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起沙塵暴了。”郎軍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沙子迷得他眼睛都睜不開了。

“此征兆,不利出軍,不如且回。”張進咯咯的笑道。

“少弄些封建迷信的,幹啥啊在這兒說些不吉利的。”陳小樂走到真命樓的門口,一個個測試了戰力,領取了那個可以傳送出來的按鈕,搖頭晃腦就往裏走。

“喂,用不用這麽急,作個熱身運動先!”郎軍在後邊磨磨蹭蹭,一會兒見人都走了,慌忙三步並作兩步,跟了上去。

從入口處走進去,是一個狹窄的走廊,光線昏暗,可以聽到腳下潺潺的流水聲。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在玩網遊呀。”雅雅左看看,右瞧瞧,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差不多就是個網遊,當然,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陳小樂深吸了一口氣,在她的臀上捏了一大把:“玩網遊就算玩到了極致,也不過得到個虛擬的滿足感,真名樓得到的可是實實在在的好處,還有我的神格。”

“說的對哦。”雅雅在後邊摟著他的腰,腦袋也頂著他的背,笑嗬嗬的,像是在家裏玩耍一樣。

“你還是嚴肅點吧。”郎軍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玩個網遊可不會死人,我們玩這個真名樓,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這廝,大煞風景。

雅雅舉起小拳頭,嘟著嘴恐嚇道:“別忘了,軍哥你可是我們當中最弱的一個。待會兒我讓老公不保護你,讓你烏鴉嘴。”

“我錯了。”郎軍的臉色立即苦的像是一鍋中藥。

段飛正在和段青指指點點,倆人一個風姿俊秀,一個**肥臀,都是俊品人物,此時像是兩個好奇寶寶一樣,樣子甚是可愛。

張進還在笑,一邊笑,一邊打量著段青的屁股,不時的咽一口唾沫。

幾個人說說笑笑,毫無激戰前的緊張,不片時,穿過了入口走廊,走進了正殿。

“你看這一根一根的大柱子,一看看這地板,這牆壁!”郎軍嘖嘖稱讚:“樂子,你看能把這套東西弄進你願境裏吧?”

陳小樂翻了個白眼:“我要有這個本事,我就把真名樓直接搬走好了,何苦在這裏耗。大哥你說話之前過一遍腦子行不?”

“怎麽了我又。”郎軍衝他比出了一根中指,大大咧咧的向前走,卻見大殿上到處堆滿了石頭,東一堆西一堆的,雜亂無章,看著也不像是什麽珍貴的石材。

“這什麽玩意,學諸葛亮用石頭擺陣麽?”郎軍抬腿就在麵前的一塊石頭上踹了一腳。

“小心!”張進麵色大變,急喊出聲。

那堆石頭挨了一腳,瞬時一點點的拚湊起來,幻化成一個人形,一把抱住了郎軍的腿,轉風車一樣原地轉了十幾圈。石人兩條胳膊一揮,把郎軍狠狠的甩了出去,摔得滿頭是血,嘴裏也在狂吐鮮血不止。

“靠啊,石頭活了,石頭變人了!”郎軍儼然一個血人,手舞足蹈的大呼小叫,顯然,這貨傷的並不重。

大殿中的一百多堆石頭,似是聽到了聲響,一個一個的將石頭拚湊成人形。石頭碰撞在一起,鑲嵌為一個整體,那聲音委實不怎麽動聽。

陳小樂等人打量著這些長相相近的石人,很是簡陋,隻是拚出了身軀,頭顱和四肢。什麽五官,什麽毛發,都沒有,甚至連是雌是雄都分辨不出。

“看來也沒什麽了不起,夥計們,幹活了。”陳小樂一聲令下,自己身先士卒,化作一道白光,衝向最前麵的一個石人。

砰!拳頭砸在石人光滑石板一樣的軀體上,發出一聲悶響。石人紋絲不動,倒是陳小樂的拳頭又紅又腫,仿佛一個帶血的饅頭。

張進笑眯眯的說:“看來也沒那麽好對付。”

“熱身而已。”陳小樂衝他搖了搖中指,抽出皓月刀來,再度奔出,仍是找的剛才那石人。

他剛要舉刀,石人霍然一拳打出,這一拳力大無窮,而且打得結結實實,正中胸口,陳小樂像是一斷線的風箏一樣,遠遠的摔了出去。

步郎軍的後塵,他也摔了個滿頭血,甚是鬱悶。

“你沒事吧。”段青溫柔的把他扶了起來,拋了一個媚眼:“不要掉以輕心哦,在天空沙漠,輕敵不會帶來任何的好處。”

“說得有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按著段青的臀部站了起來。

這一幕落在雅雅眼裏,胸中暗惱,正好有一個石人慢騰騰的跑來襲擊他,雅雅嬌嗔一聲,鬼爪爆出。她一爪捅入石人的身軀,哢的一聲,把裏麵抓的粉碎,露出一個大大的洞來,隨即一記重拳打進那個大洞,鬼力衝擊,石人經受不住,轟的一聲爆炸,濺的漫天都是碎石屑。

在郎軍和陳小樂先後撞了個頭破血流之後,雅雅終於幹掉了第一個石人。這讓倆大老爺們趕到顏麵無光。

“草你妹!”郎軍發飆,一頭衝了上去,與一個石人糾纏宰了一起。還是他的老招數,他打石人一拳,石人再打他一拳。在郎軍暴走之前,他也就這點牽製作用了,牽製住一個大家隨手都能幹掉的小兵。

“真見鬼。”陳小樂咒罵了一聲,揚身而上,皓月刀劃出一道彎曲的弧線,將一個石人劈的粉碎。

五殺神們和勾魂女也相繼出手,將石人斬殺無算。

這些石人雖然身軀堅硬,但在這些凝丹高手麵前還是太顯薄弱了一些,諸人見這些石人本事尋常,也就保留了實力。打完這一層,隻有二十分鍾休息時間,而戰鬥並沒有時間限製,合理分配體力元力就成了首要考慮的事。

目前這個情形,沒必要玩命。

當然,郎軍是個例外,因為他玩兒了命也未必殺得死哪怕一個石人。

大殿裏一共也就這百來個石人,根本不經殺,不多時,就被殺了六七十個,不過這些東西似是沒有生命和感情,死了那麽多同伴也不覺得恐懼,仍然慢吞吞的前赴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