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眾人陸續送來幾批被綁來的天罡地煞轉世。陳小樂不辭勞苦,帶著負傷的身軀,玩兒命揮灑元力,給四人恢複了神格。四人恢複神格後,又馬不停蹄的進真命樓闖關,拚盡全力收集剩下的神格神魂。

工作重複往返,累得夠嗆,最後一共恢複了二十二個神格。

真命樓裏的神格和神魂,隻剩下天魁星,天機星,天罡星,天閑星四個沒能打出。這四位的實力明顯逆天,諸人即便以正常狀態對敵他們削弱十倍的修為,仍然敵不過。

陳小樂煞是愁悶,眼見得時間愈發的臨近,真命樓裏的神魂神格至今沒能搞定,弄得他心煩意亂,茶飯不思。

崔鈺安慰道:“先別急,我們還有二十多人沒到,他們都去試試的話,未必一定會輸的。”

陳小樂看著手裏的名單,一籌莫展:“不好說啊,輪回中的天罡,就這四個最強,其他的頂尖高手大多逃脫了輪回,哎,這事兒著實是棘手。”

雨夜道:“如果大鵬金翅他們在的話,就好辦了。”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陳小樂點著煙,唉聲歎氣,滿臉苦澀。

商量來,商量去,終是沒有討論出個頭緒來。

“算了,我先出去了。”

崔鈺不辭辛苦,又留在了願境,招待剛剛恢複了神格的天罡地煞們。崔鈺需要給他們講解一下當前的時代,以及眾人所麵臨的處境,讓他們慢慢的熟悉二十一世紀末的生存環境。

陳小樂自己則是回到了房間,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一直到了淩晨三點,仍沒有半點的困倦。

陸花語用腳丫踢了他一下:“老公,你去陪陪雅雅她們吧。”

陳小樂笑了笑:“怎麽,我在這兒你看著煩啊。”

“瞎說。”陸花語幽幽的說:“我是為了你著想啊。一天到晚的和我膩在一起,雅雅她們可是會吃醋的。”

陳小樂大異:“我靠,老婆你什麽時候學得這麽賢惠了。”

“我不是賢惠。”陸花語沒好氣的說;“我讓你放棄她們,隻有我一個女人,你肯麽?”

“這個……”陳小樂指了指窗外的天空:“今兒月亮真圓啊。”

“做不到吧。”她幽怨的歎了口氣:“既然做不到,那就好好的對待人家,別讓愛你的女孩子傷心。雅雅她們也不容易,和你在一起好處沒沾著,整日裏為你出生入死還要跟別的女人分享你,你多少也該體諒一下她們的心情吧。”

陳小樂額了一聲,也不知該說什麽好。

“就像這次,雅雅一個人去找單空竹,她為的是什麽?你一直膩在我身上,她失落了,絕望了,以為你不喜歡她了,所以想去替你解決一個強大的敵人,重新討回你的歡心。作女人作到這樣,不是很悲哀麽?”

陳小樂黯然神傷,是啊,他勾搭來這麽多女孩兒,究竟又能帶給她們什麽呢?

“去吧老公。”陸花語站起身來,緩緩的說:“雖然我會吃醋。”

“賢妻啊賢妻,這輩子,能夠遇到你,是我至高的榮幸。”陳小樂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轉身走出了房間。

陸花語坐在床沿上,剛才還神采飛揚的眸子,立時黯淡下來。

老公,這輩子遇到你,是花語的幸還是不幸呢?

陳小樂走到雅雅的門口,敲了敲門。

本來,雅雅是和他一個屋子的,花語來了之後,就霸占了房間。雅雅識趣,也不去爭,便住進了魏蝶衣的房間。

魏蝶衣穿著睡衣,慵懶的打開門,一見陳小樂,啊的一聲叫,掉頭就跑。

他把門掩上,緩緩走了進去:“蝶衣,你跑什麽跑?”

魏蝶衣連滾帶爬的跳上床去,尖叫道:“你來興師問罪的吧老公,蝶衣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敢了。”

雅雅低著頭,半倚在**,一言不發。

陳小樂嘿嘿一笑:“別鬧了,什麽興師問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再說,小環也承認了,都是她出的主意,與你沒關係的。”

“哦。”魏蝶衣走到他麵前,怯生生的問:“那你不生氣了吧?”

