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的心思縝密,他絕不認為這狂潮般的是正常的,他對自己的克製力做過很深層次的實驗。若說喬晴這樣的容貌,能夠輕而易舉的迷住四個葫蘆娃,打死他都不信。若非媚術,便是命定的劫,桃花劫!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他都決不允許自己沉陷進去。

像是一張鋪天蓋地的網,將他瘦弱的身軀攻的滿目瘡痍。

他的血全部火熱起來。

不行,絕不能屈服,別小看了老子的定力,混蛋啊!

二娃猛然仰起頭,大吼一聲,轉過頭一把將喬晴拎在空中,狠狠的砸了出去。喬晴的身子重重砸在牆上,軟綿綿的垂落。她的身體痛得像是要碎裂開來,目光卻十分的迷茫,她不相信怎會有男人舍得這樣對她。她更不理解陳聰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陳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逃就是死,你好自為之。”說完,他冷傲的走出了房間,反手把門帶上,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他的腿都軟了。

“就算是天安排的,也休想讓我低頭。”他狠狠的咬了手指一下,痛疼讓他再度冷靜下來。

抬起頭,肖麗默然站在他的麵前。

“看好這個女人,不要讓她逃了,這關係到我和你的命。”二娃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他的家。

一路狂奔到了樓下,放開千裏眼,鎖定了暗中監視的人,他一縱身飛躍而出,抬腿就踢。

“別別。”童豹從樹後跳了出來,連連的擺手。

“堂堂神拳無敵童爺,躲在樹後監視我,給足了我麵子,我可真是榮幸的很啊。”二娃冷哼一聲:“不過你這隱蔽的技術也太業餘了吧,就算是個老太太也能發現,還想監視的了我!”

童豹哈哈一笑:“說什麽呢,我監視你幹嘛,就是想找你喝個酒,昨天的事心裏過意不去,想上去找你吧,又覺得你肯定還在生氣,去了再碰一鼻子灰。”

“童爺,我沒有氣什麽。”陳聰歎了口氣,道:“並肩的兄弟相繼死去,我和你一樣的難過。而且,局麵越來越複雜,前途未知,任誰都會焦躁的。”

“你能理解就好。”童豹指了指樓上,眼中露出邪異之色:“喬家大閨女的滋味不錯吧。”

陳聰一愣:“什麽滋味?”

童豹切了一聲:“別告訴我你和她共處一室,會沒發生點什麽。就你小子這色迷迷的德性,誰信啊。”

“童爺,你老泥垢了。”陳聰沒好氣的指了指自己的身子:“我身負重傷的,你讓我這個時候玩女人?我還想多活兩天。”

“你這身子骨也太弱,受點傷就不行,想我童豹……”

陳聰向他比出一根中指:“行了,你多大我多大,我還是未成年拜托。”

“這跟年齡無關。”

樓上。

喬晴氣悶的坐在地上,她還從沒經曆過這樣的挫敗。投懷送抱讓人摔了個頭破血流,丟人真是丟到家了。

“想想,還是自家那三個好啊,不管多氣,從來不舍得打一下。”喬晴歎了口氣,腦中卻浮現出二娃那單薄的身體,邪異的笑容,霸道的行為,都似鮮血一樣吸引著她這隻跗骨之蛆。

砰。門忽然被人重重的踹開。

喬晴驚訝的看到,肖麗咬著嘴唇,緩緩的走了進來。

“你要幹什麽?”她警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不要臉的小賤人,死到臨頭了還不忘勾引男人。”肖麗眼中似是冒出了火焰,她從不相信男人的承諾,卻相信了二娃。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付出真心,她決不允許任何人搶奪她摯愛的男人!

而就在剛才,喬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誘惑陳聰,招架不住的陳聰像是喪家之犬一樣狼狽而逃。陳聰沒有屈服,但他的狼狽使她一樣感到屈辱。

喬晴死死的盯著肖麗,眼前的女人豐腴,圓潤,雪白,美豔。讓男人血脈噴張,對這女人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習以為常。

就是為了這個肥豬一樣的女人,才會如此決絕的麽。喬晴胸中陡然湧過一絲不服和醋意,冷笑著說:“搶你的男人很難麽。且不說你之前跟多少個男人睡過,先照照鏡子吧。肥的像是豬一樣的人,居然靠著身體吃飯,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麽了,男人的眼睛都瞎的麽。你以為陳聰喜歡你?別惹我笑了,他那樣的男人會和個豬一樣的婊子相愛!充其量,他就是用你來暖暖床,在他不爽的時候抓過你來發泄,就像抓過一個**一樣。惡心啊,哈哈,我都替他覺得惡心!”

肖麗的臉色劇變,她和喬晴站在一起,的確自卑。喬晴出身豪門,含著金鑰匙長大,她的出身則卑微寒涼。喬晴身材勻稱,清麗脫俗,無論從哪個審美角度講都是第一流的美女,她卻太肥了一些。她在喬晴的麵前毫無自信,就像一隻野山雞在麵對一隻美麗的孔雀,除了自卑,還是自卑。

喬晴看到她的神情,驕傲的抬起了頭。喬晴不是個陰險刻薄的人,但出身高貴的她同樣難以擺脫那份高高在上的驕傲。

她的那一絲嘲笑,激怒了肖麗。

肖麗像個潑婦一樣撲過來,嘴裏一邊罵,一邊抬手就打。

喬晴咬著牙,奮力的反抗。她是學過一些格鬥技巧的。不知為什麽,喬坪飛始終沒有教她修煉,她也從來沒有刻骨的進行過力量上的訓練。因此她學的那些招式,缺乏力量的支持,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喬晴本來以為能展露一下身手,結果被肖麗一巴掌抽到了床底下,跟過來狠狠的踹了兩腳,全部踹在肚子上,疼得她在地上滾來滾去。

“賤貨,你嘴裏再敢說賤話,我殺了你。”肖麗坐在她的身上,沉重的重量壓得她氣都喘不上來。

“肥豬,你等著,我絕對會讓你後悔,我不但要搶走你心愛的男人,還要讓你一無所有,光著屁股滾回你家的小山村。”喬晴倔強的罵了起來。

肖麗的目光越來越冷,她忽然將喬晴橫抱起來,寒聲說道:“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吧!”她一把將推拉的窗戶拉開,怪叫一聲,竟是將喬晴給生生的從十二樓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