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這是寶物

薑晏清一哭,我的心頓時就亂了,急忙抬手幫他擦眼淚,“對不起。是我沒有聽你的話,我再也不見他了,薑晏清,你別哭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薑晏清握住我的手,摩挲著他的臉,“阿滿。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這麽粗魯的,我知道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可我當時……”

我鼻子一酸,截住薑晏清的話,“我知道,薑晏清,我也有不對,我應該等你回來了再去的。”

薑晏清點了點頭,笑道,“我們不要再互相客氣了,外麵奶奶她們還等著呢,我們出去吧。”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再明顯不過的歡-愛的痕跡,“我現在這樣。怎麽出去啊?”

薑晏清失語地笑笑,摸了摸我脖間的吻痕,冰涼的手指劃過,那些吻痕就消失了,皮膚又恢複成以前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剛才經曆過一場大戰,“阿滿,好了。”

“哦。”我紅著臉,“我要去洗個澡,身上黏兮兮的,很難受。”

薑晏清笑,“你現在洗澡。豈不是明明白白告訴奶奶和程潔我們剛才做了什麽嗎?”叉司扔亡。

我一想薑晏清說的沒錯,“可我身上好難受啊。”

薑晏清撚撚手指,“我幫你。”

緊接著,一股清水流遍全身的感覺,我便神清氣爽,剛才那種黏膩的感覺也退去了,渾身清涼涼的,很舒服。

有個開掛的男朋友,還是挺不錯的一種感覺,最起碼,省水。

我拉著被子,看了眼床底下已經被撕裂的我的衣服。無奈地指了指衣櫃,“那你去給我拿件衣服過來。”

薑晏清點點頭,接著他就一絲不掛地站起身,走向衣櫃,我睜大眼睛望著他光潔的脊背,和那誘人的曲線,咽了咽口水。

薑晏清選好了衣服回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裏是促狹的笑意,“阿滿,你在看什麽?”

我扭過頭,“啥也沒看。”

薑晏清低頭親了我一下,“快穿衣服吧,我們一起出去,免得她們胡思亂想。”

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無語地想,衣服都換了,她們想不胡思亂想也難了。

跟薑晏清手牽手地走出臥室,卻看見陸湛君竟然坐在沙發上。奶奶和程潔就坐在他旁邊。薑晏清的手幾乎是下意識地一緊,捏地我一痛。

薑晏清麵無表情地牽著我走過去,坐在陸湛君對麵,“你怎麽在這裏?”

坐在陸湛君旁邊的奶奶從茶幾上拿起來一個文件袋,“這裏麵是劉珊的資料,還有木偶,是湛君送上來的,你看看,他說你們現在最需要這個。”

薑晏清畢竟也是給奶奶麵子的,順手接了過來,低頭就看了起來。

陸湛君一直看著我,皺著眉,他洞察一切的眼神讓我心裏發虛,幹咳了一聲,陸湛君才尷尬地移開他的目光。

陸湛君端起茶杯,以喝茶的動作掩飾他的失落,卻被我收在眼底,“那個,薑老師,我跟滿滿真的沒什麽,我們隻是……”

陸湛君話沒說完,專心看文件的薑晏清隨意地抬了抬手打斷他,“我知道了,我相信阿滿。”

每次薑晏清這樣冷冰冰的時候,就是周身氣場最強大的時候,連我這個明明是最親密的人也覺得被震懾地不敢說話了。

我們靜靜地等著薑晏清看完資料,他又拿出那個木型人偶。模樣確實是刻成了阿平,木偶後麵還貼著一張寫了字的白紙,上麵紮著細長的銀針。

薑晏清將木偶往桌上一放,“這確實是阿平的魂魄做成的小鬼。”

他頓了頓,對陸湛君說,“陸湛君,多謝你費心。”

陸湛君搖搖頭,微微牽了牽嘴角,“沒什麽,舉手之勞而已。”

薑晏清沒理他。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晏清,你跟奶奶說說,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啊?璟修呢?他沒事吧?”奶奶一臉焦急,追問薑晏清。

薑晏清麵色有些凝重,“奶奶,這些事也不是一下兩下能說得清的,是我沒用,沒能把璟修救回來,但是目前我能確定,璟修暫時是安全的,不會出什麽事。”

奶奶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程潔這時開口,“滿滿,是誰擄走璟修的啊?”

“是蘇城遠。”我回答。

奶奶接著我的話柄問道,“蘇城遠是誰?”

我便把蘇城遠的來曆和他抓了璟修的緣由說了出來。

奶奶急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晏清,你不是說璟修很安全嗎?這個人這麽危險,璟修落到他手裏,肯定凶多吉少啊。”

旁邊的程潔臉色也是一下子變得慘白,“天哪,我竟然在那樣的地方呆了這麽久。”

奶奶衝我擠了擠眼睛,示意我不要把程潔是佛轉世的事情告訴她,我了然,就安慰程潔說,“那是你走運而已。”

“奶奶,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把璟修平安帶回來的。”薑晏清說完這句話,就看向陸湛君,“陸同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個時候應該有課吧?要不要我送送你?”

陸湛君也是識趣的人,“不用了,薑老師多陪陪滿滿吧,您剛才可是嚇壞她了。”

明明知道陸湛君說的是之前在小區裏薑晏清發脾氣的事情,可我腦子就自動聯係到剛才的床事上,不自然地低下了頭。

薑晏清摟著我的肩膀,“我還是送送你吧,剛好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陸湛君笑了笑,“那好吧,麻煩薑老師了。滿滿,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

我胡亂點點頭,也沒應聲。

瞪著薑晏清送陸湛君出去了,程潔湊到我身邊,小聲道,“滿滿,你想不想知道他們說些什麽?”

我愣了愣,本來不想,程潔這麽一說,確實很好奇薑晏清跟陸湛君兩個大男人,能說什麽話,說不定就跟我有關呢?

我點點頭,“想,可是怎麽知道?”

程潔眨了眨眼睛,“我有辦法。”

接著,她掏出來一顆鴿子蛋那麽大的金色珍珠,像這麽大的珍珠本來就很珍貴了,更何況還是金色的,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程潔家裏條件並不好啊,不然也不會找我接學費了,這麽貴重的東西,她哪兒來的?

“我媽說這是我出生那天天上掉下來的,可是寶物哦。”程潔神神秘秘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