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覺得非常有趣,他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太美妙了,走到哪裏都能被人欺負一頓。靠,灑家這張臉就這麽欠揍麽。

他怕怕的問:“美女,你要是發火會怎麽樣?”

女生像一隻把配偶踩在了腳下的老母雞一樣,高高昂起了頭:“我發火了,就會叫。”

叫就叫唄,你再能叫,能比得上白發百趣公司那女業務員能叫啊,陳小樂點點頭,道:“那你叫吧。”

女生見他臉上害怕,眼神中分明沒當成一回事,憤然道:“小子,你別後悔。”

“沒事兒,你叫吧,我聽著。”

女孩點點頭,指指他的額頭:“行,你有種。”

說完,女孩將自己上半身的黑鴉校服使勁兒的一扯,露出半邊香肩,雙手擴在嘴邊,尖著嗓子喊道:“來人啊,非禮啊,救命啊,非禮啊,有人耍流氓啦。”

“我,非禮你?”陳小樂指指她小巧平坦的胸,又指了指自己,滿臉的不可思議。

女孩像是看著一頭待宰的金槍魚,而她就是那把主宰生死的屠刀,飽含憐憫的對他說:“同學,不配合的下場,就是這樣子的。”

話音落下,幾個穿著黑鴉校服,痞裏痞氣的男生搖晃著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瘦削彪悍的男子,大步上前,臉貼著陳小樂的臉,粗聲粗氣的問:“你在幹嘛?”

陳小樂聳聳肩,笑道:“哥們,你耳朵是不是有點毛病,喊這麽大聲你都聽不見麽。我,正在對這位美麗的女士進行非禮,明白?”

那幾個男生都為之一愣,這是個什麽反應,咋非禮都非得這麽理直氣壯。

白白的女孩來了同夥,氣焰囂張,抬腳就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小比,你想死了是吧。”

陳小樂二話不說,將她拉拽到胸前,右手魔爪早按住了那一對旺仔小饅頭,大力揉了幾下,笑道:“美人兒,你是否等發育成熟了再出來釣魚?就這點料,栽在你身上的男人不得虧死。”

女孩被占了便宜又挨了一通數落,大怒,竭力想要掙脫出來,但陳小樂的臂彎豈是那麽簡單就能逃出來的。她在陳小樂懷中又蹦又跳,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衝出去半步。

瘦削的男生冷哼一聲:“哥們,別把事做絕了,對你沒好處的。”

陳小樂摸著女孩的胸,著實沒什麽手感,便向下轉移到女孩的小蠻腰。顯然,女孩胸上的肉全都長到腰上去了,一捏一大把肥肉,差點沒把他給膩死。

“媽的,太沒職業道德了,玩仙人跳也得推出個像樣點的女人吧。”陳小樂興致大減,就不願再和他們鬧下去。

瘦削男生見他不言不語,隻道是輕視他,臉色一沉,上前就是一腳。

陳小樂沒什麽防備,這樣的攻擊,踢著就踢著吧,不一定誰疼呢。

不料這男生準頭有限,一腳悶在他同黨女孩的肚子上,女孩這會兒也不得瑟了,也不叫囂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陳小樂將她鬆開,攤開雙手笑嗬嗬的說:“美女,你可看見了,他打得你,不關我事。”

“草,一起上,廢了他!”瘦削男生狂吼一聲,帶頭撲了上去,他身後的三個男生也同時出手,其中一個還踢出了一記高難度的淩空飛踹。

“不要打我!”陳小樂抱著頭,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

三十秒後,他拍了拍衣服,無奈的搖頭:“他媽的,開學第一天,又濺我一身血,晦氣。”

雙手抄兜,陳小樂疲憊的走向高三五班的教室,在他身後,四個男生滿地打滾,疼得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另有一個白生生的女孩,捂著小腹,驚恐的望著他的背影,全身顫栗個不停。

走沒幾步,就見到走廊上有人打架,樂哥看熱鬧是百看不厭的,一下子來了精神,忙湊過去看了看,不料一眼就發現了英姿颯爽的魏蝶衣。

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魏蝶衣正夥同兩個白白胖胖的太妹,群毆一單薄瘦弱的少女,那可憐的少女被三人踢過來,踹過去,臉上掛滿了淚痕,手腳都在打哆嗦,卻是一聲都不敢吭。

魏蝶衣這小娘們,簡直不像個樣子。來黑鴉上個學,真把自己當太妹了啊。

旁邊看熱鬧的大有人在,尤其是男生,全都瞪大了眼麵紅耳赤的。每逢有女子幹架或欺淩,黑鴉男生便進入到無比亢奮的狀態,比在網上看片還要激動百十倍。

陳小樂看不下去了,挺身而朱,一把抓住了魏蝶衣的手腕,喝道:“你幹嘛呢這是,要瘋麽。”

魏蝶衣反手就是一肘子,被他閃身躲過:“你還敢打我了,草!”

魏蝶衣見是他,忙住了手,帶著笑說:“不好意思,我沒看見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