“不生氣。”陳小樂溫柔的一笑:“不生氣才怪,你今天慘了死丫頭。”

魏蝶衣見他突然變臉,又是一聲尖叫,飛身而起,便要撞破玻璃跳出樓去。

陳小樂速度何等之快,豈能讓她得逞,伸手一拉,便將她給拽了回來,一把拋到**。

雅雅看了看他,道:“是不是也要懲罰我?”

陳小樂本來也想給她點顏色嚐嚐,一見她憔悴的臉孔,便想到她在十字架上受的苦。她無論做了什麽,做錯什麽,都隻是因為愛他而已。他如何能硬得起心腸責罰她?

於是,陳小樂收起猙獰的嘴臉,溫柔的抱住她,親了一下:“雅雅,還疼麽?”

“疼。”雅雅的聲音弱的像是蚊子在叫。

“疼啊,老公給你按摩,給你揉揉。寶寶乖,勇敢一點哦。”

魏蝶衣在旁邊看得傻眼,喃喃地說:“假的吧?”

“給我趴地下作一千個俯臥撐!”陳小樂聲色俱厲的大喝一聲。

魏蝶衣大怒:“你也太偏心了吧,雅雅比我犯的錯嚴重十倍,你不罵她還給她揉揉,給她按摩。我不過就是作了次幫凶嘛,你居然對我這麽凶,下次我也要離家出走,遠離你這個王八蛋。”

“離家出走?”陳小樂勃然大怒,一把將她拎了過來:“現在一個一個的翅膀都硬了是吧,動不動就想和我玩這套。你個死蝶衣,我讓你走,我讓你走!”他揮舞起巴掌,一掌一掌狠狠的擊打在魏蝶衣肥碩之極的屁股上。

“啊!”魏蝶衣被他一通暴打,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陳小樂,你個暴君,就敢欺負我。我和你拚了!”

“嘿,還來勁了是吧,都敢和我拚命了,我給你機會,讓你來拚。”

“陳小樂,欺人太甚了啊!”魏蝶衣忍無可忍,一拳打了過去。

陳小樂右手一揚,兩根手指便夾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用力,登時疼的她叫喚起來。

若論修為,樂哥也就這樣。可要玩玩近身短打,不說獨步天下,也是少有敵手,魏蝶衣一味亂打的身手,哪能鬥得過他?

四百四十三章舍命搏歡心

“老公鬆手,疼,好疼。”魏蝶衣痛得眼淚汪汪,隻好委曲求全,拚命求饒。

陳小樂洋洋得意,翹起了二郎腿,仰著臉說:“不疼我打你作甚。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魏蝶衣正要撂下句狠話,手腕上又是一陣鑽心疼痛,隻得喪權辱國,帶著哭腔喊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小樂嘻嘻一笑:“怎麽聽著那麽沒誠意呢?”

這下連雅雅都看不下去了:“你適可而止啊,有你這樣的男人麽,專門家裏打老婆有本事。你真正想打的人是我吧,不用欺負蝶衣敲山震虎,她又沒做錯什麽。”

“就是就是,不關我事的。”魏蝶衣疼的出了一身汗,手裏要是有把刀她肯定就拚了。

“我沒有想打誰。”他鬆開魏蝶衣的手腕,輕歎了口氣:“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麽忍心打你們呢。”

魏蝶衣看著又紅又腫的手腕,氣哼哼地說:“對啊,除了我,都是你的寶貝。別人不舍得打,就舍得打我。”

陳小樂瞪了她一眼,嚇得她不敢言語了。

“雅雅,我們好好的吧。世道那麽亂,人心險惡,利欲熏心,江湖仇恨洗雪不盡。今天我僥幸贏了,說不定明天就會敗,敗了就死。”他拉起雅雅的手,輕聲道:“朝不保夕的年代,誰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活過下一秒,活就開開心心的活,死就痛痛快快的死,飛回湮滅也沒關係,隻要我們在一起,不分開。”

雅雅低著頭,淡淡的說:“我不會再冒冒失失作傻事了。”

陳小樂看著她空曠的眸子,知道她始終還是沒能打開心結。

他笑了笑,道:“今天我在這屋陪你們睡。”

“真的?”魏蝶衣驚喜的湊了過來:“你終於舍得從花語身上爬下來了啊。”

“什麽叫舍得爬下來,你會不會說人話的。”陳小樂一把將她摁在膝蓋上,輕輕拍打著她那彈性逆天的肥臀:“小蝶衣,說起來,我們也很久沒有做過了哈?”

