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意思意思,就沒再往深裏喝,一個個都等著晚上喝茅台五糧液呢。

陳小樂狂放了一會,鎮定下來,沉聲說:“今天晚上什麽也不要提,過幾天你倆去和花語說說,辭職單幹。咱們再商議下一步棋怎麽走。百花市的地盤格局早就分定了,想崛起,免不了要黑吃黑幹一場。森哥,你一直在混,就麻煩你這幾天考察考察,看哪個場子適合搶。咱現在就四個人,我又不好公開露麵,人手不足。先奪下個場子,召集人手,把勢坐大了,再去和那些大哥們碰一碰。”

常森拍著胸脯打包票:“放心,這事兒交給我。”

陳小樂暗暗的盤算,要怎樣把這仨人也帶上修真之路,現在這哥仨雖然都能打,隨便碰上個武修,也就是三兩劍劈死的事。

普通人和修者之間的鴻溝實在太大了,他可不想夥伴們每天行走在生死邊緣。

得,回去問問淩天嘯吧,看老頭有沒有適合的功法,再讓他幫忙看下這哥仨的資質。

五點多的時候,宋開車到了ktv門口接人,陸花語處理完公司的事,直接回家了。

“宋,話說你這樣身手的外國人,有沒有待業的?”

陳小樂不放過任何招攬人手的機會,和他聊了起來。

沒想到宋急了:“什麽外國人,陸董已經幫我改國籍了好不?我現在就是個純正的華夏人,你們度過紅樓夢麽,看過三國演義麽,知道梁祝化蝶的故事麽?知道王昭君跟著司馬相如私奔的愛情麽?我都看過!我都知道!”

“暈,王昭君啥時候跟司馬相如私奔了,我看張蓉要跟你私奔了是真的。哥們,別扯開話題,和你聊正經事兒呢。”

宋想了想,道:“能打的基本上都有不錯的工作了,當然也有一些無業的,身手就差了些。”

陳小樂想了想,就沒再深問,外國人在華夏素來是很吃香的,沒本事都能混的風生水起,身手好的更被各方勢力搶著要。華夏青年找工作的艱辛,生存的苦逼,他們是決計體會不到的。

車子走了半個小時,到了陸花語的家,不大一座別墅,藏在一別墅群中,大門口是電動門,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保安。

“哇,真不愧是陸董,居然買得起這樣豪華的房子,羨慕啊。”常森看著別墅裏的遊泳池,身手劃拉了兩下清水,滿眼直冒小星星。

宋嘿嘿一笑:“這算什麽,比這大的別墅陸董有兩套,一套在山上,一套在海邊。隻是這一套距離公司近,所以住的時間才較長。”

“靠。”陳小樂搖動著中指,語重心長的說:“成由節儉敗由奢,花語這丫頭,太浪費了太奢侈了。買了房子不去住,有這閑錢捐給貧困災區啊。”

常森異常鄙視的瞪了他一眼:“你怎麽不捐?”

“我也得有啊,我捐。我尼瑪渾身上下二十塊錢,進黑十字會不被亂棍轟出來才怪。”

陸花語早就客廳等著,見他們來了,二話不說先跳進了陳小樂的懷裏,柔聲問道:“擔心死人了,傷不要緊了吧?”

他哈哈一笑:“小小血族,能奈我何。”

幾個人坐下,聽陳小樂扯淡。說不得,又添油加醋講了一遍大戰血族刺客的事,路易莎和宋聽了,莫不心驚肉跳,尤其是路易莎,作為從西方來的人,沒人比她更清楚阿刹邁血族的可怕。

兩個白人保鏢對陳小樂的崇拜又深了一層。

聊天之後,便是用餐。陳小樂四人為了這頓飯,中午隻吃了點薯條,喝了幾瓶啤酒,餓著肚子來的。一看上了滿桌子山珍海味,好酒擺了四五瓶,那還有客氣?敞開了肚皮玩命的吃吧。

其中尤以常森為甚,這廝哪吃過魚翅,鮑魚,熊掌這些玩意?埋頭大吃,話也不說一句,生怕少吃了一口抱憾終生。陳小樂等人對他的吃相深表遺憾,當然,他們的筷子也從始至終沒有放下過。

陸花語看著油都被舔得一幹二淨的幾十個盤子,連連搖頭,心說這錢沒白花,四個人全是餓死鬼投胎,吃飯吃到這個境界也算是本事了。

酒足飯飽,常森神秘的笑笑:“有沒有特殊的節目啊?”

陸花語淡淡的一笑,道:“宋,帶著二師兄,六師兄和森哥去樂一樂,姑娘要貴的,費用回來給你報銷。”

聽到姑娘倆字,常森等人眼裏騰出熊熊火焰,神情儼然一個個快要餓死的野獸。

宋聽到報銷倆字,也是歡喜無限,世上再沒有事情比報銷嫖娼更帶勁了。

隻有陳小樂一臉茫然:“什麽情況?為麽沒我?我也要嫖!這種好事怎麽能缺的了我。”

陸花語臉色一沉:“沒你的事兒,在這兒老實呆著。”

常森哈哈笑了起來:“樂哥,你在這兒慢聊,哥哥不奉陪了。”

“找姑娘這種事,我本心是極不願的。”郎軍道貌岸然,話鋒一轉:“不過花語既然這麽堅持,我就勉為其難去一次吧。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下不為例。”

江通拍著撐得圓圓的肚皮,又開始吟詩作賦:“騎馬倚斜橋,滿樓招,姑娘們,等著哥的臨幸吧,哇哈哈哈!”

三個打了雞血的男人,在宋的帶領下,唱著快樂的歌,浩浩蕩蕩走了。

陳小樂頹然的坐在沙發上,自憐自艾的點了一根煙,好不淒涼。

雅雅在暗處看到,笑得直不起腰來,心中卻暗暗的警覺:陸花語把人都給支走,她想幹什麽?這女人好不要臉,不會是要把大師灌醉了先奸後殺吧。

陸花語沒好氣的看著他,青蔥玉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你啊,滿腦子齷齪思想。那些風塵女子有什麽好的,花錢就可以上的身體,就那麽大吸引力麽?”

陳小樂更沒好氣,也不理她,到處扒翻。

“喂,你翻箱倒櫃找什麽呢?”

他哦了一聲,道:“茅台五糧液什麽的,都放哪了?”

陸花語鬱悶的說:“剛才喝了好幾瓶了,還喝啊?”

“不喝,我拿回去送人。”