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廣場。

陸蝶坐在秋千上,失神落魄的望著天上的星星。

魏蝶衣抽著煙,一籌莫展。

雅雅麵無表情,安然坐在公園的石椅上,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心思早不知飛到了哪裏去了。

“要怎麽辦才好呢。”魏蝶衣惆悵的說:“再這樣下去,老公要被陸花語一個人獨霸了。”

“有什麽辦法啊。”陸蝶在秋千上跳了下來,垂頭喪氣的說:“論美貌,論修為,論魅力,我們三個加起來也敵不過她。哎,真是無力啊。看著她那張臉,我都忍不住砰砰的心跳,就別說男人了。”

“你說突破個金丹,怎麽還變漂亮了呢。”魏蝶衣鬱悶不樂的嘟囔:“如果隻是修為的差距也就算了。現在連相貌也差她十萬八千裏,那還怎麽爭嘛。”

陸蝶看了一眼雅雅,搖了搖她的手臂:“雅雅,你怎麽啦,怎麽不說話了呢。”

魏蝶衣跳到她麵前,氣呼呼的問:“你不會是認輸了吧雅雅。”

“不認輸又能怎樣呢。”雅雅淡淡的一笑:“爭不過了。我也爭累了。就這樣吧,以後能變成什麽樣,都順其自然。”

“喂,你開玩笑的吧。”魏蝶衣按住她的肩膀,大聲說:“據我所知,你可是在願境中與樂哥單獨相處了二十年,二十年啊那得積累出多深厚的感情,怎麽可以一仗沒打就認輸了呢?”

“愛情本來就不是戰爭。再說,二十年,很長麽。”雅雅眼中毫無神采,懶懶散散地說:“對於修者來說,二十年就是滄海一栗。”

“你這個態度不對頭啊。”魏蝶衣冷眉一挑,戰意蓬發,大聲喊道:“麵對強敵,當然要屢敗屢戰,不屈不撓,就算死,也要讓她付出點血的代價!”

陸蝶切了一聲:“你讓花語流點血,不說別的,陳小樂就先過來和你玩命。”

“那就一起收拾了!”

陸蝶看著她,用一種平淡如白開水的語氣說:“問題是,這倆人你一個都打不過。”

魏蝶衣唉了一聲,坐秋千上長籲短歎,不言語了。

隻聽得哢的一聲,那秋千經不起她那肥臀一坐,竟是直接斷了,把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該死,連秋千都和我作對。難道真是天命難違?”魏蝶衣捂著疼痛的屁股,泱泱的抱怨。

“不。”陸蝶喜笑顏開:“事實是,你該減肥了蝶衣。”

“減你妹啊,排骨幹雞!”

“有種你別跑!”

“姐姐我怕你啊,來打啊。”

“打就打,誰怕誰!”

砰。魏蝶衣一拳把陸蝶打了個烏眼青。

啪。陸蝶一掌將魏蝶衣雪白的臉蛋抽出一條血印子。

“豈有此理,陸蝶你這個大排骨,瞎子才會喜歡你!”

“蝶衣你就是頭肥豬,喜歡你的都是公豬。趕緊回豬圈裏去吧,不然你家的公豬都被別的母豬搶走了。”

“陪。死排骨,我打死你!”

“你敢打我胸部,我好不容易長起這麽一點,你都給我又打癟了,魏蝶衣我和你拚了!”

兩人一通對罵,紛紛暴怒,頃刻間打作了一團。

元力洶湧,罡氣震蕩,廣場上的行人大為驚恐,一哄而散。

雅雅默默的看著二女狂鬥,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次日清晨。

陳小樂死豬一樣趴在**,還在酣然大睡。

陸花語一絲不掛的光著身子,將他的腦袋放在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他睡的像是個孩子一樣,嘴裏竟然還吐泡泡。

陸花語神色似醉,眉目如畫,屋中氣氛甚是迤邐。

可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美妙的寧靜,朱昭旭的破鑼嗓子在門外嗷嗷響起:“樂哥,你爽夠了沒?媽的十點了,你是不是想三天三夜啊!”

陸花語微微歎了口氣,二人獨處的時間結束了,終究不能永遠把他拴在身邊呢。

她右手一招,衣甲上的衣服嗖的飛到了她手中,手再一晃,已經穿戴整齊。

“老公,醒醒,老公。”她輕輕搖晃著陳小樂的肩膀,不住的呼喚他。

“別鬧花語,讓我歇會兒,過會兒我還要和你做,不停的做。”陳小樂說完,兩隻手又抱住了她的腰,哈喇子流的她滿身都是。

“怎麽以前沒看出你這麽沒出息呢,小狗一樣賴人。”陸花語又好氣,又好笑,抓住他的耳朵用力這麽一擰。

“哎呦!”陳小樂大叫一聲,飛身而起,大聲吼道:“敵襲啊,花語護駕!”

護駕……陸花語鼻孔裏哼了一聲,這貨還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陳小樂光溜溜的跳到桌子上,金雞獨立,小心的環顧四周,不見有什麽異樣,奇怪的說:“難道是錯覺?”

陸花語忍著笑,走過去摟住他的雙腿,將他從桌上抱了下來,放到**,柔聲道:“你做噩夢了老公,快點起床吧,朱昭旭他們在外邊等急了。”

“樂哥,你還活著不?你要是精盡人亡了,化作厲鬼來開一下門,兄弟我好給你收屍啊。”朱昭旭聽屋裏一陣亂響,又不見有人來開門,便又大喊起來。

陳小樂聞言大怒,回叫道:“你丫才精盡人亡,你全家都精盡人亡。樂哥天生威武,比龍雄壯,夜禦十女跟玩兒一樣。”

說完,他就發現陸花語的臉色黑了下來,嘴角**,頗有想給他一拳的架勢。

他幹笑一聲,靠住她雄偉的胸,笑嗬嗬的說:“我的意思是,夜禦十個花語,為花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陸花語歎了口氣,這種熊人,你要怎麽和他生氣呢。隻好摸摸他的腦袋:“不用十個,你能對付得了一個花語,就算你本事了。”

陳小樂老臉一紅,跳回**,拿被子捂住了臉。

昨夜一戰,陸花語乃久曠之婦,如火,好不容易盼到了夫君,那還不如長江黃河之水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再加上花語如今的身子,便如一塊磁鐵一樣,無一刻不在吸引著他,一接觸,便又雄起。幾次三番,也不見軟。

陳小樂此時才深切體會到精到用時方恨少,事非幹過不知難。堂堂中發白轉世,竟是讓一個少女幹得全身酸軟,一動就疼,最後苦苦哀求才逃過一劫。

想到昨日大敗虧輸婉轉求饒的慘狀,陳小樂從眉毛紅到脖子根,直接沒臉見人了。

“老公,好老公我不說你了,快起床了。”陸花語把被子給他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