,慢慢從樓梯上走了下去,黑子則背著耶魯古茲,他此時已昏過去了,畢竟他的體質太弱了,再加上唐婉又補了一拳加一腳,這結果就不言而喻了,甚至唐婉打人時,那兩名警察都有點不忍心,這個細胳膊細腿的年輕人,真是被折磨慘了,也不知道他怎麽就得罪了強悍的唐婉。

兩名警察把現場其餘幾名屍體給收拾了下來,末了唐婉才站在飯店地門口,扭頭對著黑子說道:“黑子,這件事既然國際刑警介入了,那就由你來處理吧,你跟著警車,把這個人和那些屍體帶回市局處理吧,陳銳受傷了,我要把他到醫院裏去。”

說完,她便直接扶著陳銳向奔弛車走去,獨獨留下黑子。黑子地臉上泛起一股子無奈,看了看正在享受著唐婉摟抱的陳銳,那種火辣辣地身材緊緊靠在陳銳的身上,這讓他搖頭歎了聲,喃喃道:“老大,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不管在什麽時候,美女總是圍著你轉,我也就隻能打打下手了,真是苦命人呐。”

陳銳和唐婉自然是聽不到他的這種嘮叨了,耶魯古茲落入了他手裏。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一次的收獲實在是太大了,接下來黑子會安排一切的後續之事。特別行動組再一次長臉了,不過這才是第一點,這件事還帶著那麽一點彩頭。順手就把中東殘存的兩個人也給收拾了。無論從哪方麵看,這都是大大的好事。

唐婉的身子很柔軟,陳銳地一隻胳膊搭在了她的肩頭,唐婉的手扶著他地手,另一隻手則環住了他的腰身,這個時候她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地確讓陳銳有那麽點意外,這修長地身子竟然蘊含著一股子強悍的爆發力,她還真是變強了不少。

隨著這慢悠悠的走動,陳銳的指尖時不時掠過唐婉飽滿的胸脯邊緣。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再聞著她發間傳來的那股子香味,陳銳心下被耶魯古茲一夥人喚醒的冷血漸漸的沉寂下去,剛才殺人時的手段,讓他頗有種回到過往生活的感觸,但唐婉這種獨有地柔情,讓他覺得這受傷似乎也不是那麽一件令人討厭的事情。

“你這個人,真是能逞強。為什麽就要一個人行動呢?你說你,腿都傷成這樣了,就算你不替自己考慮,也要替我…考慮一下吧,萬一你出點什麽事,你總不希望我來照顧你的下半輩子吧?我可是連男女間那種真正的味道也沒品嚐過的女人啊,下次你不能再這麽自私了。”唐婉的指尖輕輕撫了撫眼角。末了頗有點小埋怨的說道。

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的這種近乎於柔情的埋怨,很讓人感動。唐婉越來越會關心了,末了他才輕輕道:“看起來這件事是我不對,下次要再整這種事,我一定會提前讓你體驗一下男女之間地那點事,不過我估摸著時間可能是完全不夠,等咱們倆真折騰完了,估摸著天也黑了,啥事也幹不成了。”

說完這番話,陳銳才笑眯眯的歎了聲,話鋒一轉:“小婉,多謝你的關心,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享受到你這種柔情的關懷。不過我想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我的敵人,算算還真是沒什麽成氣候的了,所以呢,接下來,我們還是多多相處吧。這種柔情地關懷,真是讓人想一直這麽走下去。”

唐婉應了聲,沒再吱聲,隻是通過她垂著頭地表情來看,此刻的她,真有那麽點戀愛中女人獨有地味道,含蓄卻又有著唐婉式的英挺。

此時兩人已經到了車子邊上,唐婉拉開車門,扶著陳銳坐在後排車座上,隻是因著陳銳的體重,再加上他那條受傷的腿,所以他這還沒有完全坐下,左腿微微用力向裏麵挪了一下,結果那股子裂痛向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向一側斜了過去,直接倒在了座位上,偏偏他還拉著唐婉的手,這個動作也使得唐婉的身子一時收不住,猛然撲倒在陳銳的身上。

兩個人這一通折騰,那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唐婉的臉就那樣湊近了陳銳的臉,粗重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身子軟綿綿壓在他的身上,而陳銳則是橫在座位上,雙腿張開,唐婉的雙腿跪在陳銳的雙腿之間,豐盈的大腿基本上是壓在他的第三條腿上,再加上她飽滿的胸脯,那股子柔軟的滋味讓陳銳一時之間心下湧起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滋味。

在經過了剛才和耶魯古茲動手的緊張期之後,再加上這股子軟綿綿的近乎於被雲朵包圍的感覺,陳銳一時之間心下竟然泛起了一股子釋然之感,就好像在某種壓抑的時刻突然散出了久抑的**般,這其中自然也有腿上這傷口的功勞,讓他的神經在這一個觸發點竟然產生了一股子脆弱感。

隻是這才是剛剛開始,唐婉竟然不由自主的散出一聲低吟,滿麵霞絲的看著他,眼若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