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靜靜坐在**,右手握著陸花語纖細的腳踝。

他低頭把玩著性感的黑絲美腿,一聲不吭,這件事,陸花語欠他一個解釋。

陸花語任他擺弄自己的腿,悠悠說道:“我初到百花市時,到處求職不著,所有的好工作都要靠關係才能上位,我隻能在一家小餐館當服務員,賺的錢也隻夠吃飯的。有一天晚上,我下了班回家,在街頭遇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她手裏提著一把劍,傷得很重,行人看見了都遠遠的躲開。我見她長相秀麗,翩翩不俗,不忍心看她死在路邊,就要送她去醫院。誰知她寧死都不肯到醫院,我看她手裏拿著家夥,渾身是傷,還以為她是黑社會,咬咬牙,就把她帶回了我租的房子裏。”

陳小樂抬起頭,哦了一聲:“這個女人,就是龍虎山的什麽陳仙姑吧。”

“不錯。她在我屋裏住了十幾天,運功療傷,漸漸痊愈,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就收我作了外門弟子。師傅對我非常好,瞞著師門,傳授給我內門心法,教我修真,並且資助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在百花市打拚商界。我這一抽屜龍虎山秘製丹藥,都是師傅隔三岔五給我的。”

陳小樂將黑絲細腿放到**,與她四目相對:“你和我的相遇,是巧合,還是故意來接近我的。”

“不能說是巧合,我覺得是緣分哦。”陸花語握住他的手,臉紅撲撲的說:“你不這樣認為麽?”

他苦笑了一聲,道:“花語,我希望你對我說實話,好麽?”

陸花語凝視著他,幽幽的說:“張真人的愛徒王賢,是你殺的吧?”

他雙肩劇顫,挺身坐起,沉聲道:“你果然是為了這件事才接近我的。”

“不是的,樂子。王賢的事,我也隻是猜測。”陸花語輕手輕腳攬住他:“你對修者的身份十分避諱,一聽到龍虎山就有些色變,再加上王賢失蹤的地方就在你家附近,我仔細一想就串了起來。你也不想想,就算龍虎山要追查王賢的下落,會派我一個外門女弟子去做麽。”

陳小樂想想也是,以王賢的身份,張真人要是想追查,肯定會派些嫡係的高手,花語這丫頭除非用美人計,否則就是一炮灰。

他權衡半晌,橫下一條心,肅然說道:“花語,實不相瞞,王賢確實是我殺的,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如果你想把這事稟告給張真人,我絕不攔著。龍虎山要來報仇,我陳小樂就在百花市等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要是皺一皺眉頭,下輩子投胎作八戒。”

陸花語用纖纖素手捂住了他的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你何必和我說這些狠話,你殺了王賢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陳小樂詫異的看著他:“王賢難道不是你的同門師兄弟?”

“什麽師兄弟,我隻恨自己沒本事殺光這群混蛋,救出師傅來。”陸花語的眼神變得冰冷,小拳頭攥得哢哢作響,顯然陷入了極端的憤怒之中。

“抱歉,我是越來越聽不懂的你的話了。”

陸花語恨恨的說:“具體的情形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張真人門下串通一氣,誣陷我師傅私放重要的黑暗生靈,釀成慘禍,把我師傅給鎖進了龍虎山大牢。師傅這一脈的弟子有的被迫害,有的被發去打仗,有的投入別的長老麾下,從此不複存在。我是外門弟子,沒有登記在案,才躲過了一劫。哼,擺明是誣陷,張真人卻查也不查就定了師傅的罪,我空自為師傅傷心流淚,卻是什麽也做不了。”

陳小樂聽到這兒,總算是聽得明白了,摟住她的細腰,柔聲道:“花語,別擔心,有朝一日,我幫你殺上龍虎山,打破它的鳥大牢,讓你師徒重逢團圓。”

陸花語眼中一亮,驚喜的抱住他:“真的嗎?”

他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總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呢,隨便就答應些無比艱難的事,雅雅和小蘿莉的仇都還沒有報,這又來了一樁更偉大的。當然,這個事兒也不能算不靠譜,他殺了一個王賢,已經是把龍虎山得罪死了,很難再有轉還的餘地。早晚他不滅了龍虎山,龍虎山就得宰了他,都一樣的事兒,樂得做個人情。

“當然是真的了。”他輕揉陸花語的小手,柔聲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你的錢……”

“還是我的錢。”陸花語看著他木然悲慘的樣子,樂不可支,倒在他懷裏咯咯笑了起來。

陳小樂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心中甚是矛盾。世道混亂,人心險詐,他不可能僅憑她一麵之詞,就完全相信她的話。可是又能怎樣呢,就算陸花語是龍虎山張真人派來的,他難道能一拳把這柔弱女孩打死不成。

從初見時的厭惡,短短數日,他已對這個女子有了感情。陸花語外表冰冷的像是一座雪山,拒絕一切溫暖的靠近,看來孤芳自賞,惹人討厭。通過這幾日的相處,他才知道花語的內心是如此脆弱,恐懼,孤獨。她依偎在他的懷裏把他當成依靠,不知作出了多大的決心。他真的可以無視這一切,用嗜血的手段來毀滅一切危險麽?而且,這危險隻是微乎其微的一個可能性而已。

“喂,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想殺我滅口啊。”陸花語見他一副思考者的樣子,習慣性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殺王賢的那一刻,就已經準備好承擔起所有後果。花語花語,就算你居心不良,翻臉無情,樂哥也認了!吃人嘴短,摸人手軟,腿也摸了,臉也親了,要謀殺親夫就盡管放馬過來。到時候別怪哥讓你殺人不成,反被強,奸!

他嘿嘿一笑,作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是啊,留你危險,不如一刀殺了,永絕後患。”

“你個死沒良心的。”陸花語嗔怒,小腦袋在他胸口狠命的一撞。

一頭命中傷口,陳小樂的慘叫聲在房中回蕩,繞梁三日,餘音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