“何止很久啊,我的身體什麽氣味你都忘光了吧。”魏蝶衣幽怨的望著他。

“怎麽會忘呢。”陳小樂邪異的一笑:“那古龍水混合了大便的氣息,我可是終生難忘的味道啊。”

“你去死吧。”魏蝶衣輕輕打了他一下,偎在了他懷裏。

“雅雅,一起吧?”陳小樂流著口水問,大被齊眠,絕美雙飛,人生快樂的最高境界啊,又要開始了麽?

不料雅雅毫無興趣,飄身而起:“不了,你們玩,我出去逛逛。”

“喂,別這麽掃興嘛鬼寶貝,你不想和老公抱著睡麽?”陳小樂哭喪著臉,語近哀求。

“想啊。”雅雅平靜的看著他:“你又沒練到金丹期,怎麽和女鬼睡覺?你以為這裏是洪荒遺跡麽。”

陳小樂一愣,是啊,怎麽把這茬給忘了。修者到了金丹期,便可以隨意和鬼身結合,不再懼怕被吸幹陽氣。但他目前還隻是凝丹,今晚堂而皇之的和雅雅洞房花燭夜,明天一早就得變成一具骷髏。

“要不,我們一起聊聊天,談談人生,說說理想?”

魏蝶衣登時急眼了:“談你妹啊,陳小樂,你不要太過份!”

雅雅輕輕的一笑:“好了老公,你在這兒陪陪蝶衣吧,你再這麽空著她,小心她給你戴一頂大大的綠帽。”

陳小樂兩眼一瞪,傲然道“她敢!”

“我怎麽不敢了,惹急了我我就讓你滿頭變綠,變成一隻小綠毛龜。”魏蝶衣挑釁的瞪著他,連聲的哼哼。

雅雅笑了笑,道:“你們玩吧,我出去了。”

“雅雅……”他看著雅雅飄出門外的背影,不由歎了口氣。這丫頭,大戰臨近,還在鬧情緒,真是拿她沒辦法。

“喂,一個大美女活生生的倒在你懷裏,你不要再想三想四了行嗎,就算再不喜歡蝶衣,也……”

陳小樂沒有讓她說下去,用嘴堵住了她的紅唇。

魏蝶衣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這些年一直忠心的追隨著他,在他最落魄潦倒的時候也不曾棄他而去。雖然對蝶衣的情感,比不上花語和雅雅那麽刻骨銘心。但毫無疑問,蝶衣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之一。

陳小樂在洪荒遺跡時,還有雨夜雅雅陪伴著,逍遙快活。魏蝶衣則是孤身一人,東躲西藏,時時刻刻要避著修界的追捕監視。這兩年,她身體中的那團火焰,著實壓抑的太久了。

陳小樂的吻,像是在火焰中扔了一煤氣罐一樣,頓時掀起滔天火浪。魏蝶衣再顧不得剛才被他欺負的事,媚眼如絲,婉轉求歡。

陳小樂其實很是疲憊,又是受傷又是給天罡地煞恢複神格,隻想抱著她美美的睡一覺。可是看著她渴求的眼神,又不忍心讓她失望,便運轉玄功,將全身的元力調動起來,玩兒命的讓她滿足。

魏蝶衣空曠了太久,終於等到了歡好之日,興奮一浪高過一浪,不停的索要。陳小樂隻覺得頭暈眼花,經脈逆行,為了讓她開心,索性豁了出去,連護體真力也都撤了出來,和她激戰。

魏蝶衣知他身體狀態不好,見他如此的勇猛,便知他在壓榨元力,拚著性命哄她開心。心中掠過一陣感動,之前賭氣似的埋怨也煙消雲散。第五次過後,她停了下來,輕摟住他的腰,嗔怪地說:“你啊,拚什麽命呢。”

陳小樂吐了吐舌頭,點了根煙,慢慢的說:“沒辦法,一看到蝶衣如此美麗的,我怎麽也克製不住啊。”

“得了吧你。”魏蝶衣明知他是說好聽的話哄她,還是樂滋滋的,伏在他胸膛上,柔聲道:“做夢都想著和你纏綿,花語真是幸福啊,終日都霸占著你,我們這些小可憐,就隻能呆在一邊望眼欲穿,羨慕嫉妒恨呢。”

陳小樂笑了笑:“蝶衣,你羨慕她幹什麽。等你練成了金丹,你也會和花語一樣漂亮。”

魏蝶衣切了一聲,小聲說:“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別說金丹了,我就是練到天境,也比不上她十分之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