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麵前準備了一個多小時,陳小樂駕輕就熟的坐到了鏡頭前,露出了他那一貫囂張的笑容:“修界的朋友們,下午好。吃了沒?睡好覺沒?失眠可不是一個好習慣。無論你是誰,無論你的背景有多深,現在,你需要認認真真聽我接下來的話。”

“基於單空竹等六位金丹高手,不顧正道之名,勾結黑暗生靈,綁架我女友,設下埋伏,請我入甕,欲圖將我伏殺於天辰市。我在忍無可忍,再三警告無果的情形下,不得已擊殺四大金丹,特此昭告天下。對單空竹等一行人,不惜與黑暗生靈為伍,我方表示強烈的譴責和抗議。同時,我陳小樂歡迎修界的朋友們前來打擊報複,我如今在飛龍市擺下戰場,敬請修界朋友光臨。盼金丹凝丹高手來的越多越好,凝丹以下的朋友,請勿前來充當炮灰。生命可貴,休要兒戲。”

“同時警告飛龍市普通市民,最好迅速撤離本市,等戰事平息後再回歸故裏。正道修者沒有人性,最喜歡濫殺無辜,大家在外地有親戚朋友的,帶好你們的貴重物品,火速離開。如果在戰爭中有誰的財產受到損失,將由英明神武的省補天隊全額賠付。讓我們為善良慷慨的補天隊鼓掌吧。”

陳小樂自己拍了兩下手掌,身後一幫正襟危坐的家夥們也一起拍手,登時掌聲雷動,他笑了笑,出言結尾:“從此刻起,我陳小樂在飛龍市靜待天下修者光臨,如欲與我為敵者,請來飛龍市,過期不候。”

視頻拍完,朱昭旭長歎不絕:“別說那些正道修者,連我都覺得你丫的欠抽。”

陳小樂笑得合不攏嘴:“就是要欠抽,這樣才夠叼。不夠,誰會巴巴的大老遠跑這來送死?”

“行了吧你。”陸蝶不以為然的說:“到時候漫天蝗蟲一樣的修者殺過來,我看你如何抵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小樂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緩緩的說:“在不借助天罡地煞助力的情形下,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和他們幹上一架!”

郎軍磔磔的笑道:“就愛聽這話,我的拳頭已經癢得不行了。”

朱昭旭笑了笑,道:“知道比和一個瘋子共事更痛苦的是什麽?”

屋裏的女孩們異口同聲的喊道;“和一群瘋子共事。”

陳小樂笑罵道:“滾蛋。老朱,說真的,給飛龍市添一把火。飛龍四霸雖然打得熱火朝天,都是些小混混在動,背後的強者至今一個未出。得加把勁兒啊。”

“那倒也不是什麽難事。”朱昭旭點了根煙,衝火娃說;“你去找一趟大力娃,和他這麽這麽說,讓他們幹得隱秘一些。”

火娃聽了,點點頭,道;“你剛才說的太多了,我記不住,要不找個小本寫下來吧。”

朱昭旭:“……”

陳堅和陳隱一個朝東,一個朝西,淚眼朦朧的躺在喬晴那張超大超軟的**,抱著雙肩,淒淒慘慘。滿地皆是衛生紙。

喬晴一臉的紅暈,臉上卻綻放著猙獰的笑意,光著雪白的身子坐在二人之間,得意的說:“這下服氣了吧,兩個小鬼。”

隱身娃哭喪著臉說:“你這個壞女人,趁著大哥不在,偷偷欺負我們。我恨你。”

喬晴一扭身,把他抱在了懷裏,輕柔的說:“小六,你說什麽呢,恨我麽,姐姐可要難過了哦。”

她的唇在隱身娃的臉上遊來遊去,手指則像羽毛一樣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肌膚,隱身娃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臉上露出滿足幸福的神采:“我愛你,晴姐。”

三娃義憤填膺的說:“老六,你就這點定力?這樣就屈服了,你還有骨氣沒有。”

喬晴緩慢的轉過頭,盈盈一笑:“堅哥,你不大服氣麽?”

陳堅哼了一聲,在胸脯砸了兩拳:“我陳堅,骨頭比鐵還硬,寧死不屈,寧死不服!”

“真有骨氣哦。”喬晴把隱身娃丟到一邊,在**一個大跳,正蹦到陳堅的身上,一通香豔的**,陳堅登時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不服啊?”喬晴拍了拍他那高高聳起的東西,一屁股坐了下去,玩兒命的晃動起來,三娃今天已被她折磨了無數次,骨頭都酥軟了,苦著臉喊道:“服了,我服了!”

隱身娃在一旁搖了搖中指,道:“三哥,看來你的骨頭也不是很硬。”

原來,大力娃近來頻繁的外出,喬晴百無聊賴之下,就與隱身娃偷偷做那事,不料隱身娃那兒童似的物件,做了幾次居然發育生長了。到後來儼然成了一個偉郎君。

喬晴大喜過望,又去招惹陳堅。陳堅嘴上說的大義凜然,寧死不屈,一邊說一邊脫衣服,脫得比喬晴都快。一試之下,果然,陳堅那話兒也開始茁壯成長起來。

喬晴這下如魚得水,大力娃不在也沒關係了,摁住兩個就開始霸王硬上弓。

陳堅和陳隱本是迷戀她迷的三魂丟了兩竅,欲拒還迎,哪裏舍得嚴辭拒絕?

如果早晚是要血刀相見的話,何苦壓抑注定沉淪的愛戀。

“我不管,你們三個,都要作我男朋友!”喬晴忽閃著大眼睛,毅然決然的叫道。

“你開什麽玩笑呢。”陳堅鬱悶的說:“我就沒聽說一女三夫的例子。”

“怎麽沒有,武則天後宮三千佳麗呢,我比武媚娘漂亮多了,才三個男人,有什麽了不起的嘛。”喬晴發了一會兒飆,又開始用軟的:“堅哥哥,你就答應了我吧,我隻是好想和你們在一起嘛。好不好,好不好?”

陳堅看著她那迷人的眸子,心中忽然升起一陣悲涼。

飛龍之役,即將開打,用不了多久,眼前這撒癡撒嬌美麗的女孩兒,就會變成一具幹枯的屍體。

陳小樂或許會心軟放她一條生路,但朱昭旭那個外熱內狠的家夥,絕對不會留下任何隱患,定會斬草除根,不留餘地的。

想到這兒,陳堅不由得輕輕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